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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退了几步,从地上抽出银晃晃的长枪,因为这声音起初离我很远,感觉不到危险,此刻那声音却真真实实就在我耳边,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连呼吸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眼前的光斑开始慢慢挪动,竟然融化了,八个光斑融化成水一般的物质,开始四处流淌,流淌出来的是棺材上的浮雕壁画,从第一幅开始,慢慢的凑成一个四方形。

这是一个故事,看起来很遥远,因为第一幅的画面中,是无尽的星海,那壁画里的画面竟然和水一样流淌了起来,无数的陨石在空中飞舞,穿过厚厚的云层,慢慢的地球出现在眼前,但又觉得那并不是地球。

我曾经看过航拍的地球,是水蓝色的,而画面中的地球,竟然是一个黑色的球体!

第246章 画卷的世界

那个黑色的球体不断的旋转着,无数的陨石从银河中脱颖而出,向它落去,然后剧烈的燃烧,我心中竟然充满了幸福,在这个压抑古怪的墓室里,我竟然可以看到流星雨。

壁画到此就停住了,继而化成一片金水,向四周流淌,如一条条浣溪。

第二幅壁画开始涌动,四周是漆黑一片,就像被装在一个盒子里,漆黑中,一个穿着兽袍的男子身上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刀,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开,踉跄了几步差点晕在地上。

那把刀通体漆黑,分明就是我的那柄黑金古刀!

兽袍男子持刀用力的劈开一块空间,看不出他劈在了哪,但是可以感觉到他很用力,他一次次的在黑暗中挥刀,慢慢的,无尽的黑暗被他劈出一道缝隙般的亮光,他突然扭头笑了,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开心,就像初生的婴儿一般,无忧无虑的笑了起来,他再一次的挥动手中的黑金古刀,四周的黑暗在一瞬间化开。

黑暗变成了白色,连兽袍男人都融入到了白色之中,在白色中,无数的红色亮光从四周涌来,慢慢组成了一颗圆形的珠子,最初我以为那就是火种,但是那些红色的亮光越聚越多,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太阳的模样,我站在墓室之中,甚至可以感觉到来自那颗太阳散发出的火热。

第二幅画到此,就停住了,像第一幅画一样,慢慢的消失,向四周流淌去,汇入了第一幅画组成的溪流中,溪流变得宽大了许多。

第三幅画开始剧烈的涌动,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一下,因为这幅画我已经见过了,就在第一次下墓的时候,在移动的墓室顶端,但是那移动的墓室的画是静止了,这幅确是移动的。

画面是那个兽袍男子,他举着红色的圆球站在山顶上,确切点说,应该是一个高山的山崖下,山下无数的人在跪拜他,远处有一条河流,就像鲜血一样流淌着,似乎流进了谁的血脉里。

我听到无数的人在欢呼,在呐喊,他们再礼拜他们的王,兽袍男子手中的圆球越来越亮,欢呼声也越来越高,那颗圆球我认识,就是我在不周山顶见过的火种,只是那颗火种是被打碎了,而他手中的火种确实最原始状态的火种。

兽袍男人突然把手中的火种向山下抛去,山下的人开始迅速的向火种落下的方位拥挤,拥挤变成了践踏,践踏变成了斗殴,斗殴慢慢演变成群殴,人们开始合伙战斗,可以听到不断有人在哀嚎,在谩骂,也可以听到女人的哭泣,和男人的哀叹,拥挤的人潮不断在践踏着一个个碎裂的场景,那场景就是一场场的战争。

兽袍男人一直立在山上,动也不动,风似乎在吹着他的头发,他的脸上满是泪水,我突然心头一痛,觉得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战争还在继续,无数的人慢慢变成少数的人,少数的人又变成无数的人,但是战争始终没有停止,终于,在大片的战争中,出现了一股势力,或者说一股人群,他们践踏过一场场战争的场景,把这些场景变成了良田、房屋和军队,这股势力越来越大,战争越来越少,一个人慢慢的从这股势力中分散出来,他手中握着一条绳索,那根绳索就像丝带一样,席卷了每一场战争,终究把所有的战争都化成了春暖花开,和天下太平。

兽袍男人终于笑了,他的笑着流出了泪,摇了摇头,向画面的深处走去,渐渐消失不见。

第三幅画到此终止,那枚火种就在战争的片段中消失了,没有结果,画面化成流水,汇聚向四周。

第四幅画开始铺开,这次的场景比前几次看起来要平淡多了,到处都是炊烟,有动物在河边喝水,有人类在草原中追逐,也有鸟儿在山林间欢叫,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色。

那个手握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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