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部分 (第1/4页)

绣榻上的一双足印,正象征着韩柏踏足到她无人曾破人的禁地。

这游戏并非到了终结,而是刚揭开了序幕。

韩柏喘着气离开了她的香,然后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

虚夜月颤抖起来,在韩柏耳旁哀求道:“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月儿吧:”韩柏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要告到虚老那里去吗?”虚夜月摇头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庄肯霜丁.月儿以后都不敢管你韩大爷的事了。”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吐出小舌作惊怕状,其实她一点都不惊怕,还大感有趣呢。

韩柏奇道:“看来你一点也不怕被我‘浪子’韩柏占有你。”虚夜月故意皱眉道:“是谁改的绰号,这么难听?”韩柏急道:“不要岔开说话,快答我的问题。”虚夜月不经意又懒洋洋地道:“横竖月儿迟早都要嫁你的丁,给你夺了贞操又有什么打紧呢?”韩柏大讶道:“虚小姐似乎看准我不敢对你霸王便上弓。所以不但有恃无恐,还在兴波作浪,尽说些挑逗性的言词,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认定我没胆子动你?”虚夜月星眸半闭,故意在他的臂湾仰伸着身体,甩脱了叙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骄人的娇躯线条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断耸动展露无遗,那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喉干舌燥。

韩柏却出奇地没有对她加以进侵,不是他忽然变了再不好色,又或虚夜月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刚好相反,虚夜月对他的冲击只仅次于秦梦瑶对他的吸引,使他的魔功倏地攀升,竟突破了以前所曾能臻的境界,比之那次征伐秀色和盈散花之时尤有过之。

此刻他灵合澄明至一尘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当空。

虚夜月忽又蜷缩起娇躯,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秀目射出强烈的爱火.看着他变得无比广袤深遽的眼神轻柔地道:“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浅薄的男子无福消受,现在既然遇到了你这‘福将’,为何你却又要害怕呢?来吧!死韩柏!被胆便来坏月儿的贞操吧!”韩柏失声道:“你竟认为我不够胆子?”虚夜月笑得花枝乱颤,娇躯后仰,由他的双臂滑往床上。

韩柏顺势助她仰躺到尿W,然后跨上绣榻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

这次虚夜月已熟练多丁,早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啜品。

两人的悄火欲熊熊烧起。

韩拍的元神愈趋清明,体内澎湃着惊人的真气,在经脉里滚动流窜。

他心中一动。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原始的冲动有添无减,但灵合却若拨云去雾,不染一丝俗念。

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使他进入前所未有的境界,就像精神肉体可以各自为政,但又可以更奇异的方式连系浑融起来。

这是从未试过的感受。

虚夜月给他的刺激确是无与伦比的。

她不住扭动、娇喘、呻吟,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韩柏低呼道:“月儿!醒一醒。”虚夜月条地停止了扭动,睁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笑吟吟看着他道:“月儿知你是不会这么乱来的,你这人看来既急色又不检点,但其实君子得很,也坏得很.不过想看人家投降的样了罢了。现在人家还未曾真的心甘情愿,就算给你占了身体,心中都不会完全服气呢。”韩柏对她的敏锐反应打从心底佩服出来.他身具魇种,对女性的经验又老练丰富,早过了为情欲不顾一切的境界,更讲求精神的征战。橡虚夜月如此难得的对手,他绝不肯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缠绵游戏的乐趣。假设以强横的手段破了她矜贵的贞操,既教她小看了,亦少了很多乐趣。

最重要的是,她还未亲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等若尚未输掉这赛韩柏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后,柔声道:“月儿!知道我大侠噢!韩柏多么疼你爱你吗?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来!痹乖的和我去见你爹,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死韩柏!月儿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韩柏大喜,拉着她跳了起来。

虚夜月娇躯软柔无力,全赖他的掺扶,才勉强站稳。

韩柏在她耳旁轻叫道:“乖月儿、好月儿!”虚夜月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气道:“给点时间月儿好吗?为了你装死累得人家为你哭了,早在爹前颜面扫地。人家为今找你来,本要讨回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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