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你的意思那人又回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他到哪里去,我怎么知道?当时我的眼睛紧闭着呢。”

“他一定是溜出门跑到过道里去了。”

“那我可说不上。你是知道的,我的眼睛紧闭着呢。”

哈伯德太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老天爷,我可是吓坏了!要是我的女儿知道”

“太太,你可认为,你听到的就是有人在隔壁房里被害人的房里,走动的声响

吗?”

“不,我可不这么想,先生。你的大名?波洛。波洛先生,千真万确,他就是

到我房里来过。再说,我还有证据哩。”

她得意洋洋地拎来一只手提包,往里掏了起来。

她先后掏出两块干净的大手帕,一副骨架眼镜,一瓶阿司匹林,一包芒硝,一瓶装在电

木管里的绿色发亮的薄荷油,一串钥匙,一把剪刀,一本美国快汇支票,一张极普通的小孩

快照,几封信,五串仿造的东方念珠,此外还有一只金属小玩意儿一颗钮扣。

“你见过这种钮扣吗?这可不是我的钮扣,也不是我的什么衣服上掉下的。是今天早上

我起床时捡到的。”

她把钮扣放到桌子上。鲍克先生凑过身子,检查了一下。

“这是列车员制服上的钮扣。”

“对此可以有一种很合理的解释。”波洛说。

他把身子很有礼貌地转向美国老太太。

“太太,这颗钮扣可能是从列车员制服上掉下来的。不是他查看你的包房时掉的,就是

昨晚为你铺床时掉的。”

“我简直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似乎除了跟人作对,再也不干别

的。听我说,昨晚临睡前,我有看一本杂志。关灯前我把杂志放在小箱子上,小箱子就在靠

窗口的地板上,你们注意到了吗?”

他们都对她说,注意到了。

“那就对了。列车员在门边瞧了瞧我的床下,然后起进来闩上与隔壁相通的那扇门,可

是他没挨近过那扇窗。今天早上我就在杂志上面发现这颗钮扣。我倒要知道,你们把它叫做

什么来着?”

“太太,我们称之为罪证。”波洛说。

这位太太对他的回答似乎感到满意。

“要是你们不相信我,那简直会使人发疯的。”她嚷道。

“你提供了最有趣,最有价值的证据。”波洛安慰地说,“现在我能不能问几个问

题?”

“请吧,非常欢迎。”

“既然你那么怕这个雷切特,怎么事先不把那扇两个房间相通的门闩上呢,这是怎么一

回事?”

“我是闩上的。”哈伯德太太当即反驳。

“唔,是闩上的?”

“事实上,我问过那个瑞典女人一个讨人喜欢的女人门是不是闩上,她说闩上

的。”

“你自己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呢?”

“因为我已经上了床,我的手提包也挂在门把手上。”

“你是什么时候问那太太的?”

“让我想想。大约十时半或者车十五分她来问我有没有阿司匹林,我告诉她放药的地

方。她从我的手提包里把药拿去了。”

“你自己在床上?”

“是的。”

她突然笑了起来。

“多可怜的人那时她心慌意乱,瞧,她错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呢。”

“雷切特先生的房门?”

“是啊,你是知道的,道道门都是关着,在火车上走是多不容易的事。她错开了他的

门。她对这事很懊恼。他倒笑了。看来,我可以想象得出,他说了些很难听的话。可怜的人

儿,她慌极了。‘啊,搞错了,’她说,‘挺难为情的,他不是个好人。’她说他说她:

‘你太老了。’”

康斯坦丁大夫吃吃地笑了起来。哈伯德太太立刻盯了他一眼。

“他不是个好东西,”好说,“对一位太太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种事是不该取笑的。”

康斯坦丁大夫急忙道歉。

“这以后,你可听见雷切特先生房里有什么声响?”波洛问。

“嗯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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