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 (第1/4页)

柏霜哭丧着脸说,昨晚他洗澡,无意中发现了这两个手印,心里非常害怕。先用香皂后用牙膏,拼了命地搓,可怎么也去不掉,比纹身都瓷实。

“我以前见过类似情况。”许大志说:“你这是阴毒入体,昨天我们肯定是撞邪了。等我帮你找个师父问问。”

许大志立马打电话,到处联系。柏霜唉声叹气,就这么光着身子躺在沙发抽烟。事业上的打击加上遇到那样的邪乎事,让他意志极为消沉。

许大志终于联系上了一位师父,那师父在电话里听了他的叙述,也没多说,只说了两个字:“来吧。”

许大志赶忙带着柏霜上路,柏霜心里焦急,问许大志那是什么样的师父?

“道行非常高深。我是托了朋友,打了很多人情才找到。算你小子有福,这位师父经常不在家,在外面云游,今天让我们赶上了。”

柏霜有气无力地说:“靠谱吗,别遇到骗子了。”

许大志气的差点没把他从车上撵下去:“人家师父可厉害了,法力高深。给你小子看病那是你的福气。”

这位师父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里,还是一处老式的筒子楼。两人到了五楼,看到这家门上贴着发黄的倒“福”字,两边挂着积了厚厚灰尘的对联。这还不算啥,在门楣那里居然还悬着一把生了锈的破镰刀。

柏霜呵呵笑:“这师父真够寒酸的。”

许大志也是第一次和师父打交道,心里有点惴惴不安,这人靠谱吗?不过推荐给他的朋友,信誓旦旦,说这位师父非常厉害,抓鬼降妖除魔圆梦,斩鸡头跳大神就没有他不会的。

许大志轻轻敲敲门。时间不长,就听里面鞋响,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光着膀子,留着光头的年轻人,他睡眼朦胧看着这两位访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哦,打电话过来的,叫许大志?”

“对,对,是我。请问解铃师父在家吗?”许大志客气地说。

那光头年轻人让开门,嘻嘻笑:“两位进来说话,我就是解铃。”

柏霜“嗤”一声笑了,带着浓浓的瞧不起。本来他不是这么没有涵养的人,可现在遇到这样的邪事,心情郁闷焦躁许多,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解铃明显听到了,可微微笑着,不以为意。

两人跟着他来到客厅。这客厅的家居风格就有那么点意思了,神龛供桌上供奉七盏莲花灯,厅正中是一古老的八仙桌,桌旁是几把老式藤椅。墙上挂着横轴山水,日落江流,孤帆远影,意境惟妙惟肖。

整个客厅的布置,带着浓浓的中国传统古风。家具简约看似随意摆放,其实俱在大象之中,极富层次,让人看了心里这个舒服。

柏霜和许大志论起来都是文化人,平时也爱好看个诗词歌赋啥的,看到眼前这一古色古香的场景,都不禁点头:“有点意思。”

这时,解铃穿了一件上衣从里屋走出来,哈哈笑:“两位,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光着身子,有些唐突。”

解铃这人非常随和,许大志就爱和这样的人交朋友,赶忙笑笑:“没事,都是男人,怕啥。”

解铃用个铜盆子洗洗手,取来一块非常干净的毛巾擦了擦,脸色有些疲惫:“我刚从四川那边回来,累的不轻,回家就昏天黑地睡觉。让二位见笑了。”

许大志有心想问问他去四川干嘛了,但毕竟还不熟悉,询问**也不礼貌。他便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我们昨天遇到些怪事,我这位朋友中邪了,所以想请解师父看看。”

“怎么回事?”解铃挽挽袖子。

柏霜苦笑着,把上衣脱了,把后背展示出来。解铃走过来,俯下身细看看,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说道:“这应该是七爷的手印。”

柏霜和许大志面面相觑,两人张着大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七爷的手印?啥意思?难道昨天那个莫名的怪影和眼前的解铃还有什么关系?

“七爷是?”许大志问。

解铃拍拍柏霜的肩膀,呵呵笑:“没事,阴毒而已,好拔。你们昨天去哪了?东狱殿吗?哈哈。”

柏霜听他说没什么大事,一晚上的担心顿时卸下,可又好奇,东狱殿是什么东西?

解铃没急着解释,而是搬来一套茶具放在八仙桌上。精美的玻璃壶加热,里面的水咕噜噜烧起来。他拿出两个小瓷杯子,放在两人近前,然后有条不紊地泡茶换水,透着一股气定神闲的劲头。

许大志越看他越喜爱,是的,喜爱。解铃身上有一种很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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