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3页)

找不着男人了?”

“单夫人,我”彩娥羞愧得直掉眼泪。

她怒火冲冲地回到客厅,跟吴姐说要解雇彩娥。

“夫人,解雇她并不能解决问题。”吴姐告诉她,“彩娥就是离开单家,她还能继续勾引先生。你没看出来吗,彩娥长着一双桃花眼,是天生的狐狸精,没几个男人抵挡得住这种女人的诱惑。所以她就是走了,先生还会再去找她。”

“那怎么办?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好下去?”她气得拍了一下桌子,恨不得将那个彩娥拍个粉碎。

“夫人,我们再想一想,一定会想出一个将他们分开的好办法的。”

阿香进来收拾房间,动作很轻,生怕惊动了单老太太,但单老太太却收住了回忆,问她:“阿香,那件旗袍在哪?”

“老太太,那件旗袍已经被我扔掉了。”由于单老先生提前吩咐过,阿香连忙在单老太太面前说谎,说自己扔掉了那件并不存在的旗袍。

“扔掉了?”单老太太轻叹了一声,“扔掉了也好,免得看着那东西心里发毛。阿香,你说,人若做了亏心事,鬼魂会不会在夜里找上来呢?”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做了亏心事,那就说不定了。”阿香突然觉得自己说这句话不妥,单老太太这样问自己,肯定多少是与单老太太有关的,于是改口说,“不过,这世界上哪里有鬼啊,做了坏事的人何其多,你见哪一个是被冤魂厉鬼索了命去?所以说,真鬼是没有的,只有人的心中才有鬼。”

“是啊,你说得真好,只有心中有鬼。”单老太太回味着阿香这句话,觉得颇有道理。

午后,喝了一杯阿香送进来的牛奶后,单老太太拉上窗帘,上床午休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向她走来,她想睁大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子却如灌了铅似的,勉强才打得开一条缝,而身子此时也如瘫痪,一动也不能动。透过那条缝隙,她看到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女子站在她的床前,女子抱着双臂,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彩——娥!”她艰难地从嗓门里迸出这两个字。

女子却面无表情,在她的床边又站了一会儿后,扭着腰肢,走路没有一点声音,翩然而去。

单老夫人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黄昏,家里的人全都回来了。“阿香,下午我睡觉的时候,有没有人到我的房间里来?”她走进厨房,问正在做晚餐的阿香。

“没有啊,夫人。”

“没有?你想一想,是不是有,你忘了?”

“真的没有,整个下午我都没有出去过,家里除了你和我,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可是我分明看到有个女人去我的房间,而且,那个女人还穿着昨天晚上的那件旗袍。”

“夫人,这怎么可能?”阿香瞪大了眼睛。

“难道我还会撒谎吗?阿香,你不是说把旗袍扔了吗?既然扔了,那件旗袍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你是不是在骗我,那件旗袍你根本就没扔?”单老太太生气极了,冲阿香大喊。

第76节:第十四章 深夜的高跟鞋声(7)

在客厅看电视的人不禁全朝厨房的方向张望。

“老太太,我没有撒谎。”阿香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嘉仪,出了什么事情?”单老先生走过来问。

“伟平,阿香居然对我说谎,说把那件旗袍扔了,可我今天下午睡午觉的时候,分明看见有个女人穿着那件旗袍走到我的房间里来。我问阿香有没有人进来过,她还说没有。”

“先生,真的没有人进过太太的房间。”阿香还想说下去,单老先生对她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说了。“阿香,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这件事让我来跟她说清楚。嘉仪,我们上楼去吧。”

上楼以后,单老太太如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伟平,我的心里乱极了,其实我也知道刚才责骂阿香毫无理由,可是我的心里真的很乱,只好冲着阿香发一通脾气。你知道吗?我们家里有一个鬼,当然那个鬼可能不是真的鬼,而是人。可是又怎么可能是人呢?如果是人,谁会和彩娥长得一模一样?除非是芝芝,可是芝芝已经死了,不可能是她。难道、难道真的是鬼?”

见单老太太说得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单老先生看着心痛,他双手扶在太太的肩上,说:“嘉仪,你现在不只是幻听,还出现了幻觉。听我的话,明天去李医生那里看看,让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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