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4页)

景戚戚的同组,正是身边那个来晚的男人,他主动打了招呼,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梁以白。”

她听清他的话,有瞬间的恍惚,片刻失神后,景戚戚有些狼狈地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轻声道:“我叫景戚戚。”

接下来,教室里就热闹了起来,准妈妈们准爸爸们手捧着模型,一开始都战战兢兢的,好像手里是真的孩子一般,柔声细语地轻轻按摩着。

叫梁以白的男人手指修长有力,动作也异常温柔,很有耐心的模样,有别于身边男人的粗手大脚,所以连带着景戚戚进步都很快,两个人几乎是最快完成练习的一组。

“奇怪,胡勤这烟抽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都学不会了。”

景戚戚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时回头看看后门,一边的梁以白听不大清她说什么,俯身凑近她。

她刚好刚回头望,不妨他已经贴近了自己,一转头,嘴角刚好蹭到他的脸颊。

两个人都愣住,谁也没动,景戚戚瞪大了眼睛,从唇上感应到了这个男人肌肤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上个月28号开始腹痛不止,一开始以为是生理期,因为每个月都疼,也就忍着来了。29回了家,在火车上就不行了,到家喝了红糖水也不见好,还转移到了右下角,终于意识到不是生理痛了,赶紧去医院,做了B超,阑尾炎外加结石。

当时情况比较紧急,加上又是中秋,医院里都没有什么专家,有名气的大夫也都回家休息了。大医院里很多楼很多科室,挂号检查抽血,来来回回跑了无数次,那天我觉得很无助。跟妈妈说,我们是本地人看病都这么辛苦,摸不到头脑,要是外地的,农村的来看病,岂不是要更辛苦?那一刻真想大骂中国的医疗制度,哎。

说远了,依照爸爸妈妈的意思,是想叫我手术,但是一个是没有放心的大夫,给我看病那个,跟我一般大,实在不保准,一个是好医院没有床位,家里的关系用上也不保靠一定能住得了院,再一个,我没生过孩子,医生担心将来怀孕时刀口会裂开,总之,不给我手术。我也说不上来那时心情,不知道是不开刀窃喜呢,还是疼得想要切了一了百了呢?

然后就是无休止地在医院打针打针打针,两只手轮着打,全都肿了,忍着再打。吃了四天白粥配咸菜,饿得馋得两眼放绿光,丝毫不夸张,弄得家里人吃饭都要防着我。

这次生病让我不得不正视自己的不良作息习惯,以前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吃了饭,忙一忙,写文就要熬夜,睡觉总是后半夜。这次家里人严格勒令我,写可以,但是不能熬夜,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身体比较重要。

不过,我认为,一个签约作者,更新是对于网站和读者的起码的尊重,我会努力平衡工作和写文,如果以后的更新和以前相比,有了退步,还请大家体谅,请记得,我爱你们。

今天啰嗦很多,因为消失了半个月,很愧疚,现在不打针了,口服药,希望能快快好,明天就上班了,也请大家珍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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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停留很长时间;最初的惊愕过去后,两个人全都飞快地调整了姿势:男人扭过了头,而景戚戚则是赶紧垂下了眼。

嘴唇上麻酥酥的,像是一小串细小的电流窜过,她情不自禁地抿了一下嘴,自己都察觉到了耳根处的滚烫。

“要不咱们也上去试试?我看你学得很认真。”

身边的梁以白忽然出声;景戚戚这才意识到,在刚才她走神的时候;授课的老师建议每组学员上台进行按摩手法的比赛,成绩最好的一组能够获得一份婴儿用品大礼包作为奖品。

其实班上的准父母们全都非富即贵;谁稀罕那几片尿布几个奶瓶儿;但这可是验证所学的时候;于是乎众人全都跃跃欲试。

“啊,我倒是怕拖你后腿,其实我按得不太好。”

景戚戚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笑了笑,梁以白遥遥头,也举手向老师示意参加比赛。

接下来的教室显得格外热闹,两两分组的竞技很有几分看头,最主要的是笑料百出:毕竟都是头回做爹娘,真正操作起来,有的男人紧张得连抱起婴儿模型都两手直抖,脸色煞白,一幕幕倒是看得大家前仰后合。

没想到,一直很没有信心,同样无比紧张的景戚戚到了台上反而镇定了,她按照老师教授的顺序,一遍遍温柔地抚摸着婴儿的身体,嘴里还轻轻地说着安抚和夸赞的话语,好像真的在进行亲子交流一样。同组的梁以白也格外耐心细致,陪在旁边做着各项护理,两个人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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