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既然心知此中道理后,当然心慌焦虑急欲伸手制住伤口血脉,可是双手各执一环且要施招攻守,又如何能空手出来止伤?万一久战之后,不但真气散失过多,甚而血水流失过多皆是造成败亡之因。

愈思愈心焦,愈上愈惶恐,当然也使得心神不定真气浮荡,手中双环招式也逐渐迟缓破绽连连了。

“住手”

狂鹰神色的变化以及手中招式渐迟缓的异状自是皆落入金银令主夫妻俩人的眼里,在此当狂鹰大喝叫停声后,金甲令主虽有不愿,但碍于江湖规矩便准备退身收招。

然而银甲令主宁慧珠乃是山寨强人出身,一来不甚明了江湖规矩,二来山寨强人的传统心态,乃是得势便放手抢攻制敌于死命,方能自保或有所收获。

因此耳闻狂鹰喝停声,不但未有收手退身之意,反而更是放手抢攻不容他有藉机休歇调息之意,并且不屑的叱道:“呸!两了交兵生死之搏,哪容你想战便战想停便停?等你休歇够了再出手交战不成?废话少说,再接姑奶念百招吧!”

银甲令主宁慧珠娇叱声中,攻势更为迅疾凌厉,使得金甲令主陶震岳一来也觉娇妻言之有理,二来久战及此地也将有了胜负之分,若是双方收招休歇之后再战,哪又要续战至何时方有结果?因此也默不吭声的配合娇妻攻势出招,并且大喝道:“你我久战已近一个时辰,即将有胜负,又怎肯容你罢战休歇拖延时光?贼子再接我夫妇双枪!”

狂鹰廖不凡止战无果又无暇制止伤口血水溢流,因此内心更为惶急得必浮气躁,如此一来更有如雪上加霜,难以抗拒双枪的攻势。

高手相交最忌心浮气躁,必然使招式迟缓大打折扣,相形之下必有见绌之状而遭对手有可乘之隙。

果然,双方攻守续过三十多招时,蓦然只听狂鹰痛呼一声,左胯已被银枪刺挑出一道深有寸长约两寸的伤口,顿时血水迅疾溢流裤腿染红了一大片血渍。

伤口并不大也无碍行动及性命,但对交手双方的内心皆造成极大的变化。

一方是一招得功,内心振奋攻势更疾迅更凌厉,另一方则是心慌生畏,功力大打折扣招式更乱,更是难以招架胜方的攻势。

终于又是十余招后,又听狂鹰廖不凡一声狂吼,金枪已在他右眼角下划出一道寸余长的浅伤口,血水流颊而下溢入衣领内。

但是如此轻微伤口,却造成了他败亡的命运。

双方激战愈来愈烈,纵跃窜掠挪移中,狂鹰廖不凡右眼角的溢血,竟然溢流至右眼内,立使视线受阻模糊不清。

暴然后退正欲举臂擦拭,但金银双枪迅又疾如出洞蛟龙左右刺挑而至,令他毫无空出一手擦拭之机,再加上右眼朦胧难望清右方金枪招式,只得侧身单目张望出招拦挡。

一个人便是双目俱全,便已甚难分顾左右两方,更何况是只余独目?再者平日双目望物甚易,但突然改为独目视物时,不但视线不清甚而远近左右皆有误差,又要如何在性命相拼时能掌握对手的攻势而应对?

右手日环方拔开金枪,身形斜侧中左手月环又削向银甲令主右胯,但金枪己伸吐如梭震抖出五朵金花罩向右肩胸。

狂鹰廖不凡双唇紧闭咬牙,三角眼喷出一股凌厉残狠之色,身形疾往左移避开五朵枪花,月环疾挑银甲令主手中银枪,日环则疾狠横扫她左腰。

银甲令主口中一声怒哼,手中银枪疾在身前旋出飞轮拦住双环攻势,另一方的金枪怒蛟则已在狂鹰右手日环横扫尚不及回收之际,骧然刺入他右腿间章门穴。

“啊”

狂鹰廖不凡腰间骤然一痛,狂骇的惨叫一声中身暴然往左倒窜,身躯贴地翻滚,两圈暴然纵起,竟又见闪烁阳光的两道光芒,疾如电梭的追刺身前。

日月双环狂疾的在身前挥出两片光幕迎挡金银双枪。

倏听连连几声清脆震响中,一道银光梭骤闪入光幕内,顿觉左颈剧痛眼前一黑,手中双环也已在胸前连连飞旋出环形拦挡对万追势。

但是倏又觉右胸神封穴及左腹长谷穴先后骤然刺痛,痛得他再度发出惨声,贴地翻滚出丈余之外续又暴纵而起。

形如疯狂的连连施展双环在身周布出片片光幕护身,以防金银令主再度追击。

银甲令主宁慧珠眼见夫妻俩人连连得手伤及狂鹰,芳心大喜得手中银枪飞闪更迅,准备乘胜追击诛除恶贼,但是倏被夫君伸手拦阻且沉声说道:“珠妹住手,他己连遭重创再也逃不了,暂且容他活命问他几句话!”

银甲令主宁慧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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