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念儿你想明白没有,爹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要一直庇护他?”对于苏念尾奇异的举动,苏世岩在无奈的同时,再次苦口婆心的劝道。毕竟,他现在只能通过自己的女儿,扫除眼前的唯一障碍。

苏念尾倨傲的扬了扬尖瘦而显云淡风清的下巴,淡漠的扫了扫低着头脸色苍白的白舒歌,随即又在苏世岩那张焦急且充满隐忍的沧桑面孔凝视片刻,良久才淡声道;“女儿说得很清楚了,禹王并没有对念儿怎么样,我过得很好,就请爹不要再为念儿操心。”说到那个爹字,苏念尾的语气无比生硬冷漠,听得一旁的白舒歌与苏世岩皆是诧异的张了张唇,又木讷的合了上来。

一直沉默未语的东陵修,则是用一双沉深漆黑如潭的眸子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今日的举动,着实奇怪。为何,他会为自己揽下所有罪证,为何,从那眼睛里,他看不到丝毫的感表与波澜。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和心上人,她的眸子怎是如此的清冷?如天上的寒月,如地面的薄霜。那种发自内心的冷,就连他这个身外人,看了也深深的触动。

“念儿,你是在欺骗为父吗?舒歌都告诉老夫了。多日前,禹王不但把你关进大牢,而且还毁了你的脸。你现在整日以面纱示人,无法见人。为何,你还要这样下贱的为他说情?莫不是,你以经爱上了这个把你打入地狱的男人?”苏世岩的一翻话说得吹胡子瞪眼睛,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坏他好事的人会是他的亲生女儿。

此语一出,二道惊慑的眸光同时扫向了苏念尾。

她,难道真的爱上了他?不?怎么可能,她心里明明只有自己,哪怕是毁去了容貌,她爱的也只是自己啊,怎么会是别人?

白舒歌全身有些虚软的望着苏念尾,眼里尽是无边的苦涩。

东陵修眯起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向苏念尾。是的,那双清冷的眸子背后,真的是爱吗?还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她为何会如此隐瞒?

苏念尾水眸往扬,眼里闪过一抹讽刺,随后冷眼相望;“爹,你的女儿心中已经无爱。然而毁容之举,也是女儿自己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所造成的。这,怪不得别人。”

“你”苏世岩听得苏念尾竟然将东陵修身上所有的罪责推卸到了自己的身上,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而白舒歌在听得那句心中无爱以后,身体蓦地失去了重心,猛的退后几步。脸上尽显伤心欲绝。

就在这时,冷观许久的东陵修,眼里闪过一抹睿智。只见他抽身上前,右臂显得异常自然的勾上苏念尾那纤细的腰肢。随后,用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朝苏世岩说道;“岳父大人,小婿与贵千金那是相敬如宾,爱意无限。现在,将军也证实了,所以,你千万别听信小人谗言,对于那些故意挑拨事非的人,本王可绝对不会轻饶。”说到这里,东陵修意有所指的朝白舒歌一望。

“你”白舒歌正要辩解些什么,谁知却被苏世岩拦了下来。

而此刻,被东陵修搂在怀里的苏念尾,身体有些僵硬,但并未躲开。但,白舒歌的眼里,却闪过一抹刺痛。

“爹,你走吧,女儿的事情,你今后不必再担心。”冷冽而绝情的话一出,苏世岩与白舒歌再次惊愣愕然。

“好一句不必再担心,念儿你可知道,他是你爹啊。。”白舒歌从未料到,一向乖巧听话的苏念尾,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当即有些愤愤不平。

苏念尾美眸闪过一丝漠然,清幽的眸光蓦地变得森冷;“如果有把我当成他的女儿,他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此话怎讲?”白舒歌面色凝重的问道。

见自己此行的目的已被拆穿,苏世岩老脸已被羞得恼羞成怒,当即拉着白舒歌的长袍就朝大门踏去;“我们走!”

临行前,他不忘愤恨的望了苏念尾一眼,那种眸光,不似父女之情,而是杀父之情。

望着那两道远去的身影,苏念尾一阵黯然,这样做对吗?

半晌才快缓过神来的她瞬间才看清了眼前的境况,此刻,她还被东陵修亲昵的搂在怀里,她不得不忍辱负重的退后几步。可是,当她还未立定,便再次被他卷入了怀中。

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脯,她的心一阵厌恶。

是的,望着那双黑得而幽亮生光的眸子苏念尾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这个男人的眼睛,望着她的时候,似能洞察一切。如此敏锐而又深邃的眸光,就如一个魔鬼在审视着一个被抬上刑架的俘虏,是那样的舒畅与痛快。

“你还是苏世岩的女儿吗?”他声音低沉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