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7部分 (第1/4页)

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富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

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偷人?“庆生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富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富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庆生拽开,看庆生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庆生,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庆生。

富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庆生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

就在这时,富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富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富贵一把拽住了庆生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庆生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见大脚和庆生傻在那里,富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庆生推在大脚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富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富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

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

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

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

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

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

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边轰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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