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这时,人都到齐了,车子也启动了……如月爬在窗口旁,深情地望着机场上方的那片天空,真希望能在临走前,看到心目中的王牌飞行员驾着战鹰翱翔飞空。突然,眼前一道银色闪电划过,那是高鹏驾歼十从跑道上腾空而起。曾如月不禁兴奋地叫道:“歼十,高鹏的歼十!”

其他人员也注意到,纷纷在客车的窗前观看。

歼十在低空中做了一连串漂亮机动后,跃上高空。高鹏在想:怎么和月月告别呢?我在上课,不能太过份了。对了,高鹏灵机一动,计上心头。而这时,大客车已经缓缓驶出了营区,曾如月的双眼仍盯着那片天空。

高空之上,兴奋的高鹏压住操纵杆,灵巧的歼十连续横滚,机翼翻转时在烈日的照耀下,泛出耀眼的光芒,瞬间,留下一道道持续光环。飞进拉烟层,一道美妙的弧线精准地刻画在湛蓝的天幕上,一带杆,又一道美妙的弧线出现了,两道弧线仿佛经过精准的计算,严谨地连接在一起,让人感到一种对称的美、和谐的美。

高鹏一推油门,歼十极速飞出拉烟层。

天空中,呈现出两颗充满爱意的桃心,无限的爱意凝固在这一瞬。

仰头的人们发出了惊叹,以为高鹏在表演歼十的机动性,一个劲地鼓掌叫好。只有曾如月明白其中用意,像吃了蜜糖似的,一直甜到了心里,而笑中又含着感动的泪水。

两个月的飞行指导工作,在爱情的甜蜜包裹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高鹏和陈成先后返回了海航二师。这天晚上,如月又来邮件了:“将来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和你一样高的,和你一样重的,嘴巴和你一样小的,脸和你一样的。”高鹏知道月月在试他。

“这样的有几个呀?”

“有一个就够了,我只想要你一个,相信我!”

“贫嘴。”

曾如月虽然发消息埋怨高鹏,但那天她笑得却最开心,以为诱出了他的心里话,其实高鹏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几乎同时,海航一师的白云飞也收到Adrianne的邮件:我的出国手续已经办好了,月底离开广州,飞往M国。你来送我们吗?

这条消息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白云飞。心里酸溜溜、苦涩涩、麻辣辣的,万种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没有回复,静静地趟在床上,想起小时候与Adrianne一起玩耍时的情景;想起俩人一同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想起在“明思克”号航空母舰上,Adrianne陪自已渡过的最愉快的生日……可是现在,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悲伤,让眼睛和大脑疲劳。白云飞睡着了,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不顾一切地跑呀,跑呀,穿过丛林,用双手为自已清出一条通路,荆棘刺破手臂,鲜血喷涌,但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奔跑。在悬崖前,白云飞停住了脚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微风吹过他那毫无表情的脸,衣襟也随风飘扬着,夕阳的余辉从他的脸洒下,染红了整个山谷。静静的山谷中,只能听见白云飞“呼呼”地喘息,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猛然间,只听“啊……!”一声狂吼,山谷震颤,面对山谷白云飞高声喊唱:“我曾对你问个不休,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一声,喊出了他那积蓄已久的压抑,也好像唤醒了大地,顿时间,山谷中风声雷动,贝斯声、吉它声、键盘声、鼓声,激昂地响起,白云飞随着音律歇斯底里地吼着:“我曾对你问个不休,你到底爱不爱我!可你总是摇头,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感受,可你总笑我一无所有……”

唱完后,山谷又恢复了死一般地寂静。白云飞也用尽了力气,双腿颤抖了几下一软跪在地上。这时,地上一群蚂蚁正在按部就班的搬运着自已的食品,忽然白云飞的眼泪滴在了它们的身上,打扰了它们。一只为首的蚂蚁跳了出来,叉着腰说:“哎,高级动物。你不知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吗?”

说完,便和蚂蚁们一起唱道:“天之上不多不少两亩三分地,冬天播种夏天还不长东西,我没有彩虹也没有牛和犁,只有一把斧头撰在我手里。阴天看见太阳也看见自已,晴天下雨我就心怀感激,朋友来作客请他吃块西瓜皮,仇人来了冲他打个喷嚏。”

“冬天种下的是西瓜和豆粒,夏天收到的是空空的欢喜,###点钟的太阳照着这块地,头上有十颗汗水就是没有脾气。我没有心事往事只是只蚂蚁,生下来胳膊大腿就是一样细,不管别人穿着什么样的衣,咱们兄弟皮肤永远是黑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了四季,五谷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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