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1/4页)

午后的暖阳透过隔窗洒到了地上,花架子上青藤的剪影来回晃动着,轻柔如梦。

榻上的人凤眸淬染着淡淡的忧伤,若一弯粼粼的春水染上了愁怨。

宝儿,等着相公。

接到谕令的慕容枫,呆坐了一个下午。

中城,阔别了二十多年,本以为有生之年再难踏入。

脑海中翻卷着一个个画面,每一个画面都有那娇媚的身影。每一副都是那么刻骨铭心,都能撕扯的心肠具裂,鲜血淋漓。

一行清泪顺着那眼角寂静滑落,染了一室的哀怨。

br》山野小道,马车再难往前行了。

慕容清掀开了车帘,先身跳了下去。

几日来的大好天气,原本积存的积雪也都难寻踪迹了,地面上的枯草下面,也冒出了嫩嫩的青芽。

宝儿撩起了帘子,四处打量了一番。阳光大好,风也没有前些日子那么冷了,处处透着一股勃勃生机。

“饿不饿?”

慕容清冲着那伸出来的小脑袋,暖笑着问道。

这几日多是在车上随意吃些点心,肉干,真是苦了她了。

原本是有些饿的,可是慕容清一问,她就想到了那难嚼的肉干,立马把头摇的似拨浪鼓。

“呵呵!”

慕容清看着那憋屈的小样子,胸臆顿阔,心情尤为舒畅。

“咱们今天不吃肉干,吃烤肉!”

宝儿一听,果真精神振奋了不少,快速的跳下了车,舒展了几下胳膊。

如果再坐几天马车,人都该被坐废了。还没出吴地,他们就开始走小道了,人都被颠的没脾气了。

不知道,相公找不找到她的踪迹。

她刚开始也想过,像那格林童话中的小丫头一样,撒些石头啊,做路标啊什么的,可是她只做了一次,就完全打消了那个念头。

记得第一天,她捣鼓了半天才撕下了一条布料。趁着下车解手的机会,刚打算给系到树干上。那橡皮脸的男人就靠了过来。

“啧啧,一次撕这么大一块,怕是还没出了吴地,你就得光着身子了。”

很仗义的接过那布条,帮着撕成了十个小细条。

“来,系一个就行。”边说着,边给那树干上系上了一个。

宝儿愣愣的接过那余下的九个布条,怔怔的看着那张无害的脸。

“别担心,我的暗卫绝对认得路,他们一定会好好珍惜咱们给他们留的记号的,放心吧!”

抚慰的淡笑着,若那染水白莲,柔情能够浸透到心田。

宝儿尴尬的笑了两声,攥着那一手的布条回了马车。

买高的!原来后面还有暗卫,丫的!

两人在车边待了一会,那出去打猎的车夫很快就回来了。

宝儿一看,两只山鸡,一头小野猪。有食欲的同时,心里也默默祷告了一番,安息吧,安息吧。

慕容清很熟练的打理了那两只山鸡。刚想拿刀剖开野猪,就见那女人缩了缩脖子。就把野猪交给了车夫,拿到远处打理去了。把那野鸡穿上了棍子,架在了已经烧得很旺的柴火上面。

宝儿吃了四个鸡腿后,看着那滴着油的烤猪就再也没有食欲了。真真是吃不下了。

两人吃完后,慕容清把那烤好的野猪包到了油纸里,放进了车厢。

那个吃饭时消失了的车夫又回来了,竟是骑了一匹,又牵了一匹。

“前面是山路,马车走不了,我骑马带你。”

慕容清解释道。

宝儿打量了一番那被牵着来的马,看着那油光水量的鬃毛,和那粗壮的四腿,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果真是好马!

忍不住走上前去,果断伸手摸了摸那英俊的脑袋。

慕容清刚想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不过,意外的是烈风竟然温顺的张了张嘴,靠着脑袋蹭了蹭那手。

一旁跟着的马夫瞠目结舌。谁人不知,景王府世子三年前从南疆寻回了一匹烈马,名为烈风。

此马桀骜不驯,初到景王府马场的时候就伤了五个驯马师。任何人只要靠近一米之内,它必然蹬蹄踩踏。后来,世子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把它驯服。本以为驯服之后,别人就可靠近,可惜,再次靠近的除了世子,一个个都悲惨的卧床不起。

没想到,这烈风,今日竟然这么温顺,不烈了!

bsp;慕容清敛起了脸上的惊异之色,看着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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