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话说完,这把也烤好了,楚云飞拿起一瓶啤酒,手指一用力,盖子就被顶飞了,举起瓶子,“来,王通,干。”

两只酒瓶在空中轻轻一碰,一人一大口。

俩中年人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弄火了,那种目中无人的轻视,实在是不能让人接受。

女人上前就要动手放泼,男人用扇子一挡,他可是注意到这小家伙是怎么开的酒瓶子了,“算了,我还是打个电话,把东东喊来,让他收拾这俩小兔崽子吧。”

他声音很低,不过楚云飞可是听见了,他手一扬,那小油碗里的油就全泼到中年男人身上了,“你算什么东西,一句接一句地骂人?”

眼镜高兴了,胳膊肘一顶嫩胡子,“嘿,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天本来就热,再让这腻乎乎的、混合了饱和不饱和脂肪酸的杂拌油一泼,那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大裤衩真的火了,你一个臭卖羊肉串的,活腻味了?

“妈了个X的,小混蛋你找死呀?”大裤衩骂骂咧咧地冲了过来,女人怕自己的丈夫吃亏,也冲了过来。

楚云飞抬腿就是个侧踹,“去你妈的!”顺势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

大裤衩被一脚正正地踹在肚子上,整个人“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紧接着,他老婆也被楚云飞一个擒拿推送,扑到了他的身上。

大裤衩是个税务所的所长,平时忙于腐败,很少有闲心陪着老婆出来闲逛,今天难得有心情出来转转,没想到却遇到这么个生瓜蛋子。

现在正是凉风渐起的时候,出来乘凉的人着实是不少的,见到这里有人打架,三下两下之间,一干闲人就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楚云飞拍拍手,又坐了下来,“好了,我们在这里喝酒等着,你们喊人吧。”

说罢,楚云飞掉头面向王通,拿起酒瓶边碰边说,“妈的,干哪行也不容易啊,我干了俩月不到,架倒是打了二十几场了,操,你说说,难道我的脾气不够好么?”

说完又是一大口啤酒,酒瓶子重重地往地上一顿,好象要把这怨气重重地发泄在酒瓶上,随后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气。

王通最近忙于银行的拉存款业务,没怎么来楚云飞这里,听到这话实在有些诧异,“不是吧?以你的脾气,也能打这么多场架?”

“谁说不是呢?”楚云飞又是恶狠狠地一大口酒,“不在底层,你不知道,底层,那为什么叫底层呢?因为他是个人就能欺负你啊。”

邸东函和楚云飞不是很惯,不过,眼前这人王通可是没少提过,起码在王通眼里,这是他所知道的、活着的、唯一的传奇人物。

“飞哥,我就奇怪了,以你的能力,哪里不能呆,为什么非要来卖羊肉串呢?”

正文第四章市局科长

楚云飞笑笑,抬眼起来,随后向四周点点头,“诸位,热闹暂时是没有了,大家散了吧,要不离远点也算。”

眼镜没看过瘾,还不想走,嫩胡子一把就拉走了他,“走了啦,一会儿再来看,别惹那个飞哥心烦。”

眼镜四下一看,果然,那些平时总见的熟面孔们已经开始散去了,虽然不远,但起码是离飞哥有段距离了。

这里面有个典故,眼镜是不知道的,曾经有个熟面孔,自以为人头比较熟,故意不理睬类似的警告,后来,那天打架的时候,楚云飞扔了个人出来。脑袋正正撞他鼻梁上。

他这里刚要生气,楚云飞又扔了俩人过来,直接就把他压趴下了,后来还过来“善意”地告诉他,“我都说了,大家让让,啧啧,你也不小心点。”

那熟面孔还真没办法声张,在派出所取证的时候,他也控诉了,但是,警察们很严肃地正告他,“别人打架,你该离远点,误伤这个东西,不太好控制的。要不,你上去劝架或者参与也行,那样,起码我们知道该怎么处理。”

警察们的口气,非常地不友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犯贱”了。

后来,那个熟面孔一见类似情况,总是躲得很远,嗯,非常远。

看到大家都离得远了点,楚云飞向邸东函摇摇头,“呵呵,东函,这人呐,总有三衰六旺的时候,说起来,我只有初中毕业文凭,哪里肯要我?要说自己起摊也可以,不过,你问问王通,他们炎黄银行还不能和外国银行通存通兑呢,其他银行就更不行了,我可真没钱起什么摊子。”

“再说了,起个摊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我觉得趁着年轻,多学点才是正理。”

王通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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