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7部分 (第1/4页)

真盼着孩子快点长大,赶紧给她俩把婚事办了,我也早点得姑爷的济!“富贵听巧姨这么说,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巧姨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现在那济也没少得。“”啥?“富贵说得小声,巧姨仍听了个真着,”

我咋听你那话里有话呢?“富贵依旧憨憨地笑着,”

没啥没啥,我说现在,庆生不也帮着么。“”噢!“巧姨看着富贵,庆生现在长的比他爹还要结实,巧姨没来由的脸红了。

富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富贵和大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庆生滚在一堆儿,富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富贵也不敢再去招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卖呢?富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回回的,却也说不上是累还是爽了。

每次大脚去了那屋,富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也跟过去,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换了巧姨,那暄腾腾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儿,竟像个风吹得柳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

想起这些,富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鸡巴立马硬得像个石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

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富贵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色胆能包天。富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眼睛也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姨对富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庆生的好。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庆生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富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娘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下意识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富贵攥了个结实。

巧姨看着富贵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富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得死死的。

巧姨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富贵越拉越近。富贵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富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

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连我你也欺负?“富贵不吭声,一门心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厮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富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的奶子便被富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巧姨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

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富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巧姨压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她奶子上胡乱地拱。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迭迭地念叨着:”

这哪行,这哪行?红兵回来了不宰了你啊!“”咋不行!庆生能肏,我咋就不能肏?“富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地说,全然没顾得上她还提到了自己的发小葛红兵。巧姨的心里霎时”

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啥?庆生咋啦?“富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脸说:”

别瞒了,我都知道。不说就是了。“”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富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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