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丫头子,你怪我,你怪我得要大粪箕头子,自己一身毛,偏说别人是妖怪。二柱子不是你当面罗对面鼓自己谈的,?张弘毅这个人你不是十分的满意?”

嫦娥彻底的愤怒了,“怪你,就是怪你,就是怪你,没有你,我怎么会有今天,你的风流债,叫你的闺女来还。”

这些话,张弘毅不知听到没有听到。也许是听到了装作没有听到,也许是此刻他根本就无心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许这个时候不是问这些是是非非的时候,反正既没有来劝,也没有什么反应。一个劲地在外间屋里抽烟,叹气,摇头。

老来俏,那天喝过这一壶?连自己皮出的亲闺女都这样说她,她也撒起泼来了,“老娘我今天不活了,老娘我今天不活了”,说着就往门口的塘边跑,边跑边喊,“老娘我要跳河啦,老娘我要跳河了。”

后边的张弘毅一帮人,拿着手电筒跟着就朝塘边跑,嫦娥说,“你们别跑,她是不会跳河的,我的妈妈我了解,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吓唬吓唬人,她才没有这个勇气来。这么大的一个人,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也枉活了五十多岁。我跟她顶了二句嘴,这就要跳河,你说她不是想把这个家,闹散了不是?”

张弘毅说,“嫦娥呀,再急,我们也不能够失去理智呀,你妈妈也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埋怨她干什么?我的心都要碎了,你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事实果然如嫦娥所说的,她看到有人在后边追着她,她跑的很快,等张弘毅等人折回头时,老来俏不跑了,坐在地上,双手撰着个脚脖子,亲娘妈妈的嚎了半天,没有人劝,自己也就回来了,小包一背,要回家,张弘毅好说歹说,黑灯瞎火的,等明天吧。第二天一大早,她回家去了。家里乱成这样,张弘毅也没有过分的挽留。

张弘毅考虑,雪脉丢了,有这样几种可能。最好的可能,是哪一个同学和他恶作剧,把他的孩子抱去玩去了,过二天孩子就会送回来。但转念一下,这种可能根本就不会存在,恶作剧也不至于恶作剧到这样的份上呀。另外几种可能都使他十分的害怕。

一是被我的仇人偷去了,报复我张弘毅。我张弘毅这风雨几十年虽然混的不好,可是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呀,也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呀。我和前妻是和平分手的,他也不至于这么恨我,其它就更没有了,我这个人善于在夹缝中求生存,从来也没有和谁争个什么,我的生活态度和那个解牛的庖丁差不多,不触及矛盾,讲究游刃有余。

二是被人贩子偷去了。目前就有一些人干贩卖婴儿的勾当,特别是男孩子,前几天,乡里一个什么地方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个刚满周岁的男孩子,被什么人瞄上了,偷走了,搞得孩子的父母喝农药自杀。张弘毅呀,张弘毅,你几十年来,都是低调,你这次发什么神经?你不是常告诫自己树大招风吗?社会上就有人看到人家高兴,自己就不舒服的人呀。

三是冲着嫦娥来的。是不是人家偷孩子的人与嫦娥有什么关系,这就更可怕了。她喊来嫦娥,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情况,也没有问出什么所以然来。

夫妻俩商量,能够用的办法都用尽了,贴小广告,打听邻居,在当地广播里寻找,悬赏提供线索,都无济于事。这夫妻俩个痛苦在心里,最可怜的是张弘毅的妈妈瞎老太婆,没有了孙子变得精神恍惚,一天到晚抱着个小枕头,唱着她哄孩子的儿歌。

小针九,九梅花,

捉只鸡,就去杀。

小鸡说,我会下蛋又抱窝,

你怎么不杀那个鹅。

那鹅说,我的脖子长,

你怎么不杀那个羊。

那羊说,四蹄翻花往外走,

你怎么不杀那个狗。

那狗说,半夜叫人嗓子哑,

你怎么不杀那个马。

那马说,背上鞍子上泗州,

你怎么不杀那个牛。

那牛说,白天耕地夜里歇,

你怎么不杀那个鳖。

那鳖说,头顶盖子身穿甲,

你怎么不杀那个鸭。

那鸭说,扎个猛子摸个鱼,

你怎么不杀那个驴。

那驴说,天天推磨累要走路,

你怎么不杀那个猪。

那猪说,你也怪,我也怪,

俺是人间一道菜。

第九卷:破鞋 第一百一十章:大柱子有女人啦

就在嫦娥和张弘毅满世界的找孩子,李大山死后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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