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钟奎无语的点头。

“你从这里进去,我把他们引开。那包食物我藏在一簇丝茅草下,待会我去取了给你送来。”香草说完含泪跑离开钟奎,她不舍的频频回头看着他,尔后逐渐变成小黑点消失在远处。

狂怒的人们敲打着木盆,铜盆、拿着锄头,抓耙、在俩少年的带领下浩浩荡荡一路搜查过来。

有人看见有什么东西在不远处一闪,好像往那条干枯的河床跑去了。人们正好来到这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岔路口,特别忌讳那有很多诡异传说的紫竹林。

既然有人是看见怪物往河滩跑了,再加上一些胆小鬼起哄,就一致同意去河滩搜查。

河滩上,成片成片一望无际灰白色的芭茅花,就像雪色海洋迎风飘展甚是壮观。搜查的人群,有凑热闹的,有起哄看稀奇的。也有一路欣赏风景的,没有谁认真的检查隐蔽的区域,更没有人注意到就在人群来到河滩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悄悄的溜走了。

当人群置身在这一片无人区域,一袭微凉的清风,吹拂干他们面庞由于紧张沁出的汗水。接着就是一股如有如无的异样味道混淆着河滩,淤泥发出的腥味,沁进他们的嗅觉器官。有好事的人寻觅气味看去,就发出尖锐无比的惊叫。

惊叫声就像号令,把四处散落的人群惊得驻足观看。几秒钟之后散沙似的人群哗然起了共鸣,他们一起往出事地点跑去。

灰白色的芭茅花被血染红,一具尸体俯卧状摊在芭茅花的茎干上。看见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骚动的人群顿时自动肃静。

村保鼓起勇气上去把尸体翻了个看,有人惊呼道是王二毛。

王二毛死得真心的可怜,浑身上下衣无寸缕就那么赤 条 条来, 赤 条 条走。后脑勺被重物砸得稀巴烂。红色的是血,白色的是脑~浆,混淆在一起让人联想到稀释的涂料。这是妖物干的吗?传闻妖物是吸血来的,怎么就没有把他的血给洗干净?

人们看现场实在是太过血腥,有的孩子被大人吆喝着回家。

搜查队伍顿时变成一盘散沙,走的走,散的散,只有几名胆大的被村保强制留下,砍伐来几根斑竹捆扎好一个临时担架,把王二毛就那么抬回家去。

看着王二毛目赤欲裂的死相,有人说道;“艹,谁都知道王二毛的婆姨得了那样的病,都说她活不久了。谁知道王二毛居然比他那病秧子婆姨还走得快,这就是天意不可违,事事难料啊。”

【017】 王二毛的死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村人们把王二毛送到他家里时。那王二毛的婆姨看见自家丈夫这副死样,好一阵悲悲切切哭得几乎晕厥过去。随同的婆姨们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把她给折腾回来,又有人大喊说关押在老斩穴屋里的怪胎钟奎不见了。

来报信的这位,就是守候在门口的那汉子。汉子名字叫来路,来路给村保说;他就是去撒尿回来发现房门洞开,屋里的怪胎钟奎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了。

乱套了,村保急得一个劲的跺脚。看着莽莽山岭,丝带般的夜雾逐渐在扩散开来。

王二毛的死因还没有查清楚,不能再让事件扩大。

为了安全起见村保暂时不打算去搜寻怪胎钟奎,得先把这凶死的王二毛事件查清楚再说。

村里有一个斯文人,斯文人年过半百还没有成家。说他斯文其实是没有力气干活,成天拿着一本别人看不懂的书籍,之乎者也的晃荡着那半秃脑袋,装假斯文的那种范儿。

起初大家伙儿图新鲜聚在一起听他吹牛,久而久之见他翻来翻去的就那么几句,听听就不耐烦,完后人就腻烦了。各自散去,背地里给他取一绰号‘假斯文’。

村保对这位假斯文却很器重,无论村里有大事小事都爱把他喊到起来磨叽磨叽。

动荡的岁月,死个不起眼的人,还不如死了一头猪那么引人瞩目。如是某家死一头猪,村人们就会聚在一起围拢来看,先是对主家一阵不温不火的安慰。之后就是对死猪一阵评头论足,而后议论着应该怎么瓜分这头死猪的肉。才不会因为天热猪肉不能存放而发臭就给浪费了。

更何况这王二毛原本就是一懒惰成性,拈花惹草,偷鸡摸狗的主。他死了无疑就是给村里减少了一份威胁,可怜的是他那病秧子婆姨。

可无论王二毛生前怎么怎么不入眼,但是他的死却惊扰了山村的宁静。他的死太不正常,如果是淹死,或则是摔下山崖而死,都不会引起村人们的恐慌。可他这分明是遭人暗算,或则是真的遇到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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