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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摹T��

你永远的

奥斯卡

1897年8月24日

海上博纳维尔

致威尔·罗宾斯坦

我亲爱的威尔,当然我是为你才这样做的。关于W。E。亨利的评论最后是由马克吉·比尔鲍姆写的。原注

我的名字没署上,也没给我任何形式的酬谢。我是为你才这么做的,但就你来说,就我来说,就一切艺术家来说,其作品都要么被人记住,要么被人遗忘。我无法详细探讨其中蕴含的各种粗糙、声名狼藉的具体事实。我知道亨利编辑过《民族观察家》,其所作所为表明他是个很尖刻但在某些方面又很怯懦的新闻记者。我定期都能收到《国家评论》杂志《新评论》的后身,1895…1898年间由亨利编辑。原注,其呆板、愚蠢无以言说。我关心的只是人的本质,而不是他做的事,不管是烂污事还是其他什么事。

当然谈到W。E。H的散文是诗人式的散文时,我对他的赞美实际上是名不符实的。他的散文佶屈聱牙,断断续续,他没有能力构建美丽的长句,而写散文就需要有美丽的花朵一样的长句。但我赞美他是因为这样的缘故:〃他的诗是散文家写出的最美的诗。〃这是指亨利最好的作品《医院之歌》,也是自由诗,自由诗就是散文。作者将全诗分行分节,目的是向你表明他想让你追随的节奏。但人们所关注的只是文学作品本身。诗并不比散文好,散文也不比诗好。当人们说到诗和散文这两个词时,人们只是指某种按音乐节奏组合词语的技术方式,或者说旋律和和声的方式,虽然这并不是决定诗歌或散文的独一无二的条件。我在谈到亨利的散文时,说其是诗人创作的美丽的散文,虽然这对亨利来说是一种过誉,是极度的夸张,但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实际上是对其自由诗的一种微妙的美学理解,而这种诗,如果W。E。H还有点判断力的话,第一个表示欣赏的应该是他。你似乎误解了我这句话,马拉美可能会理解。但这种事并不重要。人人都急欲得到公众的赞美,而不久就会有人按时间顺序逐一列出W。E。H在文学领域犯下的一个个错误,这份清单会很长。

我仍住在这儿,虽然风很猛。你画的可爱的平版画法国画家阿道夫·约瑟夫·托马斯·蒙特西利(1824…1886)画的一幅画,本属于王尔德,后来在泰特街的拍卖会上,罗森斯坦花6英镑把它买下来,现在又为王尔德卖掉了它。奥贝契是伦敦库克斯波街的画商。原注

就挂在我墙上。听说〃蒙特西利〃卖掉了,我很高兴,虽然奥贝契并没说卖多少钱,道·杨明天来这儿,我到时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的。他印象中似乎是他买下了这幅画。当然,对其中的细节我一无所知。

罗比·洛士上周六不得不回英国,恐怕今年回不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何方。我没心思做我想做的事,我怕永远没机会做了。创造的激情已经离我而去。我现在不再想费神得到即使我能得到能带给我小小快乐的东西。

你永远的

O。W

1897年8月31日 星期二,7点30分

狄普,苏茜咖啡馆

致阿弗雷德·道格拉斯

只属于我自己的亲爱的宝贝,半小时前我收到了你的电报,并刚给你寄去一张便笺,说如果我还有希望创造出美丽的艺术作品的话,那就是能与你在一起。过去并不是这样,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只有你能真正重新在我体内激活艺术所需的那种充满活力和感觉的快乐感、力量感。我周围的每个人都因我要回到你身边而大发雷霆,但他们不理解我们。我感到,只有与你在一起,我才能开始工作。你一定要为我修复我已被毁灭的生活,只有这样,我们的友谊和爱才能向世人表现出一种与以前不同的意义。

我真希望我们上次在鲁昂见面后就再没分开过。这次会见似乎发生在8月28日…29日间。道格拉斯在其〃自传〃中写道:〃当我在火车站见到他时,可怜的奥斯卡大哭起来,整整一天,我们手拉手,或手挽手地走着,感到极其幸福。〃原注

现在在我们中间横亘着一条那么宽阔的时间和空间的深渊。但我们彼此相爱。晚安,亲爱的。

你永远的

奥斯卡

星期一,邮戳日期是1897年9月6日

鲁昂,法兰西大酒店

致卡洛斯·布莱克

亲爱的卡洛斯,博纳维尔的天气太坏了,所以我才来这儿,而这儿的天气更糟糕。我没法在欧洲南部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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