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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等一下陈成堂!不、不管怎么说怎么说这都不可能的!这这这!”宋冥检察官气的咬牙切齿。

“好戏还在后头呢,宋冥检察官。马戏,还没有结束。”我说。

“哎”宋冥检察官吃惊的看着我。

“因为冲击力,披风挂到了半身像上。听到这声音,有人看了窗外一眼。对,就是小丑托米。托米目击的时候,半身像上已经挂上了披风。接下来。行了凶的阿库罗先生当然要收回凶器了。当然了,他也不知道挂着披风的半身像让托米先生看到了。坐在轮椅上,是看不到窗下的情形的。他拉了栓着半身像的绳子。‘消失在空中的杀人犯’这就是,这个大魔术的手法!”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没有说话。

“”法官也没有说话。

“”全场鸦雀无声。

“能实行这样的行凶手法的能从现场正上方把凶器放下去的人,阿库罗先生只有你!”我高声说。

“”阿库罗仍然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表情很严肃呢!”珍珍小声说。

“咦刚才的,不过是我的推理罢了难道”我心想。

“然后呢?”宋冥检察官问。

“什么!”我说。

“你说了个很长的故事不过,要说这是真相你有证据吗?”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证证据”法官说。

“法庭上有发言力的,只有证物和这条鞭子”宋冥检察官挥舞着她的皮鞭。

“当然,还有这木锤!辩方律师,宋冥检察官所言极是。”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可是,成堂!说到证据”珍珍说。

“行凶肯定是用刚才说明的方法实施的。因为,托米先生的目击证言中有个不自然的地方。”我说。

“不自然的地方?”珍珍问。

“也就是,所谓的矛盾。”我说。

“那么!快出示吧!”珍珍对我说。

“悄悄话就到此为止。辩方律师,请你出示证据吧。大魔术的手法就是真相的证据!”法官对我说。

“问题在于马克思的三个标志。礼帽、披风、还有白玫瑰!”我说。

“这是昨天的审判中,多次提到的问题。”法官说。

“托米先生的证言里有两个矛盾。”我说。

“礼帽的矛盾和白玫瑰的矛盾?”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照刚才的解释来说,所有的矛盾就都解决了!”我说。

“说说什么屁话!”宋冥检察官说。

“刑警们在现场发现了马克思的礼帽。但是!托米先生昨天曾清楚的证言过。飞离现场的凶手,带着礼帽。说得通的答案只有一个。托米先生看到的礼帽其实是半身像的!”我说。

全场哗然!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矛盾就都解决了!”法官说。

“反对!这、这么一来,另一个矛盾又怎么解决?”宋冥检察官问。

“另一个矛盾?”法官问。

“回想一下腹语术师的证言吧!他们说过,他们目击到了马克思胸前的白玫瑰!可是,小丑的证言却没有!小丑证言过,没有白玫瑰!你能说明这矛盾吗?”宋冥检察官问。

“能说明吗?成堂!”珍珍问。

“当然!我会说明一切的。”我说。

“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大吃一惊。

“请再回想一下披风挂到半身像上的那一瞬间!披风一挂上半身像,白玫瑰会怎样呢?明白了吗?披风是从前边挂到半身像上的白玫瑰,就转到了脊背那一侧!”我说。

“啊?”宋冥检察官大吃一惊。

“正因为如此,托米先生并没看见!白玫瑰,消失到了半身像的脊背一侧!”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事态惊人。辩方律师的推理,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是却完全说得通!”法官说。

“好了!这么一来,宋冥检察官”珍珍说到这不说了。

“”宋冥检察官在冷笑。

“”阿库罗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

“看、看起来还有余力。”珍珍接着说。

“陈成堂先生,我可以问一句吗?”阿库罗问。

“什、什么?”我问。

“你曾经调查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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