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1/4页)

中只起了次要的作用。他被召去商谈在牙买加购买一宗地产的有关事宜,但并不知道这宗地产将派什么用场。实际上这是一项更大的行动的组成部分;这项行动由菲利普·范登伯格和埃塞尔·考特两名王臣负责,目的是要在加勒比海诸岛建立两个旅馆系统。范登伯格和考特彼此并不认识,每人各负责一个系统,互相间展开竞争,这些都是克立姆罗德安排的。

桑塔纳在案卷里面附了一封信,邀请塞梯尼亚兹到他家去住一段时间;桑塔纳的家在墨西哥的尤卡坦省梅里达市。

他们互相又通了几封信之后,到一九六五年春,塞梯尼亚兹一家子———当时已经有五个孩子——终于成行前往墨西哥。他们在桑塔纳相当简朴的家里度过两个星期,还因为近水楼台的关系去参观了一些马亚人的庙宇。桑塔纳高兴地声明,他自己有几分马亚人血统。

直到十天之后,桑塔纳才提出下面的问题。

“大卫,你大概不会回答我,但有件事实在叫我迷惑不解:雷伯究竟要这八百万棵加勒比松做什么用?”

“你说什么?”塞梯尼亚兹楞然问道。

“加勒比松。就和你在我们周围所看到的那种树一样.准确的拉丁文学名叫做Pinus Carybea。”

“你刚才说是多少棵?”

“八百万。”

塞梯尼亚兹的惊愕并非做作,他好不容易保持了外表的平静。桑塔纳当然误解为他是装糊涂。

“对不起,”他笑容可掬地说。“我真不该向你提这个问题。我看得出,我的冒昧使你很为难。我们再也别提这档子事。还是来看看‘塞诺特’吧。这是一种相当大的天然井,满有意思。从前,我们的祖先把祭神的活人往里扔,不过先要把牺牲者用珠宝打扮起来。象这样死法倒不坏”

塞梯尼亚兹琢磨着:雷伯要八百万棵加勒比松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疑团使塞梯尼亚兹简直坐立不安。回到纽约以后,他象干什么亏心事似地仔细查阅他的案卷。当时,他那里已经有一千二百多个公司的档案。实际上全部都是克立姆罗德公司。一九六五年的计算机处于早期的水平,但它还是能够显示,在它的存储器里从未提及有关“加勒比松树”的任何交易,连一点影子都没有。

塞梯尼亚兹试着找另一个条目:“树”。

这下子他发现了,并且被提醒,在挪威、瑞典和芬兰,雷伯在林业方面拥有很大的股权。此外,他的一家加拿大公司,同一家完全没有听说过的(至少是塞梯尼亚兹所不知道的)阿根廷公司合伙,在一九六三年与尼基塔·赫曾晓夫的苏联签订过一大批关于林产品的合同;第二年,也就是一九六四年,赫鲁晓夫下台后,在保尔·苏必斯的帮助下,这些合同又续订过一次,看来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关于这笔交易的两份完全相同的案卷,按照雷伯的双重监督制度,送到塞梯尼亚兹那里:一份由苏必斯送来,另一份由一名瑞士黑狗送来。

这还没完。四年前,一家法国和意大利合营的林业公司,把它百分之五十一的股票卖给了设在巴拿马的一家典型的克立姆罗德公司。

塞梯尼亚兹越来越被吸引住了,便进一步查下去。突然,案卷中出现了一个名字:海梅·罗查斯。塞梯尼亚兹对这个人一无所知。罗查斯在那家与苏联签订合同的阿根廷公司任经理。他还是巴拿马那家公司的法律和财政顾问,那家公司对非洲的森林也有兴趣。也是这个罗查斯在加拿大签订了至少一打合同。

这些都是一名王臣的典型特征。然而,关于这个人,塞梯尼亚兹并没有收到过一份“绝密。面交收件人”的报告,也没有标有红色“特”字的个人档案送来。

一般说来,这意味着此人无足轻重。但在这里,矛盾十分明显。塞梯尼亚兹暗自思忖:“我无法相信雷伯会有这样的疏忽,那么”

办公塞电只剩他一个人71他决定继续查看。(他总是等到别人都走了以后才开始这样的调查,因此这件事花去了他几个星期的时间。)他开始搜寻与海梅·罗查斯有关的一切。这个名字又出现了十四次,与另外十四个公司有关。显然,这个罗查斯到过许多地方,除了苏联、斯堪的纳维亚和非洲外,他还曾出现在印度尼西亚、印度支那和中国;他还在南美,特别是在委内瑞拉参与过重大行动。他的大部分活动与农业或多或少有些关系,或属于树木栽培这个领域,但是有两次他也在别的买卖中起过作用:一次是有关高岭土的,究竟是一笔什么买卖不太清楚,另一次是购买在法国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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