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酒吧后角落里有两个男人在喝酒,在右边,天花板低的那个地方。”

“是啊,好的,一定。我不会受牵连,是吧?”

“不会,林克。听好。”舍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套装着盐和胡椒粉的调料瓶。“把这些玩意儿和一瓶番茄沙司一起放到托盘上。走到那桌子前,就像平常一样,用这些把摆在桌上的调料瓶和番茄沙司瓶换过来。问问那些家伙是否想要点什么吃的,或是否再来一杯。听懂了吗?”

林克一个劲地点头,但并没有听懂。“嗯,这里面是什么?”

“盐和胡椒粉,”舍夫说。“这有一个小窃听器,可以使我们听见这些家伙在说什么。他们是罪犯,好啦,林克,我们在监视他们。”

“我实在不想卷进去,”林克说,心里明白得很,如果他们稍加威胁,他就会粘上脱不了身的。

“不要惹我生气,”舍夫说,挥舞着调料瓶。

“好,好。”

一个侍者踢开转门,拖进来一大摞脏盘子,林克接过胡椒瓶。“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说道,浑身发抖。

“这是一笔交易,林克。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喂,这儿什么地方有空的小房间吗?”舍夫边问边环顾着狭窄脏乱的厨房。答案不问自明。这地方五十年来不曾有过一平方英尺的空问。

林克想了一会儿,非常急切地想帮助他的新朋友。“没有,但是就在酒吧上面有一个小办公室。”

“棒极了,林克。去把这些东西换过来,然后我们在办公室里安装一些设备。”林克战战兢兢地拿着这些调料瓶,好像它们会爆炸似的,然后又走进酒吧。

一个侍者在格朗克面前摆上一瓶深绿色的格罗尔什啤酒,然后走开了。

“那小杂种知道些情况,是不是?”尖刀说。

“当然。不然,就不会发生这事了,他为什么要请律师啊?他为什么会这样拒不开口啊?”格朗克一口就喝下半杯格罗尔什,过瘾的一口。

林克端着一个装有十几个盐和胡椒调料瓶以及几瓶番茄沙司和芥末的托盘朝他们走过去。“你们用餐吗?”他问道,例行公事的口吻,说着便把桌上的瓶罐调换了过来。

巴里挥手叫他离开,格朗克说:“不用。”林克便走开了。在不到三十英尺以外,舍夫和另三个特工围挤在一张小写字台上面,轻轻弹开沉甸甸的公文箱。其中一个特工抓过耳机,戴在头上。他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孩子把我吓坏了,伙计,”巴里说,“他已纤告诉了他的律师,这样就不止两个人知道了。”

“是啊,但是他不肯开口,巴里。想想看。我们已经对他产生影响了,我给他看了照片,我们照应了活动房。这孩子吓得要死。”

“我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把他弄到手?”

“眼前不行。我是说,他妈的,他现在在警察手里。他被关起来了。”

“有办法的,你知道。我怀疑,关押孩子的监狱里保安措施是否严密。”

“是啊,但是警察们也害怕,医院里到处都是警察,走道里都设有警卫。到处都是联邦调查局的人,打扮成医生模样,四处走动。这些人害怕我们。”

“但是,他们能够使他开口。他们可以对他进行诱供,摔一叠钞票给他母亲。妈的,给他们买上一幢漂亮的新式活动房,也许要宽敞几倍。我简直紧张得要命,保尔。如果这孩子是清白无辜的,我们根本就不会知道有他这么个人。”

“巴里,我们不能碰这孩子。”

“为什么不能碰?”

“因为他是个孩子。因为现在人人都在关注着他。因为如果我们碰了他,无数的警察就会追捕我们,要了我们的命。这样行不通。”

“他的母亲或他的弟弟怎么样?”

格朗克一仰脖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失望地摇摇头。他是个心狠手辣的恶棍,敢对大多数人进行威胁,但是,不像他的朋友,他不是个杀手。这样毫无目标地搜寻受害者使他恐慌不已,他没吭声。

“他的律师怎么样?”巴里问道。

“你为什么要杀她?”

“可能我恨律师吧。也许这样能把那孩子吓得跟他弟弟一样昏迷不醒,我不知道。”

“也许在孟菲斯滥杀无辜不是什么好主意。那孩子可以再找一位律师。”

“我们把下一个律师也干掉。想想看,保尔,这样会在律师界引起轰动。”巴里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他向前探过身子,好像想起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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