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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珠想了想,走到金律身边道,“少爷,之前天灯都堆在库房里,他是管账也有库房的钥匙。”

萨马恍然大悟一般厉声厉色指着那人道,“一定是了,要你管账管得乱七八糟的少爷把你辞了,你就心怀愤恨回来报复是不是又想装哑巴了,看我不把你一口牙齿打掉。”

男人见金律冷眼旁观好像真容下属私下动刑到他招了实话为止,便是抱拳求饶,吐了真话,“我也是心里不痛快,才在米糊里加了一点水,没想过事情会闹大。”

金律总算是明白为何那宣纸会粘不稳了,对萨马挥挥手道,“把人送去衙门吧。”

景故渊对她笑道,“看来是你错怪了多罗王了。”

她又没见过这个男人知晓其中的瓜葛,哪里能猜得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么想着却还是嘴硬道,“这一次是和他无关,但不表示下一回下下回和他没关系。”

他好几回总爱这么笑着瞧她,感觉像是把她当半大不小的孩子,只差没像是对景麒一样也摸摸她的头,伊寒江嗔道,“笑什么。”别忘记她是他儿子的娘亲。

景故渊道,“多罗王一言九鼎,你几次与他顶撞他也没有追究可见心胸宽大,你得罪了郡主他却是没有怪责可见是明辨是非,这样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

伊寒江道,“他纵容女儿在外头逞凶斗狠还有意包庇。”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忙于政事才会疏忽了对女儿的关心,说到底郡主在外头所作所为他未必知情。至于说到‘包庇’——”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两字,“是不是包庇你清楚。”

金律在一旁将他们的对话收入耳中,笑道,“如此看来多罗王倒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

景故渊只着着中衣倚靠着朱红的窗扉,他举头望月,寒凉的月色投进镂空的雕窗框烙在他的额上。她由后头抱住他,脸在他后背蹭了蹭,衣料丝滑虽然摩着肌肤并不粗糙但他怕痒,那样的触感像是放了蚂蚁在他后背爬着,他回身抱住她,求饶了。

伊寒江笑问,“看什么呢?”

他笑道,“月亮又圆了一次。”

心有挂碍才会这般的清楚阴晴圆缺,他出来不久嘴上不说却是归心似箭了吧。她踮起脚尖含着他的耳垂,手则是从他松垮的衣服里探了进去去撩拨他的肌肤,他从来最是受不住她的挑逗按住她吃豆腐的手。

“寒江。”声音已是粗哑。

她勒住他脖子道,“谁让你成天想儿子了,是谁说要珍惜与我独处的机会的。”虽是明知是他不想她太快要回信物说的借口,她还是会吃醋觉得在他心里分量也不如从前厚重了。

“他才出生不久就和我们分开我当然想着他,我第一回做爹只感觉抱他还没有抱够,难道你就不想昂儿?”

她当然也想,好歹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身子软绵得就和天上的云朵一样,让她爱得恨不得在他小脸上咬一口,“放心吧,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卷三缘深第三十六章 南蛮国主(一)

景故渊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也倚到了窗扉上,“国师告诉我不出半个月必有国丧。老皇帝病入膏肓定是药石无灵才要走旁门左道来借寿,国师是皇帝身边亲近的人,他的话该是可信的。”

所以他不必再等多久了,外公交托的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上京除了热闹非凡的夜市,其他的也不觉得比皇都好玩多少。就是人性贪婪,最大的收获和乐趣就是旁观了卓耶嘛的连番小动作,她则黄雀在后从中搞破坏。

景故渊想了一会,低声道,“太子和多罗王你都见过,你觉得哪一位更适合做皇上?”

伊寒江道,“这问题我可没想过,谁有野心又有本事就谁坐龙椅自古如此。”

当年外公权倾朝野俯瞰朝廷内外重臣皆是他一手提拔,其实他若有称帝的心思要改朝换代就只剩逼迫皇帝写一道禅让的圣旨这一步,只是那龙椅虽是黄金打造却是华丽却不实用坐上去不太舒服,也就随便谁爱坐谁坐了。

景故渊道,“若是做皇上的胸怀天下心性仁善,那么便能造福百姓。我虽然不晓得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否只能出现在世外桃源,但若是一国之君才德兼备,要使得国富民强并不是难事。”

她走去拿起桌面上洗好的琵琶果剥皮,这是金律早上送来的,真是鲜甜多汁。她漫不经心道,“你在夸耀你爹?”

他笑道,“我在说多罗王是个好人。”

她把去了皮的枇杷果塞进嘴巴里,定睛看他。他的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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