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张宏说着这些话,高不危却已是微微垂下了头。所以他并不能看到高不危眼中地惶恐,只是在张宏显得奇怪又道:“不过想来也不会有太多人会争着去做这事,毕竟,这其中的要害并不难看出。”随着张宏逐句而言,高不危也慢慢抬了头,而在这时张宏才注意到高不危眼中那些惶恐后,口齿间却是带着难以置信来:“该不会,该不会就是你吧?”

高不危面色很是难看,轻轻点头的他根本猜不出此时张宏所想。所以他倒心中确实担心张宏会因此责怪于他,不过,他倒仍无丝毫悔意,即便放在此时若是再有这事,相信高不危还是会如那时一般来做。

惊讶之色随着高不危地点头而浮现在张宏面上,在他得到了确认之后,心中也是急忙分析着这事可能会为他带来的利害关系。仔细想了良久,在张宏最终只能无奈一叹后,却也是苦笑而言:“当时在场的那些人。似乎也只有你最为弱势,任谁都可以看出你那时身份的尴尬。如此说来,倒也不能全然怪你。”轻叹着,张宏当然也不会因此事而怪罪于高不危,其实这时在他想来已是看清了其中厉害,不可否认高不危下令陷害工匠营一事可能在日后为他带来许多麻烦,但就当下而言,自然是更能取得临淄王的好感与信任。

故此,张宏也不再追究此事。转而言道:“不必再想此事。当时若是换作我,怕也会如你一般决定。毕竟我等现下便深处危境。顾不得以后的麻烦。”

这一番张宏心中真实地想法,却是被高不危以为乃是他包容安慰之言,于是高不危更是感动,向着张宏而面带感激:“谢大人。”

张宏摆了摆手,沉思少许时眼睛一直都是放在对面楚图地身上,他发觉对于高不危此时讲来的这些事楚图根本是未有任何神色变动,还是那一副冷漠至极地神情,这自然也教张宏看得出在他回来之前高不危应已是跟他讲过了这些事。所以稍显奇怪的张宏,在又转头时,直接问道高不危:“昨夜还有哪些特别之事?”

高不危惊讶,张宏口中的特别之事他不明白,在他暗自想着莫不是昨夜之事大人都已知晓时,张宏却又迎着他疑惑地神色而点头:“昨夜之事大体而言我都知晓,只是那些细微之处你须要仔细讲来。”

楚图这才稍微有些反映,他与高不危一样,明显都是不知张宏怎能得知那些事。在他与高不危互换了眼不解的神色后,见张宏仍无解释的意思,高不危倒也又道:“有一事极不寻常。”顿了顿,高不危先是看了楚图,尔后才道:“韦后的死想来大人也是知晓。只是,在武延秀起初看见韦后死状时却是脱口而轻道了三个字,当时场下混乱,若不是在下偶然听闻也不会注意到这三字。”说到此,高不危犹豫了番,后来在张宏疑问下,他才轻吐而道:“药王门。”

将先前在公主府所听闻之韦后死况与此时高不危所言联系在一起,张宏思量一番,随后奇道:“韦后并非死在阿奴手下?”

便连阿奴之事大人也是知道的,高不危这才确信张宏果然是知晓昨夜宫内一切,因此。他忙言道:“表面看来确实如此,临淄王也是说韦后乃是死于阿奴毒手,但由武延秀那三字看来,不危却是以为,韦后之死另有他人。”

另有他人,显然是在指武延秀那三个字。也便是药王门。

所以在高不危言后,张宏与高不危二人便齐齐看向了楚图,因为这时他二人都是知道楚图与孙修的关系最为密切,而孙修又是执掌药王门之人。

但是,楚图根本不为他二人眼中期待而有任何所动,他甚至完全没有为张宏与高不危此时解释的意思,只是他在冷然摇头罢,径自言道:“我也不知。很简单,很干脆。干脆到张宏与高不危二人都是根本不相信。

不过在他二人见楚图根本没有再去言语的意思后。他二人也只能无奈。片刻,当张宏心中暗定这事日后亲自去问孙修后,又是想起一事来。遂也又看向了高不危:“还有一事,临淄王最后的底牌,也便是那真正地奇兵,你可曾看见?”

忍不住惊叹如此少年的心思慎密,高不危面带赞赏之色,言道:“确实看见了,但根本不能肯定其身份,那将领武艺超凡在以往京中我见也未见过,便连他手下兵士由所着服饰来看。也似乎根本不隶属于京中任何一营。人数不多,只是近千,但轻易便能看出那些兵士的精悍。”

中指不觉间又轻击着桌面,由张宏这一下意识的举止,已是习惯了张宏这一小动作地高不危与楚图都能看出,此时的大人张宏是陷入了沉思。

果然,在许久之后,当张宏终于眼中显现赞叹之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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