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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要下雨了。”我看着有些阴沉的天气和嗖嗖凉风,有些担心。

他犹豫了下,道:“老徐总中风住院了,我去看看。”我的心一惊,说不出话来。看着他急匆匆出去。我拿起手机想给徐硕打个电话。犹豫了下又放下了。他家现在估计乱成了一锅粥,还是不打扰他了。

直到后半夜,子越才回来。“怎么样?”我有些担心。

“情况不算好。还昏迷着。医院里躺着呢。”子越换着衣服,声音有些疲惫。

“徐硕呢?”

“没看到他。只见徐立和他母亲了。”徐立是徐总的名字,也就是徐硕的哥哥。

“知道的人多吗?”老徐总如果一直昏迷着,对徐氏的影响还是不小。徐总虽然现在掌管的公司的大小事务,但真正拍板定夺的,还是身为董事长的太上皇老徐总。

“他是突然在董事会上发作的。相瞒也瞒不住了。”子越的脸色有些沉郁。他与徐家的生意往来不少。老徐总一病,很多合作的进行只怕会有困难。

“等哪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试探看向子越。毕竟应着徐硕的情分,我也该去看看。

“再说吧。”子越揽紧了我,“等徐硕在的时候我接你。”我的心一暖,忍不住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知我如他,一句细语,一个心思,都在他眼里清晰如白。相爱,相知,原来同样美好。若说相爱是炽烈的火,相知便是融融的水,沁入心脾,浸入骨髓,再无间隙。

第五卷 死生同契阔; 静守来生长(末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伏低做小惹心酸

怀孕后的胃口变得很差,张姐的饭菜剩的越来越多。好在她现在也见惯了,到不介意。她又是过来人,现在和我倒更有些话题聊了。常劝我该吃什么少吃什么,我也受益颇多。

张姐家在北方的一个农村。儿子在北京上大学,张姐才跟来了,以前做些零活儿补贴家用。后来在家政中心受了些培训,也学了学配餐营养类的知识,才渐渐的做到高档小区的保姆,收入也就比以前翻番了。

我随口问着她在这里做开心不开心。她叹口气:“这儿是我做的最省心的一家了。以前那些主家,要求多的不得了。”我自己本就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凡事习惯亲力亲为,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富贵毛病。

她说着有些动容,便同我讲着她的一些旧事,不觉说道:“在我们那儿,刚出生的小孩子,家里都要给准备件百家衣呢。”

我倒是听说过有的农村为了孩子好养活,有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的习俗。不免也觉得好玩,兴起问道:“百家衣好做吗?”

“好做,找些布头,缝一件就行。小孩子的,用不了多少,就是讨个吉利。”张姐笑道。

说的我有些心动,只是发愁着,在北京可去哪儿找布头去。张姐说着:“要是真想做,也不愁找。”

我只当张姐说笑,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过了两天,她还真的拎回来一袋布头和几件小孩儿的旧衣服。

看我惊讶的合不上嘴,张姐笑道:“我这两天买菜没去超市,去农贸市场了,那儿村里上来的大姐多,我就张嘴试了试,还真要到了。”

我看着张姐,有些说不上的感动,只化作一句:“谢谢你。”张姐爽直的笑着:“谢啥,都是相互的,你们对我也挺好。”

张姐把布头和旧衣服都洗干净晒好,剪成方形,细细缝缀。她手脚麻利,不到半天,就快做成了。我看着有些跃跃欲试:“我也来缝一块儿。”

“诶,怀孕不能做针线。”张姐劝阻着。我实在看着眼馋,道:“就一块儿,不妨事。”

张姐想了想说:“那等我都缝完,给你剩一块儿。”

好容易等到她缝得只剩一块儿了,我刚要拿起来继续,手机响了,我忙接起来,子越的声音:“老徐总醒了,我让李秘书接你来医院,徐硕也在。”

“好。”我把手边的针线放到卧室。换好衣服,不多时李秘书就来了,一起到了医院。子越已在楼下等着,看我下车,牵起我走到病房。

老徐总住的是特需VIP病房,子越以前住院的病房,看着也没这里豪华。房间大而敞亮,各种施舍齐备。

老徐总躺在病床上,眼睛浑浊的看着天花板,全然没有意识。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仪器。想想去年的秋天,他还是精神矍铄的带着大家看他的古董藏品,兴致勃勃的聊着草书青瓷,如今却瞬间如山崩地裂般,只能无助的躺在那儿。

坐在老徐总床边的是位六十多岁的妇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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