第11部分 (第1/4页)

兽纠缠在一起一红一紫两个身影就是睚眦和嘲风。

这是尚可第一次看年兽,也是第一次看这些传说中的龙子打架,不由伸长了脖子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睚眦与嘲风并没变回本体,依旧用了人行姿态打斗,让尚可不免有些遗憾。

相对于年兽约摸有五层楼高的身形,睚眦和嘲风显得格外渺小,虽然他们两都有一米八以上的海拔。

身形小却不代表气势弱,体积也与战斗力不挂钩。

这一红一紫身影灵活,红色主攻,紫色主守,一个凶狠暴戾,一个沉稳利落,一攻一守,相得益彰。

也是这时候尚可才明白,原来刚刚在餐厅里,睚眦真的是与她玩笑的,现在的睚眦才是真正的锋芒毕露,毫不掩饰他的锐利杀意,周身血色宛如实质,燃烧成血色火焰,与那一身红衣极为相称,尚可觉得,睚眦是她见过最适合穿红衣的人,无关性别,只有红色才衬得上他的张扬,像是一把无坚不摧的矛,能刺穿一切挡在他身前的屏障。

如果说睚眦是矛,那么一身紫衣的嘲风就是一面无懈可击的盾,举重若轻地挡住年兽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稳若磐石,守住了睚眦的后方,让他能放开手脚去战斗。

显然这两人是经常配合的,不用言语交流,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对方的意思,并且迅速作出最合适的姿态应对来配合。

睚眦游走于年兽身周,像是发了疯一样地玩命攻击,手中双刀虎虎生风,尚可看不清刀,只能看到那刀光划过,年兽愤怒的叫声便响了起来。

这时候的睚眦不似平时的漫不经心,而是进入了一种狂热的状态,不顾受伤,不管流血,这个时候的睚眦失去了痛觉……不,不是失去了痛觉,随着身上开了几个口子,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嘴角咧出了一个嗜血的弧度。

睚眦好斗,战斗和鲜血会让他兴奋。如果一旁不是有嘲风压制着,只怕他会变成一个不管不顾的沉醉于战斗的疯子,身上的口子也不会只有这么几处了。

嘲风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帮睚眦挡住年兽的攻击,顺带着压制住睚眦过于猛烈的节奏。

只是嘲风虽然打法沉稳,大开大合,却还是被年兽周身无处不在的黑气折腾得有些捉襟见肘,不知不觉,动作也有些狼狈起来。

眼见着二人陷入僵局,一道清悦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割破了两人一兽的僵局,朝着年兽袭去,凝固了时间空间,毫无死角的攻击让年兽避无可避,只惨叫一声,那清泠泠的圆弧打在年兽身上,将他周身的黑雾打散了大半,一时半会儿凝结不起来。

尚可朝声音来源看去,是易泽川。

只见他正盘膝坐于台阶之上,腿上架着一架古琴,唇角带着好看的弧度,墨色发丝随风轻轻扫过如玉脸庞,不慌不忙扬手,修长手指按在琴弦,手指抚弄拨动间,琴音绵绵不绝,这般悠闲做派好似与世无争、忘情山水的清雅贵公子,琴声清雅,古朴自然,描绘出山水清净处的自然风光,在尚可耳中如天籁悦耳,但是对于年兽来说却是催命符。

琴声潺潺流淌,一串串音符宛若实质朝着年兽袭去,阻绝了它周身黑气聚拢,泛着水色光泽的音符出现,随着易泽川手下速度加快,音符密密麻麻将年兽包裹起来,而睚眦与嘲风也随着琴音找回了自己的节奏,手下攻击流畅起来,一人双刀一人执剑,X若蛟龙,翩若惊鸿。

尚可眼一眨不眨看着易泽川完美侧脸。

她只知道易泽川是音乐家,这些天却从不听他弹奏,只看他在纸上写写画画一些谱子,本以为易泽川是有专门地方练习,她没有这个耳缘了,却没想会是在这个时候让她第一次听见了易泽川的演奏。

虽然对音乐不甚了解,但是尚可觉得能让人赏心悦目的,带给人欢乐的就是艺术,而易泽川手下弹奏的曲子一点儿没有辜负他那双毫无瑕疵的手,美得让人想要闭上眼,泡一壶茶静静聆听细品。

可是尚可却没法闭上眼,被音符包裹着减慢吸收黑气恢复力量的速度,又有睚眦和嘲风的夹击,让年兽只能拼命从音符的缝隙中吸取黑气,一边身上也被开了好几道口子,像是漏了气的气球,黑气从年兽的伤口中不断溢出。

易泽川的动作却不停,节奏一转,由慢加快,睚眦和嘲风也受这音乐指挥,随之加快了进攻,好似春雨绵绵无孔不入,又如夏雷阵阵,干净利落,回转往复。

琴,音杀。

睚眦主攻,嘲风助攻,囚牛立结界,主大局,断后路。

这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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