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我说过了,是为了找到替身和”

“那种事你可以转而请托任何一位兄长代劳!不要再跟我打哈哈!说!”

眼前的元梦和她以往看到的截然不同。他像是饥渴得濒临疯狂的猛兽,不问出他要的答案绝不罢休。

“不要。”她的响应虽然虚软又颤抖,可是在自己一无是处的状况下,她不愿意连最后的尊严也失去。

他惩戒似的重吻她的唇,直接将她拖往厅内的南炕。铁臂一挥,阻隔在炕上的小桌与茶具猛然砸毁在地。

“我们该是把话讲明的时候了。”这种彼此闪躲内心真实感觉的把戏,他受够了。

“你你自己说对我这样的小孩子没兴趣。”

“我的确不该有兴趣,我甚至这辈子对任何人都不该动情。”他悍然一层层扒开自己衣服的动作,吓得她拚命往墙角躲。

这和平日招妾侍寝的元梦完全不一样。没有浪荡的笑声,没有邪气的笑容和眼神,没有游戏人间的闲散姿态,也没有享乐的从容自在。

“为什么你”还来不及问他为何突然有此转变,她就被赤身裸体的元梦吓得偏过头去。

“你知道答案的。”他强悍的箝着琉璃的下巴,硬要她面对他的视线。“正如你所记得,我之所以会帮你,是因为我要你。”

那夜她酒醉后所作的梦,难道不是梦,而是事实?

“为什么你不在那天就占有我?”

“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该和你玩真的。”

果然!那夜的春梦并不是她的妄想!“什什么叫玩真的?”

他的答复是一记压倒性的吻,让她毫无退路的紧贴在墙上,任由他的双手迅速的解开她的衣扣。

“不要!”琉璃倏地缩紧肩头、双手环胸,阻止他拉下她的男装外衣,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高高地分钉于墙上。

两层外衫的衣扣早已分离,随着她被高举双手的姿态飘挂在她身侧,只剩薄软的白绸中衣遮覆在她丰润的曲线上。

“你多少也应该听说过我的事。例如,凡事亲近我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可是伺候你的那些人,还不都是好好儿的。”只要能闪躲这个紧张的局势,谈什么都可以!

“我,不曾把他们当人看。”他寒冷的视线令她浑身打颤。

“你这么说太过分了,好歹他们也是伺候过你的人”

“如果走了一个,随时可以再递补一个。”对他而言,那些人的作用就仅止于服侍而已。

“这的确不是什么好下场。”她现在才想到,元梦好象未召过同样的侍妾。

“这还是最幸运的状况,因为他们对我来说,根本称不上亲近。”

“什么样才叫做亲近?”

“动情。”他的低喃让她的心跳暂停一拍。“唯有让人动情、渴望投注感情与响应的,才够资格称做亲近。”那是心与心之间的无形距离,而非人与人之间有形的互动关系。

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他真正想传达的意念是什么?一种莫名的期待与悸动开始在她心头运作,连他的视线也愈来愈具压迫感。

“那亲近过你的人,后来都变得像外界谣传的那样吗?”非死即疯——这种说法实在太夸张,说服不了她。

“如果外界说的是真的呢?”他的眼神凝重得令她难以喘息。“你敢冒这个险吗?还是像以往那些自以为爱可以克服一切的女人那样,在投怀送抱之后,因为恐惧而临阵逃脱?”

恐惧?她们会是恐惧什么?虽然此时此刻的元梦令人神经紧绷,但还不至于像见到妖魔鬼怪似的产生恐惧。而且他的话语背后,为何会有着浓浓的孤寂?

“我不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我不一定会临阵逃脱。”她一说完,心中就大骂该死。

她应该顺势装作胆小鬼,好让他失望地放手,而不是说这种让他双眼发亮的话。

“是的,你不是那种女人。”在他释然微扬的嘴角之上,神秘的双瞳依旧闪出一道警戒的光。“但我不想勉强你。你若有任何不愿意,我马上停手。”

停手?是指停止对她付出感情吗?

他低头含住覆着白绸中衣的乳尖剎那,她赫然明白他所谓停手的意思。

“元梦,等一下!我”仍被他高高钉在墙上的小手都紧握成拳头,与他的手指紧紧缠握。

“你可以随时喊停。”他饥渴地吻湿了她的蓓蕾上的布料。

她是很想叫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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