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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媒?”皇甫世煦苦着脸,“太后可真会心血来潮啊!”

“也不是啦,皇上,您想您当太子的时候,别人可能还不会在意您有没有太子妃,然而您一旦登基,这一国之母的空缺,可是天下人都在盯着啊,或许太后也是为皇上好,论门第,论品性,平府的千金都是上上人选呐,反正奴才是知道,说起平昭池来,那绝对是人人交口称赞,这两年,登门平府说媒的络绎不绝,几乎将平府的门槛都给踏破了,只是昭池姑娘不知为何,一家都没看上,倒像是,专门在等着皇上呢,嘿嘿,对了,皇上不也见过昭池姑娘的么?”

“别提了!”皇甫世煦懊丧地说,“也就那年,皇姐大婚,朝臣们都来道贺,我经过御花园,远远见到两个年纪在十四、五岁上下的姑娘在打口水仗,一时觉得可笑,多看了两眼,谁知俩丫头骂着骂着,全都急了眼,开始相互抓扯起头发来,扭作一团不说,还混战到满地打滚,我正说去劝,幸好太后身边的知芸姐姐来了,一手抓了一个将她们拎起分开,你猜怎么着,两个黑脸丫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就跟从煤池里爬出来似的,其中大点的那个就是平昭池,咳,一想起来她那副样子,朕都唯恐避之不及,这丫头要是能变得守礼懂规矩了,那朕还真得拜她三拜呢!”

“呵,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皇上,皇上记得的,都是年少时候的事了,如今好几年过去,皇上和平姑娘都已长大,俗语道女大十八变,人家说不准还真是和小时候截然不同了呢?”

“那也不关朕的事!”皇甫世煦不耐烦道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二十章 斑驳旧影

“那也不关朕的事!”皇甫世煦不耐烦道,“郎宣你是不是跟太后说了什么,一直都太平无事的,太后怎么突然会对平姑娘上了心?”

“奴才,奴才什么也没说啊!”郎宣委屈地辩驳,“奴才从回来就一直在为皇上办差,哪里还有空去跟太后参言?而且,我估计这件事之后,太后她老人家也不会再信任奴才了!”

“噢?这么说,以前太后是很信任你的喽?”

“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郎宣连连摆手道,“我一个奴才,自然是奢望得到主子们多几分的信任,仅此而已”

皇甫世煦从床上坐起身,瞪着郎宣道,“主子们?郎宣,要说你糊涂,可你经常还有点小聪明,可要说你聪明,朕看你纯粹就是个糊涂蛋子,不管你以前的主人是谁,都伺候过那些人,有一个能跟朕相提并论吗?朕才是你现在唯一的主人!”

“是,是,奴才这张该死的嘴又说错话了,皇上您就饶了奴才这一遭吧,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郎宣吓得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哼!”皇甫世煦冷哼道,“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奴才,朕还是全天下之主呢,有一点,你给朕记住了,以往你的那些小动作,朕可以不予追究,可从今往后,你再要当什么墙头草两边倒,别怪朕不客气,逐你出宫,永不录用都算是最轻的了!”

“奴才知错了呀,皇上奴才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满心满意地为皇上,不信,皇上可以将奴才的心肝掏出来看看,到底奴才有没有对不起皇上!”郎宣觉得自己是真委屈,论理他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危害到皇上的事,可怎么就偏偏两边都讨不到好呢

“朕对你的心肝没兴趣,朕的这副心肝还恨不能掏出来给人瞧呢算了算了”,皇甫世煦没好气道“现在最棘手的是,那平昭池,若真的来泰宁宫侍候朕,事情还不得露了馅嘛?你倒想想,我们该如何应对?”

“唉这个,这个确实很麻烦呀!”

郎宣和皇甫世煦正愁眉苦脸地想着对策,相顾无言时忽然传来小太监的急报,“晁果陪着平姑娘正朝泰宁宫这边过来了!”

“这么快!”皇甫世煦和郎宣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

原来平昭池听说太后要招她进宫叙话,自然是不敢耽搁临出门碰上了回府地老爹,平晾一问是太后的懿旨,心中便有几分疑窦,遂将皇上生病地事告诉了平昭池,让她心里有个底,好从容应对

平昭池记下了父亲的话,紧赶慢赶的进了宫,一见到舒太后,立即向舒太后叩安舒太后仔细一瞧觉得平昭池比上次见面,竟又漂亮了几分心中甚是喜欢,忙叫平昭池起身,坐了自己身边来说

平昭池甫一落座,就很关心的问起皇上的病情如何了,舒太后叹口气,“丫头啊,哀家正想和你说叨说叨这事儿呢!”

平昭池道,“太后教诲,小女洗耳恭听!”

舒太后道,“丫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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