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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番外(上)

36、番外(上)

我是方少陵,省城方家的大少爷方少陵。

我爹就是东北称霸一方的方大帅,手下就掌管约有几十万的兵力,这在省城是无比的让人称羡佩服的。至于,我爹自己,也是自满得意的,总是认为自己很强大,但是那样的强大,回到东北三省,又顶多算是中上等的,也没有省城内大家吹说的那样厉害。

而就是这样有限的强大里,还是伴着他背叛兄弟的印迹,踏着他兄弟的血肉,为成大业,至亲亦可杀,活生生的叫人听着恶心。

我每次想起来,还是不自觉的心里就是痛苦,又想作呕,但是,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我应该已经算是放下了。

这些年,不也还是活的好好的;谁还离了谁就活不成了了?谁也没那个心思和义务。

就连我,也是一样的。

沈默念。

是我父亲至交兄弟的儿子,和我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是我的亲友兄弟。

也是,我最爱的人。

我们差不多是一起在沈阳边陲小镇长大的,一起读书玩耍,折枝嬉戏。

他天生就身子骨弱,体格比常人差的很多,一直都是半个药人般的养着,什么药珍贵稀有,他们家就给他吃什么,越是吃就越是金贵。

而我就特别喜欢他身上飘出来的那股子淡淡的草药味儿。

我钻进他怀里去闻的时候,他不禁不推开我,反而含着笑往我身上靠。

他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娇贵,三天两头的生病发烧,而我就一直围在他身边,他躺在床上,我就蹲在床头看着他。

别提多尽心尽力。

提鞋擦脚洗手,连我爹都笑话说,这两人关系好的教人着实心疼。

而后来,他算是领悟到了:他儿子那实在是贱的慌!

贱兮兮的模样活生生的让他这个做爹的都觉得臊的紧。

我一直都是贱兮兮的跟着他后面转悠。

好在沈默念不那么以为,他就是单纯的觉得我对他好。

那一年,他们家一次偶然请客,去了一个道士,那人说沈默念天生命薄,怕是活不长的。

一定要送去庙堂里才好渡劫,留下一条命。

沈家伯父是粗汉子一个,不信命不信天,独独信他自己,气呼呼的怪人咒他儿子,硬是让人把胡诌的道士给宰了。

但是,之后,沈默念的病是越来越严重,隔三差五的晕倒。

有一次,就差点儿要了命,小白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我就一直蹲在他床头,强行打着精神,也不敢睡觉,不知时候的陪着他。

有时想想,总觉得我们俩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奇妙的极,我是个没心没肺的粗线条,但是独独对他一直小心翼翼,一天见不到他就莫名的着急,总自我暗示着,这人不是在那个没人的角落里死了吧?越是想就越是急,只差把人拴在身上了才好。

而沈默念虽然是个惯坏了的小少爷,不听话爱闹脾气,但是对我却是百依百顺,总是黏糖糕似的跟着我后面,屁颠屁颠的,推开了就粘上来,才一撅嘴后又笑嘻嘻的。

他最后还是让家里送去了庙堂里。

一去就是三年。

而这三年里,我几乎是度日如年,算着时间过日子。总是想着哪天一开门就能见到那个熟悉的人,然后黏糖糕一样的钻进我怀里。

只是,也许是大了些,想法也一天天的改变。

想要见到他的心思也没那么强烈了。

他再回来的时候,没有立刻来找我,我也没有去找他。

而在我爹的传述中,他却成了变态的代名词,病好了,却染上了一种恶性: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人模样,爱胭脂粉膏,喜欢男人,还说要嫁给我做妻子。

我惊讶的愣了好几天,还是没缓过神来。

下意识的躲避他,也在心底决定不再理他。

那一晚,他来找我时,可怜兮兮的,穿着倒是很正常。

他大眼睛都溢出水来,像个小猫一样的柔声问:“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我心里顿时慌了,眼神闪烁不定,淡淡的道,“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不要。”他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小脑袋拱啊拱的,弄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我狠狠的把他推在地上,想要进门去,心说,好好的一个人,就弄得这么不男不女的,一阵叫人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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