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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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治理黄河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牵涉的事情太多,不是说说就能成功的。而且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绝非一蹴而就。眼下林昭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如果以后有机会,他一定会尽自己的聪明才智,拿出两世为人的经验,尽力做好。

至于今年秋天的黄河水患,目前也只是个预测而已,也未必发生,故而林昭也没有放在心上。何况看目前的状况,朝廷已经开始重视这件事情,已然在整修河道,加固河堤,有备无患,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蒋雷霆续道:“还有一件小事,不过属下以为可是需要留意的。”

“哦?何事?”林昭突然有些感兴趣了。

“光州司法参军郑侠,本是王安石亲信,甚受青睐,此番任满回汴京,都以为他前途无量,却不想坐上了一个安上门监的职位!”

“怎么会这样?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李承很是不解,因为事情本身确实是不合情理。

蒋雷霆笑道:“确实是得罪人了,正是得罪了赏识他的王相公。据说他在接风宴上劝说王安石,变法有种种弊端,结果”

林昭完全明白了,这是一个和自己遭遇相同的人。王安石的变法有问题是不争的事实,许多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好不容易有几个敢说实话的人,可是王安石自己却不相信,而且反应还如此激烈,如此极端。

郑侠的前途就因为一句逆耳忠言而葬送了,想想当真是可怜

慢着,郑侠,安上门监一瞬间林昭似乎想起了什么,历史上王安石第一次罢相,似乎就是因为某个人给宋神宗献上了一样东西,那个人似乎就叫郑侠,是个守门的小吏

莫非难道历史当真是这样的巧合吗?当真是越发的有意思了,虽说这件事本身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林昭总觉得,兴许有一天,这件事会和自己有某种联系也说不定。所以趁早留意总是没有坏处的。

“雷霆,这个叫郑侠你多留意一下!”沉思片刻,林昭吩咐一声。

公子要干什么,蒋雷霆并未多问,既然公子吩咐了,那按照吩咐办事就是了。狄青的眼神动了动,如有所思,他的想法比较深远。王安石可是皇帝赵顼的左膀右臂,将来林昭与赵顼之间少不得要有直接的面对,那么王安石该如何对待呢?

狄青并不知道这场变法在历史上的地位,也不知带王安石在林昭心中的地位,以及那种特殊的看法。他所考虑的只是如何能打击赵顼,如何能为公子争取有力条件,对将来的夺位大战有所帮助。皇位争夺,从来都没有感情可言,如果王安石是一块绊脚石,那么他会毫不犹豫踢开的。

历史到目前为止,并未发生太多的改变,只是略微有一些偏差而已。林昭以前并未在意,很多时候他都把自己当作是历史的完成者,而今他却要做这个世界的改变者。既然来了大宋朝,又有着极为特殊的身份,那么就要好好珍惜,让大宋朝有一个全新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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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夏之间的和谈依旧在继续,林昭一开始便狮子大张口,要求西夏将整个绥州割让。如此恶劣的要求,西夏怎么可能答应呢?

“林侍郎,绥州本就是我西夏定难五州故地,是绝对不可能想让的。相反,倒是贵国占据了我们绥州的土地,还请退回去吧!”拓跋石也算不卑不亢,出言反对。割让土地这是原则姓的问题,任何朝代对于任何国家而言都异常重视,哪怕只是一寸土地,如若有失,必然会是千夫所指,青史骂名。君不见,晚期时期一个个的条约,丧权辱国,丢失的国土让人多么的愤恨。自古以来,这种事情的确谁也不敢轻易冒险,是绝对姓的原则姓问题,西夏同样如此。

何况定难五州还是拓跋氏的发祥祖地,若是有什么闪失,他如何向太后与国主、如何向满朝大臣,西夏子民交待?拓跋石自然格外坚持。

林昭却笑道:“拓跋将军不必着急,我们现在需要先确定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拓跋石有些警惕地看着林昭,这个年轻的宋朝人着实太狡猾,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上当,必须要小心。

“西夏是否宋朝的臣子,是我大宋的藩属?”林昭一字一顿,强调这个问题。割地是原则姓问题,君臣关系也是原则姓问题。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关系,可是其中的牵涉可就大了。大宋朝的读书人们爱面子,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宁可放弃一些实际的利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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