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请记录,法庭提出诉讼延期,直到孩子的母亲能够出庭,但遭到孩子的拒绝。”

雷吉对此迅速作出反应。“也请记录,孩子拒绝诉讼延期是因为他不希望无缘无故在少年拘留中心再多呆一分钟。”

“记下了,洛夫女士。请继续说。”

“孩子请求本法庭撤回对他提出的请求书,其理由是,这些断言没有法律根据,提出请求书的目的在于探究孩子可能知道的情况。请求者——芬克和福尔特里格——正在利用这次听证会作为一次不正当的调查,为他们的孤注一掷的犯罪调查服务。他们的请求书是一个绝望的“可能”和“如果”之类的大杂烩,是宣誓后递交的,但却没有一丁点儿事实真相的痕迹。他们在铤而走险,法官大人,他们像无头苍蝇到处乱碰,希望瞎猫碰到死耗子,捞到点什么。请求书应予以撤消,我们应该都回家去。”

哈里怒目而视台下的芬克,说道:“我倾向于同意她的意见,芬克先生。你看怎么样?”

当雷吉的头两条异议遭到法官大人的反驳后,芬克已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椅子里,舒舒坦坦地观看着。他的呼吸几乎恢复了正常,脸色由绯红变为粉红,而突然间,法官大人同意了她的意见,怒视着自己。

芬克一下子弹到椅子边上,几乎要站起来,但他控制住自己,开始结结巴巴地说起来。“嗯,啊,法官大人,我们,啊,可以证明我们的断言,如果给我们机会的话。我们,嗯,相信我们在请求书中说的话”

“我当然希望如此。”哈里嘲笑着说。

“是的,先生,我们知道,这孩子在妨碍调查。是的,先生,我们相信我们能够证明我们所提出的断言。”

“如果你们不能证明怎么办?”

“嗯,我,啊,我们,肯定”

“芬克先生,你知道,如果我听了此案的证词,发现你是在玩弄花招的话,我将以藐视法庭罪拘捕你。此外,就我对洛夫女士的了解,我肯定孩子将会要对你进行惩罚。”

“法官大人,明天早上我们打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出起诉,”雷吉助威似地补充道。“对芬克先生和福尔特里格先生。他们在凌辱本法庭和田纳西州的未成年法。我的工作人员此刻正在着手该诉讼案的工作。”

她的工作人员正坐在门厅里,吃着巧克力棒,呷着减肥可乐。但是,法庭中的这个威胁听上去不是个好头。

芬克看了一眼他的合伙律师乔治·奥德。他坐在他身旁,正在列出那天下午要做的事情,但清单上所列与马克·斯韦或罗伊·福尔特里格全然无关。奥德手下有二十八个律师处理着上千个案件。他对巴里·马尔丹诺的事和博伊德·博伊特的尸体毫不关心。这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奥德是个大忙人,忙得不可能花费时间去为罗伊·福尔特里格擦屁股。

但是,芬克决非等闲之辈。他已掂出自己在棘手的审问、怀有敌意的法官和疑窦重重的陪审团中的份量。他又振作起来。“法官大人,请求书就像起诉书一样,不经审问便不能澄清其真相。如果我们能够举行听证会,我们便能证明我们的断言。”

哈里转向雷吉。“我将收回取消听证会的动议,我要听听请求者的证词。如果证据不足的话,我将同意取消听证会,然后我们再作商议。”

雷吉耸耸肩,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

“洛夫女士,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现在没有。”

“传你的第一个证人,芬克先生,”哈里说。“简明扼要。开门见山。如果你浪费时间,我会毫不犹豫地打断你,加快速度。”

“是,先生。孟菲斯警方的米洛·哈迪警士是我们的第一个证人。”

在带哈迪警士的当儿,审讯室里鸦雀无声。法官大人轻松地坐在椅子上,取下眼睛。“我希望把这记录下来,”他说,又瞪了芬克一眼,“出于某种原因,这次听证会是秘密进行的。我反对任何人重复今天在这间屋里说过的任何话,或议论本诉讼案的任何情况。芬克先生,我知道你必须向新奥尔良的政府律师报告,我也清楚福尔特里格先生是请求者之一,有权知道这儿发生的一切。你和他谈话的时候,请告诉他,我对他的缺席非常恼火。既然他在请求书上签了名,他就应该在这儿。你可以告诉他这些诉讼经过,只告诉他一个人,不能对其他人讲。你要让他闭上他那张大嘴巴,芬克先生,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法官大人。”

“你能否向福尔特里格说明,如果我听到任何风声,说这次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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