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你看,茶,跳舞很有意思吧?”

李茶兮用中文吐槽:有意思个毛线。朱利安问她是什么意思,她笑着说:很有意思。朱利安是个好奇宝宝,非要问清楚每一个字的含义,李茶兮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个毛线’的意思是是‘很’,合一起就是‘很有意思’,这是我们这儿家乡话。”

朱利安笑道:“哦,我明白了,我会一点中文哦,比如,你很漂亮,也可以说你漂亮个毛线,对吧?”

李茶兮憋到内伤,也只能点头。

主啊,请你原谅我。

正跳得开心,余光一瞥,看到葛婉君她们从屋里出来,一下兴致全无,朱利安问她怎么了?李茶兮索性不跳了,扭头就要走。

“茶姑娘?我们找了好久,原来你在这儿啊。”

找老娘干嘛,宣战啊?

赵灵的法语说的无比流利,她的脸上似乎天生带着强大的自信,无论遇到任何人都可以表现出与生俱来的优雅,而李茶兮虽然拾掇一下挺能唬人,其实心里对这种场合又陌生又排斥。

她刚想趁她们聊得欢乐的时候溜走,谁想朱利安这小伙的眼神儿无比的好,一把拉住她的手,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小孩,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用蹩脚的中文恳求道:“别走,我不会中文。”

李茶兮叹口气,站了回去,小伙立马喜笑颜开:“茶是好人。”

葛婉君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看着他俩,不明白为什么李茶兮这种土坑里刨出来的灰头土脸的姑娘偏偏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她不打扮是随意,打扮了是惊艳,反观自己,打扮了没人看,不打扮更被人恶毒地吐槽:一张脸全是化妆品堆砌出来的,不化妆就成了路人甲。

她恶狠狠地盯着李茶兮,手里的杯子越来越倾斜。

“当心!”

朱利安一个转身,那杯姨妈红的果汁全泼到了他的西服上。

但李茶兮也并不只是被保护,她的反射神经超常发挥,居然已经蹦开了一米多远。

朱利安无奈地朝她耸了耸肩,接受了葛婉君的道歉,看她神色慌张,还试图用中文安慰她:“没关系个毛线。”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老外的中文是谁教的?

李茶兮带他到屋里把衣服弄干净了,朱利安还不忘感叹:“茶,你的武功真好,我要拜你为师。”

李茶兮笑,说自个儿打的最好的一套拳就是全国第三套广播体操,您老要愿意学我就勉为其难地教一教,朱利安不知道她那串很长的中文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忙不迭点头。

吃过晚饭,朱利安一定要送李茶兮回家,拿了钥匙跟过来的张晓宇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倒是他旁边新郎君满面春风。

他自然是高兴的,朱利安不仅仅是他私交甚好的朋友,还是他在欧洲总公司领导家的少爷,本来担心他一个人会无聊,看这情形似乎找到了有趣的玩伴,他的担心也就不用了。

“茶姑娘,真是没想到你法语说的这样好啊。”

李茶兮一被人夸就容易得瑟,笑眯眯地跟新郎道谢,新郎连忙说哪里,该道谢的人是我,不然朱利安要可怜一整天了。

朱利安捂着胸口夸张地叹气:是啊,我今天最可怜了。

临别,朱利安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张晓宇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这个怒火中烧的人脑子彻底死机,做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他拉住朱利安,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拽着李茶兮开车走人了。

李茶兮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这哥们儿到底抽什么风,停好车,她跟在张晓宇身后走了好久,才弱弱地问:“嘿哥们儿,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吧?”

刚才?你还让我回忆刚才?

张晓宇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急了反而一句话都不说,冷着一张脸去浴室洗澡了,小黄鸭子掉在地上,他一脚踩了上去,呱一声惨叫。

他正洗着,泡沫忽然进了眼睛,闭着眼摸了半天才摸到毛巾,再一睁开眼,就看到李茶兮站在身边儿,手里拿着搓澡巾。

“你干嘛?”他皱着眉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李茶兮啪一下拍他屁股上,“我跟你说,今儿该生气的人是我,该发火的人也是我,你要是不打算讲理的话就休怪我也不讲理了,朱利安约了我明天在市里逛逛,我还没答复他呢。”

张晓宇冷笑:“威胁我?”

进门之前的气势让他一个冷眼就瞪得灭了一半儿,李茶兮的语气明显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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