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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站起来,眼前突然黑下来,顿时没来由的发起毛来,有点害怕。就在这时,忽然黑暗中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吓得我差点把裤子尿了。根据方位立马判断出来,是锁着红毛的那把椅子倒了!

一想到刚才红毛那歇斯底里的诡异表现,我就寒气逼身。这小子现在精神异常,真要犯起浑,我们都危险了。

“刘洋,呆在原地别动!”说话的是陈平安。他毕竟是警察,处理突发事件有经验。我听他的,站在原地。

梁憋五在黑暗中说:“平安,把门打开吧,这里的事咱们处理不了。”他的声音在发抖,一听就是害怕了。

“开妈个逼门,真要出什么事,我一百张嘴说不清楚。先看看再说。”随着话音,一束光亮了起来。警察佩戴的警棍有手电功能。这束强光确实照亮了一大片区域。

我们清清楚楚看到,刚才锁着红毛的那把椅子现在空了!连手铐子带椅子把手一起不见了。这红毛得多大的劲啊,竟然把椅子把手给拽折。

我们谁也没敢妄动,此时气氛实在是紧张压抑,而且怪异到非常,审讯室就那么大点地方,从灭灯到点亮手电,不过十来秒时间,那么个大活人愣是凭空失踪了。

这时,也不知从屋子里哪处的黑暗角落里,忽然传出一阵婴儿的哭声。断断续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开始声音不大,我们还以为可能是寒风吹动了墙体缝隙,形成的特殊音效。可声音越来越清楚,我们听得很仔细,哭的痛不欲生,像是这孩子遭受到了什么虐待,听得人寒气侵骨,两条腿都颤颤。

也就那么一会儿,灯管不知怎么就好了,屋子里完全亮起来。我们三个人互相看看,脸色无一例外都是纸一样的惨白。

梁憋五指着椅子,磕磕巴巴说:“他,他,”

审讯椅不知什么时候又立了回去,那个红毛还是照常坐在上面,只是一直低着头,看不见脸。我们面面相觑,那红毛缓缓抬起头,眼神痴痴傻傻的,看着虚无的前面,像是刚才根本没有动过地方。

陈平安长舒一口气,继而怒火中烧,大步走上前就要扇他嘴巴子。

红毛忽然一阵冷笑。梁憋五觉察不对劲,赶紧拉住他。

连我也看出来,红毛像是变了个人。两颗黑色的瞳仁完全扩散到整个眼睛,看上去就是黑黑的两个深洞。鼻子、嘴角都在往外淌血,表情又冷漠又木然,眼神非常空洞,就像是一尊逼真的人体蜡像。

陈平安走过去,试探着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继而皱眉:“冷得冰手。”

我再也呆不住了,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别惹麻烦,赶紧走吧。”

陈平安阴着脸点点头,我们刚要出门,红毛突然裂开嘴,从他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类似猫的叫声。

我仔细分辨,不对劲,这不是猫叫,而是婴儿的哭声。陈平安那么浑的人,也有点害怕,让我和梁憋五连拉带拽出了审讯室。

我们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完全被刚才场景吓到。梁憋五摸出烟一人散了一根。我看到陈平安手都在颤抖,打火机半天没点出火。这时,记录员进了审讯室,时间不长出来,他苦着脸低声说:“陈哥,你搞什么鬼,里面那小子怎么傻了?也不说话,就在那傻笑。”

第五章 压抑得难受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总觉得不安稳。这两天是周末,图书馆工作人员的休息时间和正常人是要错开的。但这条规矩和我们藏书室无关。我和梁憋五还是享受正常的假期。

在家睡了两天,把审犯人的事情基本忘得差不多了。周一上班时候,看到对面空荡荡的办公桌,这才想起梁憋五已经请假了。

偌大的藏书室就我自己。我上了会儿网,心烦气躁,背着手满地溜达。一会儿翻翻书,一会儿做做俯卧撑,溜溜达达就来到后面的资料室。我翻出梁憋五的卡,看看电子门,在门口转了两圈,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工作也快一个月了,到时候发下自己的卡,我爱怎么进就怎么进。

别看梁憋五说得那么玄,但我觉得这里面不会藏着什么惊天的绝世秘密,无非就是县志和一些比较罕有的历史孤本,想必全是文言文,读起来晦涩费劲,想想就兴趣缺缺。

还是写我的小说吧。我转回办公桌,一边下着岛国电影,一边写小说。写到中午,溜达着去食堂吃饭,下午回来在破沙发上睡个中午觉,翻翻民国时候破案小说,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往家走的路上,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提前进了退休状态。我没什么大志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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