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部分 (第1/4页)

六十万欧元,在德国也算得上天文数字了,没人能相信,一个熟练的德国技术工人十年的薪水,还不够在古老的中国吃一口饭的:中国人都是在吃什么?钻石么?

至于那道天价菜的味道,可怜的瑞贝克先生很直率地承认:由于居所的主人认为,他不够资格,或者说血统出了点问题,居然缘悭一试!

没错,记者先生,你没听错,是血统问题,因为吃菜前,需要拿个锥状物,挑破中指的指尖,然后把血滴进碗里,听起来非常地匪夷所思吧?难道不是么?

这样报道,在幕尼黑当地引起了小小的轰动,柏林的部分报纸和杂志,也对这件怪事做了一些转载。

所以,楚云飞很荣幸地再次“墙里开花墙外香”了,这样的报道,引起了当地华裔的注意,继而,风声传到了中国驻德国大使馆的耳中。

初听这个消息,没人怎么在意,毕竟,这里对中国的传言,有时是非常离谱的,甚至有的德国人对中国人的印象,还残留在长袍马褂大辩子的阶段。

只是,顺着这个线索摸过去,某些身负着搜集情报重任的朋友,很愕然地发现,谣言的制造者瑞贝克先生,居然是个德国人中很少见的亲华份子!

亲华与否,倒并不是事情的关键,因为要揣测瑞贝克此人的用意,继续调查下去时,调查者才发现,原来,一天前,瑞贝克先生刚从中国大陆回来!

这个时候,楚云飞并不知道,万里之外的德国,己经有人注意上了这件事,他在第二次从楼兰沙漠回来的路上,接到了粱绎的电话。

经过几天的观察,粱绎发现,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证明习厅长有贪墨受贿的行为。

这不仅仅是从表面上分析的,事实上,人民公仆混到厅长缓别之后,吃点喝点什么东西,穿点上档次的衣服,坐辆略微超标的车,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吃发票那是科缓干部犯的错误,这样档次的错误,在厅缓干部身上,根本算不得错误。

这样的小事,绝对不足以扳倒习厅长。

可是,再大的错误也就没有了,做人民公仆,都有这样的觉悟:不能露的富,千万别露,否则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单单去纪检委喝两杯茶的问题。

不过,这几天,粱绎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她很愕然地发现,这个年过五十的老家伙,居然同时与三个女人保持着暧昧关系!

按理说,有这样的证据,就足以通过生活作风问题,整垮习厅长了,不过,这人在城建系统根深叶茂,这样的小事,能不能整得他不得翻身,就实在不好说了。

粱绎这是在问他能不能从这方面下手呢,楚云飞明白,于是,他打了个电话给总参的仇处长,想了解有关的情况。

谁想,他得到了一个反问:楚总,你觉得,对现在的官员来说,男女作风问题,真的是很严重的问题么?小说看多了吧你?

楚云飞被这话噎得有点喘不过气:那仇处,你说报纸上整天登的什么副省长、厅长之类的因为女色问题落马,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只是整人的借口!?仇处长一语中的,“当然,那些女人,或多或少能给他们带去些经济问题,可最多也不过是这样了,这种问题,如果没有发展到天怨人怒的地步的话,谁有闲心去操那些心?”

看来这个问题,不足以整倒习厅长了?楚云飞虽然隐约己经有了这种认识,但这种假设一旦被证实,还是让他相当不夷的。

那偷拍了习厅长的录像好不好呢?楚云飞琢磨一下,觉得也不是个出路,就在这时,隐约有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只是再去细细琢磨时,这种灵感己经消失无踪。

想想粱绎终究是个女人,不合适去做偷拍这种事,成树国虽然可以做,但他己经是堂堂的恒盛的副总,做这种事,还是有点失身份的。

为什么上次找内海精密的麻烦时,屠董事长的证据就那么好找呢?楚云飞恨恨地抱怨几句,又打通了粱绎的手机,告诉了她自己对这事的判断。

“他还有个儿子,在江城上大学,”粱绎的心还是满狠的,“你说,咱们用不用”

这倒不失是一个选择,楚云飞又陷入了沉思,要说江城,那里是阴岭派势力所能达到的范围,虽说武林中人不能随便向普通人出手,但吓唬吓唬人应该是不要紧的吧?

这整人的法子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楚云飞悻悻地刮刮鼻子,想从其中找出一个最好的办法,似乎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要搁在以前,没准楚云飞就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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