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 (第1/4页)

萧寒挂断电话,又沉吟片刻,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于默正在看报纸,看到萧寒进来,脸上带着凝重的沉思,放下报纸,问:“哥,发生什么事了?”

萧寒看了他一会儿,说:“査将军邀请我今晚去他府上吃饭。”

于默一愣,转念想了想,冷笑出声:“看来这査将军是意识到危机感了,想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萧寒当然也猜到査将军此举的动机,这也正是他为难的地方。

于默清楚他们三人的交情,自然也明白萧寒心里的挣扎。

说起来萧寒和维什先生,査将军的交情都不浅。

査将军和萧寒的父亲曾经有过几次合作,合作得也算愉快,而且在萧寒刚立足脚根基尚未稳固时,也曾出手相助,这样说来,査将军也算是萧寒的恩人了,当初萧寒接到维什先生的电话之所以这么犹豫,也是考虑到这一点。

维什先生和萧寒的情分更是不浅,为他当下一颗子弹的情谊,萧寒怕是今生都会视他如兄弟。偏偏维什先生和査将军两家是世仇,恩怨从祖父辈就开始了,越级越深,怕是没有解开的一天了。

斗来斗去,到底是为了利益。

本来査将军和泰国最大的毒品商已经谈好了生意,但是査将军的资金出现了些问题,交易没有及时完成,维什先生得到消息就花高价要买货,査将军心生不忿,便设计陷害,现在维什先生的弟弟维里还在警察局呢。

“哥,那你准备怎么办?”

萧寒只叹了一声,没有说话,在沙发上坐下,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既然来这里了,就不能不管这事,而且我也不能让你平白无故的中一枪就算了。”

于默讶异,梁越说刺杀他的人已经找到了,是一个和他有些过节的仇家,他的仇家太多了,他也不想知道是谁,就交由梁越处置了,现在哥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默心思一转,只觉得心里一惊,看向萧寒。

萧寒抿着嘴没说什么。

査将军府上,灯火通明,萧寒和査将军相对而坐在餐桌旁,厅外有音乐伴奏,舞蹈助兴。

査将军五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精神看上去却矍铄,笑起来声音浑厚如钟响,他客气的让着萧寒:“萧贤侄,我们这是有好几年没见了吧?怎么来越南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好好准备迎接啊!”

萧寒接过酒杯,与他碰了碰,笑道:“査将军日理万机,我可不敢耽误您的时间。”

査将军哈哈笑起来,“贤侄这是嘲笑我吧?我一个孤寡老人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萧寒笑笑,没有说话。

两人相继又聊了些嘘寒问暖的话,萧寒知道査将军的脾气,骄傲自大,就算是他有求于人,不磨到最后也不会露出求人的姿态。

萧寒没心情和他磨,问:“査将军今日宴请我,我想不单是接风洗尘而已吧?”

査将军是个老江湖了,一听萧寒这话,笑了笑,说:“贤侄的观察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啊!真庆幸,我当初选择和贤侄站在一条线上,才得以活到现在。”

萧寒笑笑,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狐狸的歼猾,首先就把曾经有恩与他的事情撂出来,让他有个思想负担,以后再说什么事,恐怕就会简单得多。

“我也是,多亏了査将军的帮助,才找到杀害我父亲的真凶,以及稳固萧家的根基。”

査将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明的笑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沉沉的叹息一声,道:“想起当年的事情,真是感慨万分啊,尤其是对萧兄。”

萧寒知道査将军和父亲的交情不浅,要不也不会在父亲去世后,出钱出力的力挺萧家。

萧寒觉得査将军出对牌了,这事情还没有开始说呢,他觉得自己思想上已经压了一个很沉的包袱。

话题终于站到正题上了,査将军直言不讳:“我知道我的人在维什手里,我去要维什自然不会答应,但是贤侄和维什是关系要好的朋友,所以我想请贤侄帮我说一句话。”

果真如此萧寒之前所料!

“査将军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越南吧?”

査将军点点头。萧寒又问:“维什不是胡乱闹事的人,但是也不是好说话的人,而且现在你们二人可谓是水火不容,这样査将军还非要那两人不可?”

査将军面露难色的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

“他们是我的属下,我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

萧寒笑了,“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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