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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侦办过,稍微专业一点的驯兽师只要肯下功夫,都能做到,而眼下这桩案子的难点在于,我们目前还不知道那只凶兽到底是什么。陈菲的死已经说明,还有更高一级的指令施予者,这就奇怪了,在接受指令上,这只凶兽怎么可能绝对忠于两个指令施予者呢?先是接受陈菲的指令杀死别人,然后又接受比陈菲更高一级的指令杀死陈菲?要知道,通过指令去咬死一个人,这对于动物的大脑来说,可是一道极其复杂的程序啊!”

高文还是第一次听到“指令施予者”这样的字眼。胡锋的分析虽然让他一时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但却让他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被陈菲描写成能利用禁术杀人的女人。

“你见多识广,我这里有一个问题想让你解释一下。”高文也是抱着瞎碰的心理,毕竟那个身怀禁术的女人是陈菲虚构出来的,他实在不希望故事中的那个白洁就是陈菲的原形,潜意识里,他希望胡锋能够加以否定,那么悬乎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为妙。

“呵呵,还客气上了,咱俩谁跟谁呀,说吧!只要不违反E组的保密原则就行!”

“你刚刚提到了驯兽师,虽然我对这个专业的认识有限,但起码的常识我还是知道一点的,比如,动物之所以能在驯兽师的指挥下完成各种各样的指令,那是因为它们具备一定的智商或者说是先天性的行为,而我要问的是,除了动物,昆虫有没有智商呢?假设,一个人想要利用蜜蜂而达到杀人的目的,这在理论上,能否实现?”

针对高文的提问,胡锋一时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即便是昆虫学家,恐怕针对这个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清楚的。

想了想后,胡锋硬着头皮说:“在理论层面上,我无法像专家那样,给你一个无懈可击的解释来证明能与不能。不过,结合我在国外留学时听说过的一些案例,我倒可以肯定地回答你,这种以操纵为主要手段来达到杀人目的的案例早在20世纪90年代就已经在国外上演过了。就个体而言,渺小的昆虫在智商上虽然不及体形大出它们千百倍的动物,但就一些群居的昆虫来说,比如你提到的蜜蜂或者蚂蚁,它们本身就具备一种极其复杂的社会系统,也可以说是一种能量极其庞大的群体性思维,在这种条件下,它们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又是个体单一的动物无法比拟的,相比之下,也不能说谁比谁更聪明,只能说行为上的表现形式不一样然而,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我们人类所不能利用的呢?养蜂人能利用蜜蜂的生活习性酿造蜂蜜,同样,就有人能利用它们潜在的行为杀人!”

“看来,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所拥有的驭蜂术也并不完全是想象出来的嘛!”高文思忖片刻,话锋一转,“你听说过禁术吗?”

“禁术?”胡锋着实吃惊不小,眉头拧成一团地盯着高文,心想:他到底想说什么?

与此同时,高文的电话响了

第三章 诡异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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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从牛冈村派出所打来的。

与城市周边的其他村落相比,牛冈村最富,这里家家户户以养殖业为主,一个人口几千人的村落,饲养了数十万只牛羊,光奶制品加工一项,每年创造的产值就达千万元,是远近闻名的小康村。

然而,正是这个富裕祥和的小康村,却在一天前的中午,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有人遭到了羊群的攻击!

按理说,被羊群袭击并不稀奇,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羊呢?

怪异的是,羊群在攻击时所使用的武器并不是羊头上的角,而是牙,他们借助群体的力量将人掀翻后,便对受害人进行疯狂的啃食。

高文听闻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么匪夷所思的一幕啊!老实温驯的山羊怎么会突然变成食肉动物呢?

据牛冈村派出所称,一个游山玩水的驴友在途径牛冈村时,恰巧目睹了当时的一幕。

高文和胡锋赶到后,这个驴友明显惊魂未定。此人20多岁,头戴鸭舌帽,面色黝黑。

“既然是驴友,应该随身携带着相机吧?”胡锋抢在高文前头问道,“有没有把当时的一幕拍下来?”

“数码相机和DV都在包里,当时一害怕,就把这事给忘了,我现在也后悔呢,不然的话,把它传到网上,肯定轰动。”

案发现场距离位于村边的派出所一里地左右,那里有一片草甸子,驴友带着高文等人赶到这里时,已经一只羊都看不见了。

派出所的民警解释道:“案发后,附近的村民就都将自家的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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