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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要好看的人,大柱子的事情,让他彻底的丢了面子,使他在旮旯村的老少爷们面前抬不起头来,随着他的年龄的增加,他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希望。

嫦娥走后,父子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爷儿俩尽管都是能说会道,可是说什么呢?每当吃饭的时候,爷儿俩大眼翻小眼,你说这个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于是走火入魔一个问题,钻进了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李大山的棺木下地后,突然从旮旯村里又传出一个消息,村东头的小广播死了。小广播是怎么死的,有人说他头一天晚上还好好的,睡到半夜就没有气了;有人说,她是快活大柱子没有找到媳妇快活死的。大甩爹说,“这旮旯村今年怎么啦,没有到一年走了三个,”何半仙说,“这个嫦娥的命真硬,离开了旮旯村克了三条人命。”

第九卷:破鞋 第九十二回:催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嫦娥的孩子在省立医院住了十天,得到了最好的护理,终于母子平安健康的回到了家里,虽然花了二万多元,张弘毅多年奋斗想买一间门面房的事情也化为泡影,还借了一些债,担着同学们和文友们捐助的人情,可是张弘毅心里快乐,千金难买心头愿,孩子保住了,嫦娥健康恢复的很好,这是张弘毅最大的心头之愿。按照张弘毅的观点,钱是什么,钱是他妈妈为人服务的奴仆,还是老人家说的对,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宝贵了,世界上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的奇迹都能够创造。

越过了这道坎,张弘毅信心十足,门面房没有了,我有儿子在,也不过晚几年的事情,我还会有门面房子的,借的债,慢慢还,人不死,债不烂,我张弘毅有这个能力。他妈妈的,命运敢和我作对,我张弘毅是何许人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弘毅在对生活充满着醉人似的酒和玫瑰色的红的期待中,嫦娥的孩子转眼到了满月的时候。虽然是个早产儿,没有足月,可是在嫦娥夫妇的精心照料下,孩子长的白白胖胖的,很是招人喜欢。张弘毅这一个月虽然瘦了十斤,可是人活着就是一个精神,他一天到晚忙得手足无措,洗尿布,换尿布,冲糖茶,买红枣,煨鸡汤,忙过小孩忙大人,可脸上荡漾着幸福,眼角闪动着自豪。这一个月来张弘毅和嫦娥说话都是京剧对白似的,一口一个娘子,一口一个夫人,非常的具有浪漫色彩。

“弘毅呀,明个早上,你到集上卖两条活草鱼来,要头动尾巴摇的那种,我听王姐说了,月子里的女人吃了奶水多。”

“是,娘子,天蒙蒙亮我就中去,别说是买草鱼,要天我也给你取半个来。”

“弘毅呀,这个孩子可能又尿了,你快来把尿布换了,”

“是夫人,这就来,娘子稍候,弘毅这就来,”于是他从灶台来到床边。小屋子里充满着幸福和谐。

孩子刚从省城医院抱回来的时候,像小猫一样大,怕冷又怕热,才是阴历十月份的初冬季节,张弘毅就是室内安装了取暖的炉子,买来温度表,一天测量几边室内温度。就这小家伙还经常头痛脑热的,三六九要到医院调水,来回很不方便,张弘毅嫦娥就抱着孩子到附近的小诊所调水,可是那个小护士是个卫校刚毕业的实习生,刚出生的小毛孩,静脉血管很难找,小孩嗓子都哭哑了,也找不到,张弘毅急得满头大汗,说,“护士,你在我身上做实验,练好了本领在给我的儿子扎针。”

在嫦娥的奶水还没有来的时候,小孩靠喝奶粉,可那小家伙喝不服牛奶,一天道晚拉稀,可难坏了张弘毅,夜里都是张弘毅起来弄奶粉给孩子喝。听人说,母乳喂养好,张弘毅什么方法都想遍了,想把嫦娥的奶催出来,可就是不行。羊骨头买卖回来了,天天煮汤给嫦娥喝,没有奶水;鲜鱼活虾买回来,还是不行。嫦娥突然想起来,大柱子说他从小的时候没有奶吃,他的父亲李大山偷鸭蛋而被判刑的事情,嫦娥说,“你上街买一些鸭蛋回来,我听人说,那个东西下奶,”张弘毅问,“你听谁说的,”嫦娥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说,“反正我听人说过,具体谁说的我也记不住,”张弘毅说,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了,“鹅蛋,鹅蛋比鸭蛋还好,我听我妈说的,这个鹅蛋那是大发,别说你是一个产妇,没有怀孕的大姑娘也能把奶水催得像泉眼一样汩汩直流。”接着张弘毅给嫦娥说了他村庄上的一个真实的事情。

张家凹有一个姓赵的人家,儿媳子生孩子没有奶水,他的丈夫给她买来鹅蛋,他的婆婆一大早,给儿媳妇冲了一碗鹅蛋红糖茶,放在桌子上,等他的儿媳妇起来喝。可是这一家有一个未出门的小姑子好偷嘴,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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