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之间。

“你不能走,琉璃。”

“为什么?”她努力躲开右耳际传来的暖暖气息,却让他浏览到如白磁般的细致颈项。

“此时此刻,我家的侍卫已经开始当值。你一出清波苑,立刻会东窗事发。到时候你会身败名制,令妹因找不到替身而丧命,而我则成为你家辱骂与我家严惩的对象。你希望这样吗?”

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那我等明早侍卫交替的空档再溜出去。今晚你就睡你的卧房,我在外头将就一宿就行。”

“为什么要刻意躲避我?”

“我不是躲你,而是孤男寡女不能不避嫌。”天哪,他若是再这样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她的脑子全要融化了。

“相信我,琉璃。我绝不会强迫你接受自己不愿意的事。”

“是吗?”森严的戒备感松动了一个角落。

“我发誓。”因为他毋需强迫,自有办法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臂弯里。“我不是向来都让你决定一切吗?”

“可是”其实已经没什么好“可是”了,她的意志已然倾向元梦那方,只是基于矜持而略做垂死的挣扎。

“我们有很多事要谈,不是吗?”他缓缓退开,将她拉回厅内,带向暖和的炕床。

他无法解释自己想诱惑琉璃的念头,只是单纯的觊觎她的娇躯吗?恐怕不止,他隐隐感觉到心底深处的渴望。是那股神秘的渴望让他想留下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将她留在身旁。

“你要商量偷潜月嬷嬷客房的事吗?”她谨慎的和他隔着炕床上的小桌对坐。

“不,我想先谈你离家出走的事。”

“那些我之前不都已经说过了?”她紧张得像根几乎要绷断弦。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待在男人房里,而且还是元梦的。

“你并没有说你在家中到底起了什么样的争执。”他替她斟了杯温热的美酒。“一定和我脱不了关系吧。”

他怎么猜中的?“没有!和你完全没有关系,那只是我家的家务事而已。”她努力喝酒,掩饰尴尬。

“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的家务事就等于是我的。”笑着说着,他又替琉璃的酒杯斟上完美的八分满。

“那只是我为了见月嬷嬷胡扯的谎,你别一直挂在心上!”害得她心湖不断波荡。“谢谢你今夜收留我,也谢谢你在这件事上的诸多帮助。但是我想,这一切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结束?”

“关于寻找替身的事,我决定采取你的建议,明天就雇人去月嬷嬷房里搜寻,我相信一定会有结果的。你和我非亲非故,实在不宜让你涉险太多,别人也会误解我们两个,这对你的名声很不好。”随着困窘,她怯怯地啜饮美酒,逃避他的凝眸。

“你怕和我这种人走太近,会坏了你的名声?”不屑的嘴角又微微扬起。

“会坏的不是我的名声,而是你的!”

他挑着眉毛,情绪不明。

“方才你在酒楼时也表态得很清楚,你只是单纯的帮我这个帮而已。可是,外人却不会以单纯的眼光看待我们的关系。”像她,正是痴心妄想的惨痛案例之一。“我想这可能就是你容易引起他人误解的关键,因为你从不解释清楚你做事的原因。这会让人产生许多扭曲的猜测,丑化你这个人。一旦别人对你产生了偏见,不管你尽心尽力的费了多少心血,大家只会一概予以否定。”才叹一口气,酒又见杯底。

“喔。”他冷冷一笑,优雅地斟酒。“听起来好象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没说自己很了解你,但是”她打了一个嗝。“我从别的角度看到另一个不同的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大家都误解你吗?因为所有人的观念全都一面倒,倒向同一个方向,你知道吗?”

他没兴趣知道,而是恣意欣赏她醉成粉红色的艳丽娇颜,同时无声无息地保持她的酒杯始终满溢。

“额娘却一直打断我的话,不听我的看法。”语题突然跳到莫名其妙的方向。“兆兰也打断我的话,锦绣也是。每一个人都从来不让我发表自己的看法,却不停的对我叽哩呱啦,大吐他们的观点。我一直都在听,很用心、很用心的听,可是轮到我讲话的时候却没人肯听,只会一直打断我、一直打断我!”

“你的看法是什么?”隔在他们之间的小炕桌被缓缓推开,两人肩并着肩的坐在炕床上。

她正要抬头阐述看法时,差点整个人向后翻倒。幸而一只铁臂勾抱住她的身躯,让她可以轻松地仰头靠在温暖结实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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