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2页)

为什么?

因为国王游戏是居家旅游,错,是KTV活跃气氛必备的游戏啊!除了不幸抽中鬼牌的人,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游戏简直就是活跃身心、娱乐大众的最佳产物——当然,是建立在不幸抽中鬼牌的人的痛苦之上的。

五十四张牌,拿出一张大鬼,小鬼放在旁边,把四张老K抽出来,留下一张,剩下的三张也放在旁边。裴美美一边把牌挑出来,一边黠笑着建议,“我们让这个游戏更加有趣一点吧,比如说国王可以指定奴隶做事的对象。比如说‘奴隶去插抽到黑桃3的人的菊花’。额这个是开玩笑的啦。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阿欣认认真真听完裴美美的话之后,也用着同样的态度给裴美美盖棺定论:“美美,你只是为了满足的恶趣味吧!”

“班长大人,你只要不到最后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进去就好了。”洛杨笑着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那语气仿佛就等着看裴美美的笑话。

裴美美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但那也仅仅是匆匆的一瞬,她咬了咬唇,随即又爽朗地笑了,她的牙齿上沾染上了红色的唇膏,“反正也只是难得一次的放纵么,开心一点有什么不好。”

不知道是谁把KTV的灯光调成了“柔和”,包间里霎时变得明亮了许多,之前残余的一些神秘的氛围被一扫而尽,每个人的脸上都仿佛包围了一圈柔柔的光。但是并非所有人都习惯了这明亮的光,京汜平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裴美美把牌洗好,“啪”地一声放在茶几上,“谁先抽?”

此时四下一片寂静,这片寂静似乎似曾相识——这与在大厅时的寂静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阿茵看了看四周,每个人似乎都是一副“等着别人先抽我再抽”的心态,于是她向前倾了一下,“我先抽吧。”

京汜平握紧了手中的冰啤易拉罐,大约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上面还有一些水汽,手心里湿湿的,也不知道是罐子上的水汽还是汗。或许是太过用力,易拉罐“吧啦”一声变了形。他缄默不语地抽了另一张牌。

有人身先士卒之后,后来人自然是前仆后继,牌很快

就抽光了。几个人面面相觑,不过谁都没有把牌给对方看的意思。

“啪。”绸光把牌往桌上一摔,“我是国王,奴隶现在有两个选项:按服务铃把服务生叫过来,然后跟他接吻;或者当众跳脱衣舞。”

“”

四下又是一片沉默,洛杨一言不发地按响了服务铃——接吻这种事情他驾轻就熟,相比之下脱衣舞这种东西就太丢人了。

皇天不负众望——除了洛杨以外的“众”,推开门的是一位目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体重在两百五十斤以上的硕壮汉子,天知道他那跟腰间脆弱的小皮带还能撑多久?那啤酒肚一抖一抖的,那脸上的横肉一涨一涨的,任谁见了都有一种“这货就是来报复社会的吧!”的感觉。

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洛杨横了横心,朝那张正粗声粗气说着“您好需要什么服务”的那张嘴亲了过去。啧,这货时不时经常抽烟喝酒?是不是抽烟喝酒之后还不刷牙?这什么味道!

那位硕壮的汉子等洛杨的唇离了他唇足足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惊讶的捂住嘴。不,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这厮居然还飙出了眼泪,捂着脸拐出房门泪奔而去,“砰砰”,连包间里面都可以听得到那沉重的脚步声,还隐隐传来“人家的初吻”诸如此类的娇羞的声音。

洛杨转过身一看,一群混蛋早就笑得人仰马翻,更有甚者把茶几拍得“啪啪”响。他恨恨地把那张鬼牌朝茶几上一扔,“洗牌!”

当又见裴美美一脸黠笑地将一张老K摔在茶几上的时候,京汜平就觉得自己没好日子过了——原因很简单,就是他握在手里的那张该死的鬼牌。为了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京汜平又握紧了那罐已经变了形的冰啤喝了一口——真该死,连啤酒都不冰了。

“我命令,奴隶要和持有黑桃3的人舌——算了,不那么狠了,就接吻一分钟吧。而且,”裴美美故意停了停,嘴角奸诈的笑容越来越深,“没有其他选项。”

这是玩人吧!玩人吧!都是熟人啊!吻个毛啊!吻了哪个都不好交代啊!

京汜平暗自在心中抱怨,其实他已经快进化成折翼的忘形鸡翅了,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可能双手抱头哀嚎:神啊,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对我。其实冷静下来想想,现在谁抽到黑桃3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谁都没抽到那是最好。

“这种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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