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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英镑给我,你一定觉得奇怪又好笑。但是,如果你找不出第二个与你一样的人,那你的律师就会告诉你:斯密塞的所作所为是完全非法的,而你呢,当时把钱给他则是很愚蠢的。

至于我,我为发生到你身上的一切感到遗憾,但我却不能帮你补上这笔钱,你也丝毫不应该想到让我做到这一点。现在重要的是把我们之间的账目解决清楚,我必须恳求你把欠我的150英镑寄还给我,还有一切该属于我的版税,都给我。

我们之间的事竟发展到这种地步不消说使我非常沮丧,但你必须记住这根本不是我的错。如果你信守诺言,遵守协议,把属于我的钱寄给我,一切都会很好地解决的。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让我精神焦虑,彻夜难眠,连医生斗胆给我开的麻醉药也无济于事的话,我两周前就会完全恢复正常了。今天是20号,星期二。我就指望你把欠我的150英镑寄给我了。

你真挚的

奥斯卡·王尔德

凋谢的百合花王尔德在人世的最后日子

1900年12月14日

罗伯特·洛士致莫尔·阿德这封信收入弗兰克·哈瑞斯所著的《奥斯卡·王尔德:他的生活和自白》,纽约,1918年。原注

10月9日,星期二,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收到王尔德的信了,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说我于10月18日星期四到巴黎住几天,到时希望能见到他。10月11日星期四,我收到他一封电报,内容如下:〃明天手术快来。〃我回拍电报说尽量快点去。他又拍了一封电报说:〃极度虚弱请来。〃10月16日,即星期二晚,我动身上路。星期三早晨,大约10点半,我去见他。他情绪很好。虽然他让我相信他很痛苦,但他不时又大笑,并给我讲了许多他和医生闹出的笑话。我在他那儿一直待到12点半,下午4点半左右又回到医院,就是在这段时间内他重新谈到他对哈瑞斯剧本的不满。奥斯卡当然向哈瑞斯隐瞒了整件事的真相我对他与哈瑞斯之间的矛盾就是这么理解的。哈瑞斯写剧本时以为只需花100英镑买掉赛蒂佳就行了,而奥斯卡已提前把这个角色卖了100英镑;而卡尔·贝娄、路易斯·那萨罗、阿达·海安,甚至斯密塞都给了王尔德100英镑以分担剧中不同的角色,所以他们都威胁哈瑞斯说要诉讼。因此,哈瑞斯只给了王尔德50英镑,因为他不得不先买下这些人王尔德因此表示不满。我向他指出他的处境比以前好多了,因为哈瑞斯无论怎样都把那些预付给王尔德钱的人买下来了,无论如何王尔德最终得到了一些自己的东西,这时他回答说,用他一贯的方式回答说:〃哈瑞斯霸占了我能不断得到100英镑的剧本,所以就等于断了我惟一的经济来源。〃

在我离开巴黎之前,我不断去看王尔德。拉该和我有时一起在他的卧室吃晚饭,而他虽然满面病容,却总是滔滔不绝地谈着。10月25日,我哥哥埃莱克来看他,那天他的身体状况特别好。他弟媳、威利夫人和她丈夫特克先拉当时正在巴黎度蜜月,这时也正好来看他。这次,他说他〃就要死了〃他活不过这个世纪英国人不容忍他他应对自己〃表演〃失败负责,英国人在看到他穿得整整齐齐 、快乐地坐在那里之前就已走开了所有的法国人也都知道这一点,他们同样无法容忍他。

10月29日,奥斯卡自病后第一次中午起了床,晚饭后又坚持要出去走走他让我相信医生已说过让他这样做,所以我怎么反对他都不听。

几天里,因为医生说过他可以起床,所以我就要求他起床,但他拒绝。我们去了拉丁区一家小酒馆,他坚持要喝酒。他一来一回都显得有点吃力,但他看起来气色非常好。只是我突然想到他的脸显老了,第二天我就告诉拉该,他在起床、穿衣时看起来与以前是多么不同啊!他在床上看起来还相对好点。(我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头发已有点灰了。我一直说里丁监狱也没改变他头发的颜色,仍是柔和的棕色。你一定记得他过去常开的玩笑吧。在监狱时,他常对警卫说他的头发全白了,而警卫总是觉得他的话很有趣。)

第二天,我发现他得了重感冒,耳朵也疼得很厉害。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杜克医生英国大使馆医生。原注

说他还可以出去走走。第二天下午,天气很温和,我们一起乘车去了一片树林。奥斯卡看起来好多了,但又抱怨阳光让他发晕。4点半左右我们回来了。星期六早晨,即11月3日,我碰见了护工亨尼。他每天都来给王尔德包扎伤口。他问我是不是王尔德的好朋友,或者说我认不认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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