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 (第1/4页)

含珠见他已是恢复平日的模样。这才心安,“我给公子去烧水。”她急忙收拾了地上的饭菜拨到托盘里,然后起身道。“公子等等,很快就会有热水的。”

金律看着她急惊风的离去,对景故渊和伊寒江道,“很高兴我的狼狈还能讨得二位一笑,也算有所值了。”他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有一股酸甜苦辣柴米油盐混合的复杂味道。“可否让我先换下衣服?”

景故渊笑道,“当然可以。”便是随手把房门关上,等金律换下了脏衣再开门重新请他们进来。

伊寒江打量着他的狼狈,“你一回来就躲着不见人一语不发,我看含珠是要以为你会做傻事才在房门前站着一步也不离开。”

头发还有味道,可惜对着客人不能解发。只好等热水来再从头到脚洗干净了。金律笑道,“怎么会呢,她跟了我多年知道我可不是会寻短的人。”

景故渊道。“今日郡主来过闹了一场,她又是为了你的事担忧,想来现在身心都很疲累只是当着你的面没表现出来。”

金律吃惊道,“郡主来过了?没闹出什么事情来吧。”

景故渊只把事情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也是为了天灯的事情来的。吵了一会便被寒江气走了。”

伊寒江作了补充,“她说你的天灯烧了她屋子。非要揪出你来讨要说法。”

金律对伊寒江道了句谢,然后道,“大部分的天灯落下来时便是熄了火的,只有几盏是落在院落里。我回来得这样迟就是让人去打听可有造成伤亡损失的。”

为国主祈福的天灯出了问题已经是大罪过,若是还害了人命更是罪加一等。“不幸中的大幸灯落时都有人及时的发现才不至于酿成惨祸。上京的屋舍建得密集,若是一户烧起来救得不及时便容易火势蔓延。只是——”

金律揉着眉心不语欲言又止,虽是没伤人但事态严重也已经超过他的预期,“连多罗王的屋舍也因此遭殃,其他几家有损失的也都是上京有头有脸的大户。若是联合起来朝着府尹施压要求治罪,也当真是棘手。”

景故渊思虑片刻慢声提点,“或许你可以花些银子从那几户人家中的仆役下手,再对症下药。”

伊寒江瞥他一眼,何必说得这般隐晦,直白说不就好了。“他是说酒色财气男人总有一样是适合的,让你问清楚后喜欢美人的送美人喜欢银子的送银子大事化小。”她对景故渊调侃道,“难得见你动这些歪心思。”

景故渊置若罔闻,“其他的都方便处理,只是那天灯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落下来的知道么?”

金律点头,“我检查了那几盏坠落的天灯发现宣纸粘合得极为不稳,飞到高处受冷风一吹就容易散开。”

景故渊想了想问道,“是否是有人做事不仔细呢?”

伊寒江不以为然,“若是这样我们点的那些怎么就没事,偏偏落的都是送给太子的天灯,未免巧合。”

金律面色焦黑,“我送货时都会检查一遍,尤其是知道这事事关重大,便是叫了伙计检查所有的天灯,明明是好好的,也不晓得为何进了太子府里便成了有问题的。”

伊寒江反问,“你真的想不到?”摆明是有人动手要借此打击卓耶嘛,他也被牵连下水了。“事事真是多变,往往以为会如此发展时却是一个峰回路转变成了那样。”连她都以为卓耶嘛能趁这一次捞到好处,谁知出了岔子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景故渊关心的朝金律问道,“你可有对策,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伊寒江耸耸肩何必多问,但且看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就知道他心里没底了。她坏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法子的啊,找个替罪羔羊,把过失都推倒他身上,你不就没事了么。”

金律哼笑,不屑用如此下三滥的计策,“府里的人都是信任我才会跟着我打拼有了今日,我不能因为自己出了事就违背他们对我的信任让其中一个出来替我顶罪,他们何其无辜。”

卓耶嘛是什么德行她太清楚了,那人太聪明再配上心术不正,一旦到了必要时弃车保帅的招数他用起来是绝不会手软。

伊寒江道,“太子是为了拢络臣子和百姓才会送天灯,为的是要给自己造一个好口碑。现在适得其反了,不孝和不贤这个罪名得要有人为他担下,还不得是太子府里的人,否则会落人口舌一样洗不去污名。”

窗户没有关紧露出一条小缝,凉爽的风便由此窜进来,舒服得她后背一凉感觉从毛孔里冒出的热汗都被带走了。她听得有人走近,只是脚步声很轻,以至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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