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部分 (第1/4页)

听闻还要后天,阿真哼出一鼻子气,“从李府到大西北竟然要花七日,简直和乌龟无二。”

满殿大臣听他骂安特是乌龟,心里顿为安特叫屈。从李府到大西北七日已是神速了,大王还不满意,他安特又不会腾云驾雾,更不会瞬间移动,大王他骂爽的吧。

不爽的的阿真哼哼下令:“传诣给安特,一到大西北,立即给我提兵杀进回满,把多罗擒到本王面前跪着。”

“是。”兵部侍郎唯诺恭应。

“记住。”阿真站起身哼道:“叫安特记住,一定要约束兵士,绝不许乱杀无辜,强夺百姓财帛,或*妇孺,违者一律砍了。”

他的诣意落地,满殿重臣皆跪地高呼:“大王慈悲,乃万民之福。”

“退朝。”火气燃烧的阿真负手从内殿隐进时,嘴角顿时大裂而起。这个普达还真他妈的有趣,想他林阿真已够不按牌理出牌了,竟然还有个比他更云山雾罩的。呵,安特这只犁牛怕更不好耕回满这块地。不过也好,他对全世界威慑的时刻到了。

想到这里,阿真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心情愉快的向自己的大殿走去。狡猾的眼内金光闪闪,土财主的嘴角高高的撂起。

紧跟在他身后的花富心里突兀,错愕的脑门挂满大汗。这位大爷刚刚在殿上就像要把天烧了,怎么一出殿就变了个脸,竟笑的如此畅快?他人格分裂了吧?有病得赶紧看,不然等脑中的水满了,那可不是闹得玩的。

轴云阁内的后园与前园截然不同,前园的百花虽然凋零,但是松竹梅这三个老友却相聚在一起,在飘雪的大冷天里别有一番惹人美景。

而后园呢?也不错。这里没花,也无树。一排排的菜圃上虽然空荡,但却整齐有序。依稀可以看出春天时这里菜圃繁盛之景。

位于菜圃地的后方,伫立着几间茅竹围彻而起的小茅房,茅房的虽小,但是却密不透风,房顶上堆积着麻密的枯稻草,稻草上则布满着冰棱与霜雪。

这场雪是这个星期的第二场,前一场下了四天,后一场下了整整三天,密集且紧迫的几乎让人喘不过大气。

在这种大冷天的清晨,特别是日夜颠倒的青楼,楼内的人应该要睡到肚子饿才会醒来。只要是人没有不这样认为的,但是偏偏跌破众人眼珠的意外发生了。在这飘雪的大早上,一位穿着粗袄子削瘦的男人正挥汗的从小茅房内勺着臭不可闻的粪便,一点也不嫌脏的把累黄汤青的便便勺进身边的粪桶内。直到粪桶八分满时,才盖上桶盖。任劳任怨的挑起扁担,担着两桶臭气熏天的便便向远处甸甸离去。

位于茅房不远处的阁楼内,立着一位蒙着面纱的娉婷身影,冷冷的眼眸从微开的窗户眺向那个渐行渐远的削瘦身影,直到那道身影离开了眼线,她才合紧窗户,默然转身离开这间观察此人的厢房。

内园一座两层绣楼伫在纷飘的白雪之中,青砖小瓦房白琼琼躺着积雪。绣帘挂落的花格窗内,玉仙仙静静坐在房内的小茶椅上,一炉青烟小碳,为她驳走冬日的寒冷。

“吱呀”安静的清晨里,宁静的阁房被人推开。玉仙仙蓦然与身前站着的两位属下齐向门口看去,见到来人是含冰,微微吁出一口寒气。

观察沙狼的含冰灵敏的闪进房内,轻柔的合上房门,无声的走到玉仙仙面前,恭敬非常禀道:“小姐,观察了几日,此人无任何问题。”

玉仙仙今日穿着月落华裙,身上系着粉绒毛夹,被紧束的那一对浑圆醒目的高高外凸。如阿真见她竟然如此虐待这对人间胸器,绝对会跳起来大骂她没有怜爱之心。

听到下属禀无问题,玉仙仙徐缓的站起身,蜂腰纤足的身段令人看了不由的心痒难耐,犯罪之心顿起。那超尘脱俗的绝容挂着淡淡的愁绪,轻吁出一口气道:“看来他真的只是一名可怜人而已。”

“是的。”含冰点头说道:“小沙直憨,勤劳且耐苦,每每四更不到便起更忙碌。沉默寡言,鲜少开口说话,除了挑粪外出,没有一丁点可疑迹像。”

“嗯。”玉仙仙淡扫娥眉的轻应,绝颜轻愁道:“或许是我们太过多滤了。”

静站在一旁的含霜神韵柔美,气质也是超然脱俗。听见小姐如此说,芊眉淡淡轻拧,谨慎说道:“小姐,是否再观察几日为妥?”

“不用。”玉仙仙摇头道:“已观察了六日,如他有问题不会如此沉默。”说完,朝跟前的含冰下令:“含冰,撤下眼线吧。”

“是。”含冰应诺。她们此次来寻少主带来的人本就少,却实不可浪费在无关紧要之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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