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理,所谓“平常心是道”。

上师建议我们持咒、磕头、修加行,原因之一就是让我们逐渐放下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消退好高骛远的冲动,在平实中体会修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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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金刚经》里第一段写道:佛陀与弟子在舍卫城外的树林里静坐,到了吃饭的钟点,便穿好衣服,拿上碗去城里挨家挨户乞食,回来吃完饭,叠好外衣,收起碗,把脚洗洗干净,拍拍坐垫,继续静坐。圆满无上正等觉、堪受人天供养的佛陀,过的就是这样平实的生活。

等几百万遍心咒念完、十万个大头磕完,尽管你可能还是观想不清佛菩萨的形象和坛城的细节,但是你的心安静多了,不再成天玩弄“即身成佛”、“大圆满”、“大手印”之类的概念,也不再野心勃勃,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修行对你来说,是次第而行,是平凡而具体、每天都在做的一件事,像吃饭、睡觉那样。

释迦牟尼佛说:“众生皆具佛性,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佛性、本来面目、心性等都指向同一个东西。它如如不动,一直就在,不是要等到未来某个时间点才会出现,也不是从上师那里移植过来。上师能做的只是帮助你把背包里不必要的破烂什物都扔掉(看看你这一路走来竟带了多少不必要的行李),直到裹在其中的如意宝珠露出来。

起初,米拉日巴尊者到马尔巴上师那里一心想求即身成佛的法门。他认为必有一种方法是“昼修昼成佛,夜修夜成佛”,能够像点金剂点石成金一样,把他从凡夫顷刻间变成佛。他以为上师必定会一口答应他的请求,但是他错了,无论他做什么都得不到上师的肯定。除了打骂,上师连半句口诀也不传给他。

就在他第一次因为伤心失望而痛哭时,上师跟他说:“对法不能太夸张,不过据说你是一个精进的人,若能勤修我的窍诀,或许此生也能成佛。”并且安慰他:“如果你能按上师的要求修建房子,就传你窍诀。”

当别人都去接受上师灌顶、传法时,他却要忙着背土石建房子。每次房屋即将竣工,上师都会将他一顿痛打,并且命令他重建。他的背烂了,“法”的影子却依然看都看不到,就这样日复一日,苦难、委屈、琐碎的劳作磨掉了他的傲慢和浮躁,也平息了他急于求成的冲动。他不再以为往昔的业障是随便说说就能清净的,也不再奢望即身成佛,他甚至放弃了继续求法的打算,准备一死了之。而就在这时,他和上师之间的障碍清除了。上师终于同意向他传法。

上师说:“为了净除你的罪业,我叫你来建筑息、增、怀、诛的房屋。我把你从灌顶的会座中赶出去,又做了很多不合情理的事情,可是你不起丝毫邪见,这表示将来你的弟子和法统学道时能具足信心、精进、智慧、慈悲等一切弟子应具的条件。修道之时,皆能于此生无大贪著,有忍苦精进修行的毅力,最后生起觉受证解,具足慈悲和加持,成为圆满具相的上师。”

佛陀的教言可以通过文字流传下来,而佛法的真谛只存在于上师心里。它的传承只有一条途径,那就是以心传心。

当你放下成见、伪装和打算,不再牵挂、焦虑和希求,你的心才真正敞开。只有到这时,你才有可能去接收上师一直在试图传递给你的信息。

敞开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它意味着淡化你我之间的界分,而我们的生活却是建立在分别心上的。整个人生似乎都耗费在分别这个、那个,好、坏,接受、拒绝上了。

我们把事物与概念联系,把概念与情绪、态度联系。如果你的分别能力稍弱,别人就会把你看成智力低下。正是因为全社会都极力推崇分别心,人与人之间才会这样疏离,世界才会这样四分五裂。

分别心使我们用孤立、分离的眼光看待事物,万事万物之间的联结便在我们眼中消失了,所以我们很难以包容的心面对世界,而且相信自私就是利己。

有人不知道怎样印证自己的修行是否有偏差,方法其实很简单:看看你的“自我”是否依然强大,你与他人、与世界之间的界分感是否依旧强烈。

上师帮助我们弱化分别心,训练心的开放能力,有时候,他会采用激烈的手法,像帝洛巴对待那诺巴那样。看上去帝洛巴上师一直在想方设法虐待他的弟子,而那诺巴毫无怨言地全部接受下来。暂且不谈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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