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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些不知所云。

“你的手。”周亦抬眉看着我的左手。

“这不是工伤嘛。”我掩饰着,昨天正好在办公室也烫了,看来是天赐良机的解释啊。

周亦抽抽嘴角:“工伤的是右手。”目光变得几分迷离。

我有些慌乱,左手右手,他怎么记忆力这么好。我扯出个微笑:“你休息会儿,我去忙了。”

周亦没再吭声。

下午的时间总觉得过得很慢,时间就是这样,当你欢欣雀跃的时候,多少年都仿佛弹指一挥间,但当你有所期待的时候,一秒钟仿佛一年,度日如年都不足以形容的。一下午我不知道看了几次电脑

上的时间,心早已如放飞的飞鸟冲出了藩篱,翱上了天空。

终于到了5点半,下班了。周亦进来问我:“还不走?”

“这会儿人多。”我找了个借口。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有点不敢提冯子越了。一方面是实在身份尴尬,也不想时刻提醒别人提醒自己这难以启齿的关系。另一方面,很怕看到周亦听到冯子越名字

后目光中的失神。隐隐的我有种莫名的慌乱,但也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什么。也许是同情,友情,蓝颜——

“那我送你吧。”周亦认真看向我。

“不用。”我慌忙推辞,看着周亦询问的目光,我还是没忍住“他会来接我。”

周亦的目光一闪,嘿嘿笑了,用开玩笑的口吻:“那你告诉他把你照顾的好一点,再受伤我就要英雄救美了。”

他的话让我的心猛的一突,但看他玩笑的神色,也不觉随他笑了。

周亦先走,等到六点,他的短信来了“下楼。”什么是幸福呢,我想是心要跳出来的声音。几乎带着幸福的眩晕,我快步蹦出了办公室,路过周川的门口,迎上了也要下班的周川,见了我调侃着”

满脸桃花啊。”

我敛了笑意,淡淡的打过招呼,实在不想看周川那张玩世不恭的脸,看着他想起邵琦,就有种火大的冲动。

先下了楼,看着子越的车,我有刹那的失神,在他的办公室,会不会也有个蛇样的女人?心,忽然就凉了下来。

第四卷 爱起费思量;情生易断肠 第八十四章 一场饕餮的盛宴

看着他支在车窗上的手臂,侧面的轮廓硬朗瘦削,我竟有点不舍得挪开目光,呆呆的看着,直到喇叭鸣起,我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上了车。

“看什么出了神?”他看了我一眼,笑的玩味。

“看你的车牌”我随口找理由搪塞着。

“嗯?”他一愣

我语塞,想着他的车牌号,京G加后面的数字,谐音就是哥就是二。不觉自己扑哧笑出了声,打死也不敢说自己在笑什么,只好使劲憋着吃吃的笑。

他斜睨了我一眼,没再吭声。却是唇际上扬,在暮色的掩映下勾勒出让人心动的弧度。我不觉偷偷的看着。

看着他开的方向不是回家,我忍不住问:“我们去哪儿?”

“吃饭。”他答得简明扼要。

该不会是陪什么客人应酬吧,我有几分颓然,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

车顺着丰台的方向开着,一个小时左右,到了目的地。古典的大门,像是旧时的王府别院,车开了进去,沿路都是仿古的路灯,静谧幽深。

从停车场出来,入了一处小院,横匾上书“崇俭台门”,里面却是典型的江南风格,青砖白墙的屋子,门口几拢修竹,还掩映着几株白红相间的桃花,想来这个季节的桃花,应该是丝绢的,但妙在看不清晰,有风徐过,交错摇曳,分外别致。正是那种“江南竹,清润绝纤埃,深径欲留双凤宿,后庭偏映小桃开,风月影徘徊”的感觉。晚上有晚上的魅力,就如此刻,风月共竹影的情境,白天是断没有这个味道的。一种熟悉的感觉漫开,我的心跳的有点快了。

跨过小桥,桥下还有淙淙水声。服务员穿着青绿色的旗袍,将我们引至正屋。

进了屋,我的心里又是一叹,门口的那个崇俭台门就是个幌子啊,里面实在太奢侈了。

偌大的房子,全用来造景了。门内又是条细细的水流,上面铺着青石板,过了水帘掩映的二道门,才是吃饭的正经去处—饭桌。而且这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

心内暗叹着奢靡,却无法生起逆烦的情绪。之前去的一些地方,不论是饭店会所甚至别墅,除了叹一声奢侈外,或多或少有些愤愤的情绪,也许是自己的卑微,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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