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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能去找蓝祈枫;要是没有他,她根本不不用在这儿任他欺负。翎瑚揉了揉自已发酸发胀的手腕,又将衣物扯紧免得露出那碍眼的红痕。她所有宝贵的东西都只想留给祈枫,今夜险些被逸寒夺去,真是可恶可恨至极!

翎瑚胡乱想着,拿眼作刃一刀刀地剜着逸寒,将他千刀万剐了才算痛快。倦极眠浅,待她再次睁开眼时,天光已经透亮。她动一动僵直麻木的腿,刚想出声唤人,却发现大红喜被不知何时已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心里一跳,忙掀开锦被,所幸衣物完整,不曾动过。豆豆听见动静,沿着床架子迅速地爬了下来,翎瑚不肯理它,“这时候知道下来了?胆小鬼,枉我这么疼你。”豆豆低垂下头,拱一拱翎瑚的脚后又用小前爪遮住眼,像是在说自己没脸见人。翎瑚软下心肠抱起了它,“星痕,梦月。”

星痕梦月早已在外等候,听见后立刻答应着端水盆用具进来,“公主,你醒了?”

“嗯。”翎瑚将豆豆递给星痕,“去喂它些吃的。梦月,过来给我梳头。”

两个婢女福身领命。翎瑚似在此时才想起不见踪影的逸寒,顿了顿终忍不住问道:“讨厌鬼呢?”

讨厌鬼?梦月想了一想才道:“驸马爷天不亮就去后院练鞭了。”

“练鞭?”翎瑚瞠目,“哪来的鞭子?”

梦月笑盈盈道:“不就是公主那条?驸马爷说用着很称手呢。”

因翎瑚一向喜欢花草,文璟帝特命在公主府中栽植了不少名花异草。此时满院芳菲,异香扑鼻,有人在这花阵中舞动鞭梢,如同旋风狂卷,却又不伤及一片花叶。翎瑚自负于宫中侍卫曾教了她一手好鞭法,舞起来密不透风,可对比眼前将软鞭舞得如同活物的逸寒,她深感昨夜就算是换成自已的师傅,恐怕也是挣脱不得。

逸寒瞥见人来,收势后走了过去,“糊糊,你醒了?”翎瑚不吭声,只伸手示意他把软鞭给她。逸寒当作没看见,将鞭子收好后往怀中一塞,“糊糊,你对我真好,一醒就来看我练鞭。”“呸!谁来看你耍把式?我是来赏花的。”说着翎瑚低头作势去闻香。逸寒“哦”了一声,“蓬头垢面地跑来赏花,这花是比你好看多了。”

翎瑚听了要跳脚,逸寒眸中笑意一闪,“练的都是汗,我要回去洗洗,要不要一起?”

“鬼才同你一起,我说了是来赏花的。”翎瑚兀自装腔作势。逸寒一笑欲走,她又叫住他道:“今日我要整理些物什,你别来打扰我。”

逸寒眉尖一扬,“你要整理什么?”

“不是过几日要去漠北么?自然要准备些御寒的衣物。”翎瑚眼光闪烁。

逸寒了然道:”今日不用进宫,我正好去看看雪狼。你去不去?”

翎瑚犹豫了一下,“不去,过两天我再去找它玩。”

逸寒在山里直待到日落时分方回,彼时门前星痕、梦月双人把守,见了他来便是行礼道:“驸马爷,公主已吩咐奴婢们另备了一间房给驸马爷休息,请随奴婢来。”梦月想要指引,逸寒仍是径直往里走。星痕忙拦道:“驸马爷,公主身体不适,还请驸马爷这边请。”逸寒站定,“她要是身体不适,我就是半个大夫;她要是心里不适,根缘也在于我。怎么,你们还要拦我?”

逸寒笑的时候是很能令人动心的,不笑时却是令人有些胆寒。梦月见色道:“驸马爷,奴婢们受公主之命,对不起!傻牛,快来,保护公主!”新近做了侍卫的傻牛一身鲜明服饰,手拿腰刀就冲了出来,“谁要害公主姐姐?我来砍他!”

逸寒背负双手,傲然而应,“是我。”傻牛瞪眼直愣愣地看了逸寒半晌,将刀一丢,跪下磕头道:“哥哥,上回的事我还没谢过你呢。”星痕、梦月面面相觑。逸寒拉他起来,“你不用谢我,要谢,谢你的公主姐姐罢。”傻牛“嘿嘿”笑道:“要不是哥哥,我怎能一直留在这儿?哥哥,再让我给你磕几个头罢。”逸寒不许,“你要谢我,就让我进去。”

傻牛挠挠头。梦月提醒道:“傻牛,公主说过什么,你忘了?”

“没忘!”傻牛横刀立在门口,“公主姐姐说,谁都能进去,就是驸马爷不能进去。”

“他就是驸马爷。”星痕悄悄一指逸寒。

傻牛放下刀,为逸寒推开了门,“他是我的哥哥,不是驸马爷!”

第15章 狼的诱惑

看着逸寒大摇大摆地进来,翎瑚气得半死,“你什么时候成他哥哥了?”逸寒慢悠悠为自已倒了一杯茶,“你是他姐姐,我自然是他哥哥了。”翎瑚横眉,“你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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