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被刘文根这么一搅扰,钟奎也没有了睡意,逐翻身爬起,随口答复他道:‘噗!’“给你吃的后悔药。”

这后悔药是用来戏谑某一些不知好歹的人群,钟奎居然拿来玩笑他。“你妹。”刘文根一口怒意写在脸上冲口而出道。

钟奎腮帮子一咬,‘噌’的立起杵在刘文根面前,怒目瞪圆的眼珠子,大声吼道:“你敢在说一个字?”

实话,刘文根比钟奎大几岁,个子什么的也高出他许多。按理不应该害怕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孩子的钟奎才对,可是他就是胆怯了。

“我我说什么,就是奇怪在醒来就发现,口里有沙子,你你睡,我去漱口。”

刘文根边说,一边疾步离开钟奎。探头往外一望,发现夏老汉正在栓那条可恶的黑狗,戒备的心也松懈下来。

钟奎从窗口看在院坝里的刘文根,缩头缩脑看着对他蹦跳的黑狗,给夏老汉打招呼。

夏老汉跟没事人一般,精神气依旧很好,只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对于刘文根的招呼,他只是敷衍性的点点头,依旧拿着扫帚扫院坝里不多的垃圾。

早饭,玉米粒混淆在稀饭里,不大的灶间屋里始终飘溢着一股甘甜的玉米粥味道。

钟奎瞥看了一眼靠墙的水缸,清亮的井水十分诱人。

刘文根也在看水缸,他比钟奎先把话说出来道:“老辈子,你起得真早,把水都挑满了。”

夏老汉顺着他们俩的目光看了一眼水缸,面部的肌肉微微颤动一下,继而叹息一声道:“唉!水缸里的水,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帮我挑的。”

“女儿?”刘文根脊背一寒,暗自道:他们来了这许多天,虽然中途去了一趟外面,却也不应该那么巧合就给他女儿错过了吧!

钟奎面无表情的吃着他的饭,对于刘文根的大惊小怪,他权当没有看见。

刘文根害怕了,但是究竟怕什么,他还不知道。

“老辈子,你女儿在那?”刘文根到底是按耐不住,把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我女儿,你们是看不见的。”夏老汉一脸哀苦神态说道。

夏老汉的话,再次把刘文根惊得打了一个冷战。看不见的,除了是‘鬼’人没法用肉眼看见,难道还有隐身人不成?

可是‘鬼’怎么可能挑水?这个问题值得探讨。想到这儿刘文根继续追问道:“老辈子,你女儿多大?住家在哪?可不可以让她回来,我们彼此认识认识?”

夏老汉,咀嚼着口里一根腌菜,慢腾腾的说道:“她家在门岭村,你如是想见她,就去看看她的墓地吧!”

夏老汉不慌不忙的话语,不光是惊得刘文根冷汗淋漓,也惊得钟奎差点弹跳起来。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钟奎要找的就是,能够知悉门岭村事件的人。这夏老汉的女儿,嫁在门岭村,那么她的夫家是谁?

刘文根不敢在问什么话,此时夏老汉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神经病。一个正常人是不能给神经病计较的,所以他要保持淡定,等武装部长来了就赶紧的溜走。

刘文根不说话了。

钟奎有话说道:“老辈子,我就是门岭村的人。你女儿的夫家是谁?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046】 一惊一乍

之前夏老汉的话,惊得刘文根一身冷汗。

而此刻钟奎的话,又是什么效应?

钟奎话音刚落,夏老汉的一对眼珠顿时成了斗鸡眼,就那么直直定定的盯着,说话的他呆看着。

夏老汉的眼珠好小,小得凹陷进满是褶皱的眼眶里。眼珠小,却有洞穿你内心世界的穿透力。

一双小眼睛,瞪着一双豹眼。一双充满质疑,一双充满正义、执着、获知的神态。

一旁看着的刘文根��迷俅伪�⒗浜埂�

夏老汉的小眼睛最终败下阵来,他夹起一根腌菜,咀嚼着发出‘咯吱—咯吱’牙床磨损腌菜的声音。小眼睛里隐射出探究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钟奎,冷不丁的出口问道:“你真是门岭村的人?”

钟奎面不改色心不跳,不卑不亢的口吻道:“是”

夏老汉有点穷追不舍的劲头,继续追问道:“你怎么活下来的?”

“我在墓穴里活下来的。”这一问一答,完全没有顾忌身边的刘文根,就好像把他当做是透明人似的。

“我女儿死得惨,他那不争气的男人,快活够了该死,可他不应该把我唯一的女儿也带走。”夏老汉悲呛的语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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