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妓,出身高贵的格格贵妇,一旦厚起脸皮,全都同一副德行。他的下人早已习惯于替他“清理门户”。

“可是二贝勒,这姑娘说今日已和您事先有约,奴才怕真有其事,会冒犯您的客人,特来请示。”

“叫她滚!”他最近对花街女人了无兴趣,没空陪她们玩游戏。

“喳。”仆役顺手递上一叠花色各异的信笺。“二贝勒,这些是今日由各府千金们传来的书信。”

“我上回就已经说过,从今以后不管收到哪个女人的东西,统统给我丢!”

“那明日的赏梅之宴”

“不去!”

“喳,奴才明白了。”仆役吓得只敢小声响应。贝勒爷今儿个显然心情不好,平日懒散打发的闲事,竟变成怒气大发的场面。

在场都是服侍二贝勒多年的仆役,却没一个曾看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为什么?又是为了谁?

琉璃失踪?她昨天和他分手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常迹象,甚至满心喜悦的期待今日的相见。问题必定出在她返家之后的事情上。

他几乎不用想,就可以猜出会是出了什么样的状况。不过不管她会因他的恶名昭彰或他人的胡乱推测受到什么伤害,都与他无关,这些全是她自找的。

但是为何他的心跳如此混乱?为何坐立不安?

“来人,备马!”他这一吼,所有的仆役都刷白了脸,他也在脱口而出的同时震住。沉默了好一会,才收回眼中的失落。“准备马车,我要出门。”

从今以后,他不再养马。只是一时之间他忘了,忘了自己不再有成群的骏马,不再需要重金礼聘一流的师傅照顾爱驹,也不必早晚巡视那群聪敏的马儿,再也感受不到它们被他手掌拍抚时的喜悦与响应。

为何要替琉璃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这些马儿,房里的马儿,全是他长年以来交心的宝贝,为何他会冲动的替她付庞大的代价给师兄?她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为何

“怎么回事?”

“贝勒爷,有个女人突然冲到马前拦您的路!”还好他及时收紧缰绳,否则那不要命的女人早就吃了马蹄一记。

“走开,别挡路!”

元梦甚至不用开车门下令,随行侍从早已上前赶人,清除障碍。

“请问这是元梦贝勒的马车吧?我看它刚从敬谨亲王府驶过来”

“滚!再不滚我就揍人了!回你的妓院里做生意去!”侍从粗暴的推开拦路女子。“我们贝勒爷不会碰你们这种女人!”

“我不是我不是来做生意的!我”

“琉璃?!”车门霍然踹开。“真的是你?”他还以为他听错了。可是这一看,元梦的眉头嫌恶地皱成一堆,“你这是什么打扮!”

“元梦!”她终于见到他了!

“大胆!竟敢直呼贝勒爷名讳!”侍从一掌直接扫向琉璃的脸颊,却赫然扑了个空巴掌。

“是我让她直呼我名字。”元梦冷睇侍从一眼,立即将险险救过来的琉璃拉入车内。“不去惠大人府了,先把车驾往什剎海去。”

“喳”马夫与侍从只能愕然从命。

“元梦,对不起,突然拦下你的马车。”可是能见到他琉璃好开心,昨夜逃家以后的焦虑不安也随之隐定。“因为我等在你家后门一整天,都没人愿意替我向你传报,我只好”

“谁让你打扮成这副德行的?”他根本无心发火,反而调侃地咯咯发笑。

太好了,她平安无事。

“这不是我要打扮的,是柳妈妈要我穿成这样。她说我这样出门才不会引人注目。”

“柳妈妈?”哪里的女人?竟在琉璃脸上画了又厚又俗丽的花妆,身上刺目的彩衣和粗劣的布料散发着廉价香粉味。

“柳妈妈就是我到各个胡同找月嬷嬷时认识的大娘,她人很好,昨夜就是她收留我在百春院里住一宿。”

元梦的笑容马上退卸。“你昨夜住妓院?”他玻�鸬乃�劾涞每梢陨比恕�

“呃是这样的,我昨天回家后和家人起了点小争执,被禁足在家不得出门,所以我不得不趁夜逃出来。”

他知道那争执并没她说的那么微不足道,否则不会逼得一向奇+shu网收集整理乖巧的娇娇女趁夜逃家。

“为什么要逃家?”必定有种强烈的动机在背后。

“如果我被关在家里,就不能出来见你了。”

“见我?”他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微妙的变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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