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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哭着说着,抱成一团。

李妈妈从十几岁就来到是夏蘅外婆家做保姆,四十多年来为夏家无怨无悔的付出。在夏蘅的妈妈和外婆去世之后,她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年幼的夏蘅,后来还一手把小懿拉扯长大,她在夏家功不可没。

给小懿讲完睡前故事,夏蘅站在阳台上吹风,酒杯在远光的照耀下如同暗红的琉璃。萧哲的话重复盘旋在耳畔:莫菲被轮…奸了,莫菲被轮…奸了,莫菲被轮…奸了

夏蘅觉得老天爷真的太会开玩笑了,她被莫菲设局算计,被莫菲迫害小产,被莫菲离间和霍贺楚形同陌路,而当她终于下定狠心跟莫菲斗法时却突然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并告诉她:莫菲是不得已的,她也是受害者!这跟被人捅了刀子后被告知行凶者是精神病患者有何区别?

所有的伤,所有的痛,所有的恨,都不过是一个笑话,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第22章

七月中旬,是Frank去世一周年的忌日,夏蘅和小懿都很想念这位疼护她们至深的法国男人,于是夏蘅带着小懿回到法国东部古城安娜西(Annecy)的家。

安娜西坐落于法国东部边境,北距瑞士日内瓦约四十公里,是法国上萨瓦省首府所在地。小城依山傍水,北靠阿尔卑斯山,南面安娜西湖。阿尔卑斯山融雪形成的湖泊、穿城而过的运河、青黛色的远山,以及近处的绿树繁花,构成了世外桃源般的美景。安娜西怀旧但不守旧,它所具有的巨大包容力让人很好的蜷缩在这里,安稳度日。

看着依旧古朴温馨的小屋,夏蘅很欣慰。Frank不在之后,她和小懿仍然在这里停留了半年,最后依依不舍走的时候,繁花已谢,万木枯萎,而如今,满园花色…欲滴,姹紫嫣红,一片生机勃勃。

打开房门,房内摆设还一如走时的模样,只是桌椅上厚厚的灰尘提醒着此处荒芜已久。夏蘅放下行李,把整个屋子大扫除一遍,去店铺买了些日常用品,然后和小懿吃完晚餐就睡下了。

第二天,倒完时差睡饱喝足之后,夏蘅带着小懿来到墓园。公墓园里的树木挺拔,苍翠葱郁。阳光似是排除万难的从云端缓缓透出,散落在这片清冷的土地上。Frank的墓就在第三排右手边靠里的位置,有朝晖的这一刻也显得不那么孤单。

夏蘅牵着小懿一步一步走着,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在墓碑前方放下一束白色雏菊,夏蘅抬眼看着Frank的墓碑,柔声说道:“Frank,我回来了!我带着小懿来看你了!”

小懿懂事的朝着墓碑三鞠躬,然后拉着妈妈的手。两个人坐在墓碑旁边的石阶上,小懿稚嫩的童声说道:“妈妈,我也想Frank叔叔了!”

夏蘅把孩子抱在怀里,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悠悠说道:“小懿乖!”

然后,她们就这么默默地坐着,诉说着无声的陪伴。天空那么蓝,白云那么悠闲,夏风微微吹动,心底的平湖却未见涟漪一痕。一年前,夏蘅就是这样度过没有Frank的日子的。有时只有一个人,却也不觉得孤单,因为她知道Frank就在自己的身边,用他编织的翅膀、用隐形却踏实的力量带着她飞

再回法国,日子平静如水,夏蘅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不必为爱而忧,也不必为恨而苦,尘世间的俗事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一个花园小屋的女主人,每日漫步于街巷小路,就感到满满的幸福,仅此而已。

然而,与夏蘅的平静相比,霍贺楚的生活则显得是那么的混乱不堪。当他兴致勃勃地去找夏蘅的时候,才发现夏家早已人去楼空,就连守护小白楼的李妈妈都回老家消暑度假去了。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霍贺楚也仿佛一下子被人掏空了,这和三年前的情形多么相似!

发布会时还深情依依,为什么一眨眼就又消失无踪了呢?

“施暖颜!你说过要陪我生生世世走下去的,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离开我?”

霍贺楚仰天长啸,声嘶力竭。他打电话问遍了所有人,也找遍了学校书屋,就是不见佳人芳踪。他坐在夏家门前的台阶上,左手在石板上来回揉搓,直到血肉模糊,指穿心殇

慕泽宇受邀去法国录制一档“旅游与生活”的节目,与此同时还要为新专辑在异域拍摄取景,如果有闲暇时间,顺便来个法国半月游,一举数得!他带着助理以及工作团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

第一站自然是法国的首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笔直延伸,两侧是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伸手就能够到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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