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1/4页)

皇太弟的相王便可能会在这时而挺身。”

张宏所言中地这些事其实并不复杂,太平公主自然早便知晓,可她之所以在张宏言后微有赞赏乃是因为这些事她能知晓很寻常。可这少年却也知道。这便不简单了。因而在张宏言罢,太平公主点头间。却又问道:“那依你之见,相王日后能否称帝?”

很直观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于太平公主来说似乎很正常,但对于张宏那便不是他这出身贫寒的少年敢来妄言的,所以在太平公主问罢,张宏微微苦笑:“回公主殿下,这倒实在不是小可所能考虑的。”

随意摆手,太平公主那倾国的脸孔上有几分不耐烦来:“但说无妨,你应当知道你为何会为本宫如此重视,得以平步青

张宏犹豫,见太平公主仍旧玩弄着手中暖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之态,终于还是咬牙,微微斟酌一番言辞,这才开口:“小可以为,相王也好,焦王也罢,无论是谁有心窥视神器,都不过乃是公主殿下一言而已。”

七分真三分假用来说此时张宏这话再为合适不过。表面看来张宏是在逢迎太平公主,但事实上张宏所言确为属实,当今大唐,经由韦后一事后,太平公主在许多人眼中便更是高不可攀,深不可测,不仅如此,即便到了此时也仍是不曾有人能够清楚知晓太平公主手中究竟掌握多大权势,可又由韦后事中可见其权势一斑,所以张宏言语中看似的逢迎,在一定程度上也的确如此。

张宏这话不曾使太平公主有所变色,她仍无先前那般从容自然,不过先是看了眼那便连她也看不透的少年罢,随后才轻轻一叹:“本宫一言?你想地太简单了,你以为崇简为何此时仍无还朝?”于城外阻击韦后十万大军而完胜的二王爷薛崇简,至今仍在均川一带,这在朝上其实是个公开的秘密,任人皆知二王爷薛崇简不还朝的动机。

“可王爷毕竟仍是听从公主殿下之意的。”张宏小心查探太平公主之神色,却是发现由他这一言。太平公主忽尔显得稍有叹息之意。

“若说以前,本宫能肯定。”太平公主轻轻摇头,有些叹息有些苦笑时的神情,凭空让她多了几许柔弱妩媚:“可现下,他既然决意要为隆基阻挡焦王不得回京,那本宫也并无把握能够将他劝回。”

在太平公主这些言语中。张宏反常地听出一些无奈感觉来,所以他心中暗为惊讶,他印象中的太平公主何曾有过如此作态?一向皆是万事俱都掌握其手中的太平公主而突然显得稍有无奈,倒让张宏深觉她与她那儿子二王爷薛崇简之间怕也是有些隐情。

但很快,先前张宏地那些感觉便被他以为仅是了错觉。乃因此时的太平公主顿然一扫,清冷的眉目下张扬着她一向令人惊叹地自负:“可相王若是真的以为有崇简他便可以高枕无忧,焦王便不能回朝显然也是不可能,本宫若要焦王回朝,那无论是谁也都阻止不了。”张宏暗叹。心知太平公主此言当然乃是事实。但不待他去开口,太平公主复又冷笑:“不过,本宫倒也真想看看即便他坐了皇帝。又能如何?”这句话中的他,究竟是指相王亦或临淄王,显然有太平公主知晓。

张宏有些不解,他其实由韦后事时便对太平公主的这些手段不太理解,他看不出太平公主为何要操纵韦后得势,甚至而一力促成韦后后来的尾大不除,险些脱出她的掌控。而也由韦后事中更叫张宏猜不出太平公主行事古怪时,根本毫无头绪来琢磨她地目地。不过即便不解,张宏当然也不会以为太平公主一手而造就的韦后。或者临淄王仅仅是她一个简单地游戏。

也是在张宏断定着其中必有隐情时,太平公主微拂衣袖,随后侧身轻躺在了软榻之上,先是抬眼看了下她身后站着纹丝不动的王公公,之后才又看向张宏:“黄贾仁之事处理的如何了?”

骤然而闻太平公主提及黄贾仁,张宏忙拱手:“尚未多谢公主殿下能容黄不学一命。”黄贾仁,黄贾仁毕竟乃是背负谋反罪名而死之人,所以他地死若是想要不牵连黄不学以及整个黄府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此时太平公主口中的黄贾仁之事乃是张宏前些时日能提起要留黄不学一命之事。

对于张宏与黄不学之间。太平公主自然极是清楚,所以也如张宏所料那般,黄府倒了后,太平公主更不会对黄不学这已然失去家势的卑贱商人之子有太大兴趣,也是因此张宏才能轻易护得已然破败的黄府如此安危。

但见此时太平公主并未有要去开口的意思,张宏只能继续言道:“清查黄府一事刑部崔尚书亲自过问,想来也会禀公而断。”稍为一顿,张宏却是苦笑:“只不过如此一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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