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3页)

刘玉珮的腰部苗条纤细,看似无肉,实际上腹肌却很坚强。

小快刀看走了眼,开始割得浅了,以后淍整了深度,又有几下割得较深,虽未伤及腹膜。

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挤时,却穿透了余下薄薄一层腹肌,直渗入腹腔。

那腹膜乃是人体最敏感处之一,被辣椒水这一刺激。

刘玉珮只觉腹部火辣辣的一阵锥心剧痛,超出了以前的极限。

当下惨叫一声,头向下一垂,己是痛昏过去,用涼水泼醒。

到腹部肌肉割去大半时已痛昏了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阴部内的器官昨天己经掏空,今天又将阴唇烧焦剥落,实是无可再剐。

当下将网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过一桶凉水,向刘玉珮身上一泼一洗,反复两次,将血洗净。

只见刘玉珮前身无数个圆形鲜红色渗血伤口,在原来网索所在之处却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肤。

雪白的网状肌肤映襯着血红的网眼创口,宛如在鲜红色躯干上罩上了一个完整的白色漁网。

再将漁网一张,却是完好无损,不曾坏了一个网眼。

众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精湛的手艺,当下便是轰雷似的一陣采声。

刘玉珮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渔网一撤,血块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网索约束,血脉流通,伤口处更是剧痛难忍。

她痛得人一挺,头一抬,这时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哼得一声,头一垂,一头汗湿了的长长秀发向前一披,便昏死了过去。

小快刀刚才专心紧张地在一个个网眼内剜肉,一口气割了近千刀,至此才松了一口气,也觉疲乏,便退后一步坐下,喝过一碗参汤,稍自休息。

刑架上吊着的刘玉珮又被冰水泼醒,只觉前身无处不是火辣辣的剧痛。

这魚鳞剐不可能很深,不如别的剐法深可达骨,还是留下不少经络和残筋余肉。

所以痛觉犹在,再加辣椒水的刺激,使伤口极为敏感。

即使是稍稍一牵动或是阵风吹过,都会引起戳心伤肝的剧烈疼痛,这便是魚鳞剐的惨酷之处。

刘玉珮绑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时间,小快刀精力己经恢复,便又继续活剐。

先将刑架翻过身来,再将漁网罩住她赤裸的背部,收紧后在前身打结固定。

刘玉珮的背部与前身不同,前身在动刀前己被伤了乳部和阴部;背部肌肤却是完好无损。

渔网一收紧,网眼内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光辉皎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直是白壁无瑕。

加以肌肉富有弹性,鼓成一个个大小高低均匀的小丘,便是经过精工雕琢的上好白玉,也及不得如此有血有肉的丰美胴体,众人都看得呆了,连小快刀这等剐过无数美女的高手,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肉身,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

刘玉珮被漁网一罩一收,坚韧的绳索又嵌入前身的伤口,还未动刀便已痛得忍不住惨叫起来。

小快刀见时间已甚是紧迫,便专心致志地将网眼中一块块白肉割下来,照例还是十刀一吆喝,辣椒水一按。

不一会,刘玉珮的冰肌玉骨上便冒出了一个个鱼鳞状的鲜红色伤口。

刘玉珮只感到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以及十刀一下的火辣辣惨烈剧痛。

她以前在公堂上受过多次酷刑,也是痛得死去活来,但心情却和现在不同。

那时心中尚有一丝希望,只盼能熬过酷刑,昭雪冤情,因此有意志撐着。

现在己是铁案如山,正在明正典刑,割一刀便近一分死亡,且死后还要落一个因奸杀夫的恶名,心中无限沮丧怨愤。

她虽己参透了仇人恶毒的圈套,但又被割了舌头,再也无法向众人喊冤泝说。

心想自已一个清白贞浩女子,一生中守身如玉,从未做过亏心之事,如今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且还不能爽爽快快地一死,还要受这一刀刀的慢剐细割,不知拖到何时才能断气。

想到此处,心中的悲愤委屈达到顶奌。

声由心生,因此哼叫声中也充满悲愤冤屈之情。

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但淮都能听出她叫声中如泣如诉,无限悲愤,无限冤屈之情。

这几天活剐了三个美女,听了无数次惨叫哀号。

但三人的叫法却各有不同。

女盗华秀容是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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