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页)

她下意识走了两步去追,他却已不见了身影。

“被咬掉的。”

重坤在她身后只说了四个字。

宋容这才想到重坤还在身边,她闭上眼缓和了一下,扭头看向重坤,笑道:“那人吓了我一跳。”

顿了顿,问道:“你说他是被什么咬掉了上唇?”

重坤淡漠道:“狼吧,不清楚。人已散,小姐请上车吧。”

越醉庭寻了一圈,却没找到酒香的来源,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条街一条街挨个的找,直到月悬枝头,才在墙角发现一个横倒的酒坛。只剩一点酒液了,他不甘地往嘴里倒,只咂摸出一点味就没了。

郁卒地回去时早就夜深人静,他忽然想起白日那两个公子趴在他耳边说的话来。此时明月寂寥,夜风簌簌,好像正是他们说的“好时候”。

他脚下一拐,便走去了宋容房间那里。

宋容躺在床上,却没有睡着,她闭着眼,阮森那双又悲又痛的眼睛仍在脑中不断晃悠,满溢的悲伤似乎也流到了她心中。

他不用说,她就明了了他难以言说避之不及的伤。

她忽然张开眼,越醉庭站在她的床头。

这个人,是始作俑者。

总跟在她身后,别扭爱爆粗口的阮森,拜他所赐,变成了这样。

他向她低下头,眼神纯稚。

他甚至不懂亲吻的意义。

总有一天,她要让这双眼沾染与阮森一样的悲痛。

宋容轻轻一笑,眸光柔媚,在越醉庭一怔之时,挽住他的脖子,迎上了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要开学了吧~

☆、不许别人碰

宋容对越醉庭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觉得门前太空,第二天就来了一个师傅和他的小徒弟在门口挖坑。

她刚起床,一开门就愕然发现一个足能埋下一人的大坑。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师傅是个个矮腿短一脸憨厚的中年汉子,正背对着她挥铁锹,听闻她的话,抖索了一下。宋容就见他战战兢兢地转过来哈着腰道:“回小姐,是、是教主大老爷叫小的们来种树的。”

“种树要挖这么大坑吗?”她还记得小学植树节去种小树苗的时候,比起来这师徒俩挖的坑就跟挖矿后的大洞似的。

“因为是要移过来一株五十年的老树,所以要挖大些。”

小徒弟用少年变声期特别的粗噶抢着回答,脸红扑扑地望着宋容。

前面重坤走了过来,宋容向小徒弟笑了笑,回到屋里,听到外面师傅打了下他的头,低声斥责:“没跟你说别乱说话吗!”然后他突然噤声,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响,重坤走了进来。

宋容立时浑身别扭。自从那晚后越醉庭食髓知味,时常不分场合扒着她的脸就咬,之所以用咬这个字是因为他的技术实在是糟糕,她时常以为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好吃的。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昨天他把她压倒在地上啃时重坤蹲在一旁全程围观,和越醉庭两人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她没骨头一样趴在桌上,茶杯正好挡住她的脸,她避开重坤的脸,若无其事问道:“越醉庭呢?”

“教主要我带你去找他。”

“去哪?”

“请跟我走。”

宋容被重坤背着,几个跃起间她住的房屋就被甩在了远远的后面。

没一会便落了地,前面停着一辆红色小马车,越醉庭弯膝踩在车辕上,神情叵测地盯着宋容。

她从重坤背上下来,扭脸直接问:“怎么,请我吃饭呀?”

越醉庭扫了眼重坤,挥手道:“你不用跟着了。”

重坤二话没说便走了,越醉庭将宋容推进马车,让车夫出发,而他一上来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嘴唇。

他的亲吻总是从咬住她的唇瓣开始,宋容已经习惯,她闭上眼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地献上舌尖,这样可以使她的嘴唇不至于留下咬痕。

马车摇摇晃晃,两人的身体时不时相蹭,车厢壁上挂着的熏香炉幽幽地散发着沉郁的香味,宋容觉得有点缺氧,可越醉庭越来越兴奋,捂在她脖后的大手散发的热度令她很想蹭一蹭,他喉中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宋容想将脸扭开,他却将她扣得更紧。她皱了下眉,没有再挣扎。她很放心,越醉庭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轻喘着刚被放开,马车就停了下来。越醉庭脸颊微红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才掀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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