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哟,那你可得谢谢她八辈儿不是不是,我是说她还是照顾你的,你们这算是和平分手,以前你甩了那么多姑娘,这回就当是还债吧,好姑娘还是很多的,你睁大眼儿看,肯定能看到属于你的那个。”

王哲没说什么,就说下午五点到她家附近的一个公园等着,晚上帮她吃这顿饭。

安慰的话谁不会说,李茶兮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他真的付出了感情,现在会有多难受。

以前她看过一句话,付出感情就意味着允许对方对自己所有的伤害,事实就是这样,她不仅仅是看到那人的时候会心欢喜,哪怕看不到,像余光一样的脑海的某个角落也总是被占据,所以她总是觉得特别充实,好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占满了,猛地一下把那些都抽走,人不仅会空虚,也会因为打击而垮下来的,这是指心里。

但她想,要是找点儿事儿给他做做,或许就会想的稍微少一点,就好像她一情不自禁地想吕尧,就拼命给倪二雀打电话天南地北地胡侃。

所以说,每个人都需要朋友,一个懂得所有情况却不戳破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8、救水救火小剧场(下)

李春光同志在厨房忙里忙外,满满一桌子菜都是他亲手做的,从凉菜到炒菜还有炖菜,样式不算多精致,口味却是饭店也比不上的。

崔兰花女士跟王红燕坐沙发上斗法,周围一米内有个无形的内功墙,靠近者非死即伤。

王哲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跟李茶兮咬耳朵:“这就是你那个阿姨?挺好看啊。”

“小点儿声,让我妈听见就世界末日了,可别当着她面儿说这话,刚才跟你说的都记得?”

“记得,我小名儿阿杰,茶姑娘你干脆让那哥们儿来不得了,还折腾我来演这么一出干嘛啊。”

“那哥们儿跟你一比就是一土鳖,比我还土鳖,哪儿有你潇洒倜傥玉树临风,走去屋里帮我爹做饭,在这儿呆着我快被她俩震得内伤了。”

李春光同志一般不下厨,但他只要一进厨房就没别人落脚的地方,胳膊一挥把他俩又赶了出去,“好孩子去看电视吧,一会儿就好了。”

李茶兮捏了一块儿南瓜鸡吹吹吃了,俩指头油还用手嘬了嘬。

李春光同志假装没看见,还把刚炖好的冰糖肘子给端了过来。

院子正中间有一个小拱门,下面是木香上面缠满了何首乌,还有李春光同志搭的葡萄藤,挨着拱门像是一个小亭子,李茶兮总说她家老爹有一双充满创意的巧手,在园艺方面自成一派,可惜她没遗传半点儿,几株拍胸脯保证好好照顾的月季花也早处于放养状态,好在这几株花拥有顽强的生命力,没人照料也开得美艳无比。

“茶姑娘,你家这何首乌长得不错啊,挖出来卖肯定老值钱了。”

李茶兮撇嘴,“那是我妈的财产,也属于放养状态,你少打歪主意,要让她知道得跟你拼老命。”

葡萄藤下有张藤椅,看起来挺有意境,其实没多少人坐过,主要是怕上面掉虫子,现在秋天还好,夏天经常看到毛毛虫在藤椅上晒太阳。

王哲大咧咧地躺了上去,枕着头二大爷似的哼着小曲儿,“我说茶姑娘你们家这房子真不错,这么多地方拆迁居然没拆到你们家这片儿啊?”

“怎么没拆到,旁边小区原本也都是大院儿,我们这边儿吧恰好有位恋旧的老干部家属不肯走,就住后面的后面,听说家里人也挺有本事,硬是把开发商给挡住了,所以我们家这边儿也跟着沾了光。”

“要我说啊也别搬,现在人想买这样的房子都买不到了,你说住高层小区有什么好,连个纳凉的院子都没有。”

“你们家不是别墅么,挺大一院子啊。”

“太大了,空旷。”

王哲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忽然说:“茶姑娘,你说我是不是特混蛋?”

“别介啊,您良心发现啦?”

“我说真的,你们总觉得小妍也是个只讲究物质的姑娘,其实不是,她只是穷怕了,想找个能给她安全感的人,以前我过生日都是在酒吧或者是商场度过的,从来没有人在公园里给我切蛋糕,我是真的想跟她走一辈子。”

李茶兮摊手,结合自己的实际心情半真半假地说:“所以你现在知道,找到一个喜欢的人有多难了吧,而你喜欢的人恰好又喜欢你,简直比我高数不挂科还难。”

“我这起码还能争取,你的不挂科已经没希望了,没可比性。”

“嘿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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