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页)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四下里除了呼呼游走的冷风,几乎无人经过这里,片刻的斟酌之后三癞子只好把婴儿抱住回家。

实话这个婴儿真心的丑,额头窄,异常突出的眼珠子,瘪瘪的鼻梁,又黄又细的几根乱糟糟发丝疲倦的耷拉在额头上。那眼珠子看着就像给安放在塑料娃娃上的玻璃球没有区别,手脚也是脏兮兮的,好像许久没有大人护理。

这个婴儿了来得奇怪,可这三癞子就喜欢贪便宜,特么的一个单身男人毫不费力就捡到一个男婴。就像当初钟明发捡到钟奎一样,那劲头欢喜得跟什么似的。

三癞子去厨房给婴儿搅糊糊,预备用来喂养婴儿。

在外屋蹲点观察婴儿和三癞子的小虎牙,鬼鬼魁魁的趴在窗框上看着仰躺在床上,蹬腿抓挠着小手的婴儿。

忽然婴儿一个侧翻,那对暴突的眼珠子,对着趴伏在窗框上的小虎牙狠狠一瞪。好大一股煞气,惊得小虎牙冷然的一个激灵‘嗖’瞬间消失在空气里。

小虎牙不敢继续呆下去,否则就会成为半死的幽魂。

幽魂给人类世界一样,人有生有死。那么幽魂也有生有死,生是不受限制无忧无虑飘荡在三度空间,死是身形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上面说的这些是那些心存怨念,不舍离开人世间的幽魂。

还有的是,功德圆满,在离开人世间后就会即刻被安排再度轮回投生。

说到这儿,有人要问,一个人在人世间做官,死了后怎么样呢?就像前面说的;你在人世间所作所为都有专门的阴司官在记载善恶。

所以呢!生与死的极限,没有谁真的知道,除非就像钟奎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废话少说,来看这头

三癞子端来糊糊,用汤勺舀好糊糊试试温度,想送到婴儿的口里。

婴儿貌似无意识的手抓挠着,一下子把汤勺抓住在手里,好像拒绝吃糊糊的样子,把糊糊搞得到处都是。

这三癞子可真的是拾到一个包袱,婴儿不吃糊糊,很有可能是要吃人奶,可现在去那找人奶去?想想就来气,把婴儿抱回家这都折腾大半天了,还没有休息不说,婴儿还不吃辛辛苦苦给弄好的糊糊。

他把瓷碗狠狠放在床头柜上,扭头看着蹬腿晃动小手的婴儿发呆。

三癞子有一个堂姐,就嫁在临近县郊不远,堂姐可是刚刚生完孩子的月母子。前些日子去吃百日酒,就听堂姐说她的孩子胃口细弱,奶水多得把衣裳都打湿了好几件。

想到这儿三癞子灵光一闪,连忙抱住婴儿就预备连夜往堂姐家去。

三癞子的堂姐原本是厌恶这位好逸恶劳,不学无术的堂弟。可是想到戴家一门就剩下这一根独苗,也是很无奈的继续给他相认下去。

三癞子抱住一个丑八怪婴儿,连夜赶来堂姐家。

开门的是堂姐,堂姐夫出门打工没有回来。婆婆早年去世,家里就她和孩子。

堂姐一看这个婴儿,就感到不舒服,但是看堂弟实在是喜欢,就勉为其难的抱住坐在床边。

堂弟在逗侄子,堂姐在奶孩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婴儿的眼神很奇怪,这是堂姐的感觉。

婴儿大口大口的允吸着奶水,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看着堂姐清秀的面孔。

这双眼珠子的神态,跟成年男人的神态几乎雷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直勾勾盯着饱满雪白的**看着。

眼珠子隐射出玩味的眸光,小手轻柔的抚摸着乳 房,嘴唇有滋有味的允吸着。感受着婴儿异常的抚摸,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刺激得堂姐心痒痒的有些难以承受。

她秀眉微微一皱,狐疑的眼神看向婴儿,与之对视时,婴儿眼眸闪烁着柔柔很脆弱的神态。迟疑片刻她断然开口道:“三癞子,我一个人奶俩孩子,恐怕不行,要不你去找婶子。”

堂姐口里的婶子,是一位中年妇女。

婶子是做奶奶的年纪,可没想到四十挂零的她又生了一个孩子。

媳妇和婆婆一起坐月子,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堂姐这话说得,明显是想把婴儿拒之门外。

三癞子眨巴着眼珠子,支支吾吾道:“婶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一火炮,炸裂了吓死人。”

“她虽然是火炮脾气,但是心眼好,你去找她说两句好话,指不定她还帮你想其他办法呢。”堂姐说着把婴儿递给三癞子,一下一下的拉扯下衣襟,遮盖住两块雪白的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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